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說了。”
皇上的臉變得一陣青一陣白,他手指著冷允,咬牙暴喝著,
“你真是迷了心竅,連你四弟的人也想要?朕已經收到彈劾你的奏折了,你還不知悔改?你搶民婦的事是怎麼回事?”
提到這事,冷允愣了一下,隨后連忙跪地搖頭,“父皇明鑒,是那民婦主找上門來,要與兒臣好,兒臣并沒有去搶。”
“那的丈夫和孩子被殺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冷允有些慌,這件事他做的甚是蔽,怎麼會傳到父皇耳中?
他眼珠轉了轉,隨即解釋道:
“父皇息怒,這件事是兒臣手下的人干的,兒臣已經責罰了他們,若父皇覺得罰得太輕,兒臣可將他們由順天府理,這事與兒臣無關哪。”
“與你無關?”
皇上捂著起伏不定的口,著氣看著他,“你還敢說與你無關?沒有你的授意,你太子府的人敢做下這等惡事?不止如此,你家里的人們在街上看中什麼拿什麼,從來不給錢,百姓們苦不迭,這事你也不知嗎?”
聽到這話,太子蹙眉,這件事他確實不知,看來是這些人們狗仗人勢了。
于是他用力搖頭,“這事兒臣確實不知,兒臣一定回去好好教訓這些人,讓們長點記,并且讓們悉數退還拿過的東西,還父皇不要生氣才是。”
皇上微微著氣,閉雙眼,對他擺擺手,
“下去吧!朕不想再收到有關你在民間作惡的奏折,如若不然……”
說到這,他停下了即將出口的話,他若說出廢了他太子之位的話,怕是吳元章和吳鴻都會來他前威加求的。
現在他還不想撕破這層窗戶紙。
冷允頓時沒了來時的氣焰,抱拳行禮,輕聲回道:
“兒臣告退。”
冷允今天這趟不但沒請到父皇的圣旨,反倒惹了一頓罵,他不氣從心中來。
回到家后,更是對家里的人一頓辱罵,罰們跪地三天,不準吃喝。
至于那個從民間搶來的人,已經被他關進了單獨的房間里,本想著等將馴服時,供他一人用。
他之所以會對那個人興趣,實在是因為長得太過迷人,子雖然有些執拗,卻也正是他喜歡的類型。
可是那個人被他帶回府里有幾天了,他還沒有得到過。
想到那個人,他再次忍不住來到的房間,現在連父皇都知道這件事了,若不早點將這個人收囊中,怕是到時候再有人提及此事,這個人胡說話,他便不好解釋了。
此時那個人正坐在床沿,聽見開門聲,渾一個激靈,子向床里了。
冷允命人在門口守著,他回將門關上后,直接落了鎖,然后背著雙手來到人面前。
他不喜歡強迫別人,但是府里這些個人整天除了爭風吃醋就是比炫耀,他實在是厭煩。
看著像一只小白兔般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人,冷允里嘖了幾聲,
“嘖嘖嘖,小人,這麼多天想開了嗎?你說你與其這樣在這哭哭啼啼,不如從了本太子,本太子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人警覺的咬著看著他,“你把我男人和孩子怎麼樣了?他們在哪?”
“他們啊?”冷允的眼珠轉了轉,“他們好的,我給了他們銀子,讓你男人另娶一房,到時候好好照顧你的孩子,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
“不可能。”人慌的搖頭,“這不可能,他不會答應的,我求求你了,你是太子,什麼樣的人找不到,求你放過我吧!我那孩子還小,求你了。”
冷允的腳步慢慢靠近,突然咬牙切齒道:
“能被本太子看中,是你的福氣,你以為你進了本太子的屋子,想全和的出去?簡直是做夢。”
說到這,他突然扯下自己的外套扔在地上,人見狀,迅速抱自己,用力的搖頭,“不,你別過來,別過來。”
冷允不由分說,一把上前,將上的被子搶過來,雙手拄在床上,雙目瞪著這雙梨花帶雨的臉蛋,輕聲說道:
“你只要從了本太子一次,本太子就會放了你。”
聽到這話,人愣了一下,被關了十天有余,想自己的孩子,想自己的男人,想自己的家。
不明白,這個太子邊的人無數,為何偏偏看中了這個鄉下人?
真后悔,那日不該去樹林里打豬草,看到他在打那只小兔子時,不該上前阻止……
可是現在想這一切為時已晚,他是太子,未來的皇上,莫說他想要,就算他想要天上的星星,都會有人為他摘下的。
見不語,冷允又道:
“若你不從,那就等著替你的男人和孩子收尸吧。”
“不要。”
人突然失控的怒吼,“不要,你不要傷害他們,只要你不傷害他們,你想怎樣都。”
見閉雙眼,冷允得意的上前幾步…
人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卻毫不會引起冷允的重視…
人徹底放棄了抵抗,無聲的落淚,任由他將自己撲倒在床,將上的一件件褪去……
一番云雨過后,人蜷在角落里哀求,“你想要的得到了,求你放我回去。”
冷允一邊滿意的系著服上的扣子,一邊得意的冷笑,
“回去做什麼?實話告訴你吧,你男人已經拿著銀子帶著你的孩子離開了京城,估著現在已經走出去十萬八千里了,他們不要你了,你想追也追不上了。”
聽到這話,人的眼淚奪眶而出,不停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冷允穿好鞋子,斜睨的回頭看了一眼,“你安心在這里住著,趁著本太子還對你興趣時,多撈點實惠的東西不好嗎?”
言落,他在離開前,對再次冷聲道:
“回頭我會給你賞賜的,我今晚來你這過夜,你也別想著離開這個屋子。”
他怎麼可能讓離開呢?剛才做那床第之事時,居高臨下,看著那楚楚可憐,含淚哭的樣子,讓他的占有迅速得到了滿足,與那些對他極盡獻的人相比,更多了幾分韻味,他還沒嘗夠,沒玩夠,怎麼會放離開?
再說了,若知道的男人和孩子已死,怕是更會瘋了一樣四下告狀說理。
現在要關頭,他并不想惹事,與其讓這個人出去發瘋,不如留在府里,即能,又能免生事端。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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