而且,他解釋的言辭也犀利切爾真誠。
“你大兄會將商家宗主的位置到阿承兒子的手中,你以後看管一些。”
“大兄他……”
“這本就是我們之前就有的默契,不會更改!”
商青寒一早就確定了商家未來的路,隻要後輩不殘,他相信憑著商家如今的底蘊足以撐得起門麵。
“我知道了。”
商雪羨明白商青寒的心思,他一方麵是想要將商家的宗子重回嫡脈,另一方麵則是想要讓自己為商家的崛起保駕護航,可以說是將未來全部算計其中。
這一刻,他才明白了世人對他的稱呼,詭狐其人不外如是。
然而,就算是機巧百出最終也不過是白練覆,就算在厲害的人也免不了黃土覆蓋,商青寒總歸是走了!
他的葬禮並不張揚,甚至可以說簡陋,靳修與商雪羨並未離宮,倒是派遣靳宸前去送行。
後來的一段時間,靳修異常的忙碌,因為他正通過夏侯泯找尋慕容瀾的蹤跡,奈何夏侯泯是一骨頭,整個人半殘廢都不肯吐半個字。
若不是夏侯埕在宮門前連跪三天三夜,恐怕夏侯泯抬出去的時候已經是一死,然而就算活著也不過是沒有了靈魂的腐。
正如靳修給夏侯埕的承諾一般,除了可以讓他傳宗接代,他不能給予他任何希。
同一時間,商家的暗衛也格外活躍,不斷徹查當年的事,隻是如今已經時過境遷,想要找到蹤跡可謂是千難萬難,更何況商亦覽並不讚。
過去的終將過去,活著的人還要繼續!商雪羨若是因為此事一直心懷仇恨,那麽未來的道路將會變得無比的艱難。
商亦覽以為這事沒有結果便是最好的結果,可誰也沒有想到商雪羨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那日一素裝端著藥湯進了龍殿。
靳修見慣了豔四方的模樣,如今這清水出芙蓉的模樣倒多出了些許耳目一新之,隻是渾淡淡的鬱之氣讓他生出了些許不祥之兆。
其實,也怪不得商雪羨會如此的孤注一擲,從前的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尋找商青寒上,覺得找到了他當年的事或許就能水落石出。
可讓人失的是他對此事渾然不知。
後來又將找尋真相的希寄托在商家的暗衛營上,隻是如今的商家沒有能力陪著報仇,所以隻能將所有的希都放在自己上。
於是,便有了今日的。
“娉汀,你怎麽了?”
兩個人已經糾纏多年,彼此都過於悉,今日的舉止確實稱得上怪異,所以他心中已經升起了十足的戒備。
“聽說陛下最近一段時間熬夜傷,我便親自熬了一些藥湯送過來。”
說著已經為靳修盛了一碗,隨即又親自嚐了一口。
靳修倒是沒有任何的懷疑,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他自然不會覺得這藥湯有問題,畢竟還不至於那麽蠢,走出這樣失智的事來。
他唯一好奇的是,最近一段時間到底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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