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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和程天佑也停止了打鬧,蘇晚晚坐回座位,關切地詢問。
「楠一,你和大姨媽……那個朱老師究竟是啥況啊?你們竟然能一起去吃飯,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想到和大姨媽一起吃飯的畫面,蘇晚晚打了個寒戰。
顧楠一冷清著眉眼,眉骨輕蹙,略顯燥意。
本來是一場很正常的飯局,經過這個帖子的渲染,整個意味全都變了。
雖然不在意別人的眼,可想到楊珠畢竟是學校里的老師,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
皇甫西弦疑地盯著:「問題在於大姨媽為什麼單獨請你吃飯?大姨媽那子整個高三部的人都清楚,是個極不合群的人,來學校任教六年了,還從未見和哪個老師一起吃頓飯,可偏偏和你約周末吃飯,不止是我好奇這個問題,眼下全校學生都好奇的,還有那輛邁赫,有人開始私底下謠傳你……」
顧楠一挑眉:「說我什麼?」
皇甫西弦尷尬的撇過臉:「那些話我說不出來。」
程天佑道:「我替弦哥來說吧,楠一,學校里的學生私底下都傳你傍了個有錢人,那人年紀還一大把了,還有人說楊老師就是看在那個人的面子上才維護你的。」
顧楠一輕曬一聲,桀驁的眉眼間閃過一抹慍。
「會編故事。」
眼見顧楠一神平靜,臉上沒有一做錯事被點破的心虛,皇甫西弦漸漸安了心。
雖然和顧楠一認識的時間不長,可他覺得,那個傳言絕對不是真的。
上課鈴聲響起。
一些到別的班級的學生紛紛起離開教室。
走廊里的學生來來往往,都在朝自己考試的班級走去。
顧楠一路過四班時,剛巧四班的一些學生從教室走出來。
蔡彥弘也在人群里。
看到顧楠一,蔡彥弘滿臉嘲諷地盯著。
「顧楠一,在九班怎麼樣?是不是有一種找到大本營的覺?」
蔡彥弘一個二百來斤的胖子,站在走廊里像是一座山似的,他後還跟著幾個四班的男生,他們和蔡彥弘關係好,一直對蔡彥弘馬首是瞻。
幾個男生堵在這裡,擋住了大半個樓道。
學生們敢怒不敢言,只能側著子從他們邊繞過去。
顧楠一停了下來,右手握著一支筆和一卷草稿紙,左手則悠閒地在兜里,整個人慵懶隨,清麗的眉宇間著一抹桀驁匪氣。
抬起頭冷冷朝蔡彥弘看了一眼。
「閃開。」
蔡彥弘努冷哼。
「這是我們四班的門口,憑什麼給你讓路?」
蔡彥弘後那幾名四班的男生怪氣地笑了笑。
「彥弘,你說話客氣點,人家在一中可是有靠山的。」
蔡彥弘滿臉輕蔑:「不就是一個楊珠嗎?敢我一下試試看?明天本爺就讓下崗信不信?」
馬上要考試了,顧楠一懶得和蔡彥弘廢話,側過準備繞過他們。
然而,剛向前出一步,一條壯的橫著踩在牆上,生生擋住了唯一的去路。
「顧楠一,就你這績還有必要參加考試嗎?呵呵,不管你答不答卷子最終都是年級倒數第一。」
蔡彥弘的一席話瞬間引起鬨笑。
顧楠一朝那幾個鬨笑的男生掃了一眼。
幾個男生瞬間閉了。
蔡彥弘被顧楠一暴打的場景依舊還歷歷在目。
「這條不想要了?」
那雙清眸里沒有憤怒,反而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可這笑容卻令蔡彥弘背脊一陣發涼。
幾乎是出於本能的,他立刻回了自己的。
顧楠一沒在理會他,孤冷的影徑直朝一班走去。
眼見蔡彥弘秒慫的樣子,旁邊那幾個男生想笑又不敢笑,那張臉憋得漲紅。
蔡彥弘氣憤的挖了他們一眼。
「哼,你們笑什麼?真以為我怕?我那是不屑和一個人手,想對付有的是辦法。」
「撲哧」
有一個男生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是不屑還是不敢?
其實大家心裡都明白。
*
顧楠一來到一班時,全班同學已經開始埋首做題了。
一班的班主任曾斌神不悅的朝瞪了一眼。
「遲到的學生注意了,如果這是高考現場,你將比別人了五分鐘的答題時間。」
顧楠一沒理他,走到自己的考桌前坐下,連閱卷都沒有,直接開始做題。
埋首做題的速度很快,像是本沒認真思考的模樣。
曾斌看在眼裡,搖了搖頭,心裡暗自嘲笑。
像這種不帶腦子的學生怎麼可能取得好績?
沿著兩側的走道轉了一圈,當路過俞安娜和賀朝邊時,曾斌特意停了下來。
看著兩位徒認真答題,卷子乾淨整潔,曾斌欣的點了點頭。
「一定要認真閱題,時間還足夠,別像某個別學生一樣,連題目都沒看清楚呢就胡編造了起來。」
這番話一出,班級里的學生瞬間明白曾斌說的是誰,紛紛朝顧楠一看去。
嘲笑、譏諷、不屑的目織而來。
第一場數學考試結束後,中途有半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曾斌回到教師辦公室。
王秀秀、楊珠、胡文濤還有其他兩位監考老師都回辦公室休息。
曾斌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胡老師,顧楠一在你們班這幾天表現怎麼樣?」
胡文濤看了曾斌一眼,覺得他這是有話要說,慢悠悠端起桌上的保溫杯,擰開蓋子喝了一口水。
「怎麼了?」
曾斌搖了搖頭,角掛著一抹輕蔑嘲諷。
「考試遲到了五分鐘不說,還是全場第一個卷的,那態度明擺著就是敷衍,我們班的賀朝、俞安娜考試的過程中生怕因為自己大意答錯題,顧楠一倒好,全程沒見看考題,直接唰唰唰一串答完了,呵,這種學生我見多了,結果每一個考試績理想的。」
王秀秀呵呵笑了兩聲。
「曾老師,你這是讓胡老師下不來臺啊,誰不知道賀朝和俞安娜是全年級第一名和第二名?顧楠一有什麼資格和人家比?」
話音落,王秀秀朝楊珠瞥了一眼。
「楊老師,你不是說顧楠一連高等數學都能做出來?不知道今天這場考試,能考多分。」
楊珠埋首在辦公桌前批改試卷,連眼皮都沒抬起。
「明天績就出來了,王老師怎麼這麼著急?」
王秀秀臉冷了下來,不屑的輕哼。
「我著什麼急?又不是我們四班的學生,就算考零分,那也是扯九班的後。」
胡文濤笑瞇瞇的看向王秀秀。
「王老師,我們班顧楠一的績都還沒出呢,你就預測考零分了?」
「我只是打個比方,胡老師你也要有個心理準備,以顧楠一前幾次的績來看,數學想要超過二十分很難呢,胡老師,我是真替你覺得委屈,你們九班本來就是高三部墊底的班級,有了顧楠一,這次的考核怕是要創歷史新低了。」
胡文濤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不做解釋。
等明天總績出來,有你王秀秀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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