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父子二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來了一個婦人裝扮的婦,子弱如閑花照月,行似弱柳扶風,的儀態舉止像極了仕圖走出來的世家貴。
夏侯家的長,靳煜的太子妃,陸卿喜歡了一輩子卻無法得到的人,終於掀開了神的麵紗。
隻是那周的氣質與商雪羨極為相似,都是溫婉中著清冷,冷冽中含著溫。
“凝兒,休要胡說。”
夏侯埕揮手製止了繼續言說的心思,自己若是無法將夏侯泯救出來,那麽就算是陸卿出手也是白搭。
他雖然喜歡自己的長,甚至和自己的長子也是相莫逆,可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掣肘,稍有不慎便會被人冠上一個結黨營私的名頭。
再者說,外人終究是外人,又如何能比得上他們這些骨至親,肯付出代價去營救他呢?
“此事,為父自有主張,你二人切莫輕舉妄。”
南陳還在的時候,這詔獄之名便是威名遠播,到了大魏之後更是臭名昭著,可以說但凡和詔獄扯上邊的人,就算是將命留在了那裏,就算出來也不過是行走。
夏侯家的窘迫朝野皆知,這一歪風甚至還影響到了靳璞,他最近幾日已經連著去求見了靳修幾次,可惜帝王閉門不開,並沒有召見的意思。
介於這般原因,他隻得提著腳步去了鍾粹宮,希商雪羨能求一求,可是人剛到鍾粹宮前又折返了回去。
他以什麽份去求?鍾粹宮那位不喜歡自己也不是一日兩日,何必去麵前討厭煩?
靳璞在鍾粹宮前駐足而去的事自是沒能瞞得住商雪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正鼓搗著自己麵前的月季,一不小心被刺劃破了指尖,鮮瞬間從白的指頭中冒出來。
“娘娘,奴婢這就去找藥箱!”
旁邊的宮婢看到忙著讓人去尋藥箱過來,卻見商雪羨揮了揮手,抬眸詢問剛才回稟的宮娥。
“他最後去哪裏了?”
“去了紫宸殿。”
紫宸殿是大魏教導皇子皇的地方,那裏等閑之人止,所以也不敢跟的太。
“無妨,一會兒讓三皇子來鍾粹宮一趟。”
靳宸來得時候天已經逐漸變暗,隻是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明亮,好似要將整個鍾粹宮的宮燈都要比下去。
“這麽累嗎?”
晌午的時候便讓人去穿了話,他這個時間點才過來,足以見得紫宸殿的課業相當的繁重。
“也不是很累,隻是今天二皇兄發了瘋似的要加訓,我和大皇兄隻能陪著。”
他們也聽聞了夏侯家的事,據夏侯泯的份來看,那可是稍有不慎就會牽連家族,也怪不得二皇兄原本就寡淡的臉上更沒了笑意。
“母後,夏侯家……”
明知道自己不應該摻和到這件事當中,可是看到二皇兄那模樣他還是忍不住詢問一句。
“就算有罪也隻是夏侯泯一人而已,不會牽連到夏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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