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路上,我想了很多。
終于到達門口,我輕輕推門進去,看到的則是燈燦爛。
桌子上做了各式各樣,全都是我最為喜歡吃的菜肴。
而桌子的正中間,則是被放了一個致的小蛋糕。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誰過生日了。
這時,我聽到一個人的呼喚,轉看過去,明凱穿著一正裝,手里捧著一束簡單的玫瑰花。
一點一點的挪著步子向我走來。
而他另外一只手中,則是著一個方形的盒子,在那一瞬間,我的呼吸突然之間停頓了一下。
這一刻,終于要來了嗎?
我的目不知為何地盯著眼前的人手中著的盒子。
一直藏在心中最深的那份緒,也竟然一點一點的被挖掘了出來。
激的難以言喻。
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抱著玫瑰花緩緩的向我走來,單膝跪地。
尚未等我回神,就見對方將手中的那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打開里面是一個銀的戒指。
雖然是個普通的銀戒指,但是對于我而言,卻是一種特殊的意義。
明凱臉上略顯尷尬,輕輕地拖著我的手說道,“我知道,我現在還沒什麼錢,不能夠給你買鉆戒。”
“也還沒有本事給你買一套房,不過我相信只要我們努力,很快就會擁有一切。”
“至于昨天的事…”
說到這兒,明凱突然之間臉凝重,出三手指沖天發誓。
“我這輩子就只胭胭一人,若是有違背…”
我快人一步地俯上前,捂住了他的。
我只希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一輩子,我可不想聽那些不好的字眼。
尤其是從明凱的口中說出。
“昨天的事,我原諒你了…那你還在等什麼呢?”
我說著,故意手在他的面前示意。
明凱臉上當即浮出笑容,高興的像個孩子,連忙著那一枚戒指,輕輕地戴在了食指上。
雖然是一個銀的戒指,但對于我來說意義非凡,也勝過了鉆戒。
既然明凱已經做到這份上,那麼那天的事也就直接翻篇而過了。
隔天,我如往常一樣進公司上班。
我剛坐在工位上沒一會兒的功夫,艾薇就被周總到了辦公室。
這麼說來,周時閻今天來公司了?
也就是說,他的那些麻煩事是不是就解決了?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旦想到對方的那些麻煩事終于解決了,自己反而倒是松了一口氣。
我忙不迭地手拍了拍我的臉頰,保持著獨有的清醒。
沈尋胭,清醒一些!
那個人只不過是表面和善的魔鬼罷了。
自己怎麼能夠被對方所牽制?
“真是了不起,昨天只不過是說了你幾句,你竟然還真的去告狀了!”
“等我回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艾薇的聲音傳來,措不及防地打斷了我的思緒。
我只覺得有點好笑。
而我卻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駁,依舊專心致志地做自己的工作。
周圍的人異常的安靜,可能也發覺了今天艾薇的心不太好,并不想要惹是生非。
不過倒也讓我省了心。
們招惹我正好!
不出半個小時,艾薇神清氣爽地從辦公室里出來了,并沒有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反而目不轉睛地向我走過來。
“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本事呢,也只不過如此嘛。”
艾薇的話無頭無尾,莫名其妙。
“你說什麼?”我擰眉,轉頭看。
“你若是想在這里繼續工作,留給我安安分分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艾薇心高氣傲地開口。
反而讓我越發的莫名。
這人有病啊?
“你知道,這是什麼嘛?”艾薇得瑟地把手中的紙張在我面前晃了晃。
似乎想對我炫耀什麼。
我懶得理會。
“不逗你了,這是珠寶設計大賽的報名表,周總讓我給你的。”
突然之間的靠近讓我沒由來的了一拍。
什麼意思?
周時閻突然拿這個珠寶設計大賽的報名表給我做什麼?
難道是因為上次在大馬的那時候我無意間說自己非常喜歡設計,所以才…
我手著那張報名表心復雜。
這人還算是有點良心嘛。
我心暗自竊喜。
正準備回去好好研究然后再報名,艾薇卻冷嘲。
“你怎麼還有臉笑得出來?你真是不要臉!”艾薇像是揪著我的把柄一樣,死死不放手。
“請問,我吃你家大米了還是搶你服穿了?花你的錢了?”
自從我進來公司之后,艾薇明里暗里總是會使絆子。
我人微言輕,只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除此之外并無其他。
這次我是真的沒忍住。
艾薇直接愣在原地,咬著銀牙一言不吭,但是的眸中帶著怒火。
“怎麼?你酸了?這可是周總特意給景小姐拿來的報名表,可想而知他們兩人的關系…”
什麼?
這是周時閻給景月月的報名表?
據我說知,景月月家境殷實,私底下好像也有屬于自己的產業,是什麼我不太了解。
不過當我聽到這里的時候,我格外的震驚。
“你是說這個報名表是周總給景月月的?”我幾乎是本能的開口。
艾薇愣在原地,好久才回神,角又再次勾起,“那當然啦!不給自己的未婚妻,難不還是給你的?”
無意間的一句話徹底中了我的心思,我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捅了一下。
微微疼痛悄悄地彌漫全。
“呵!你該真不會認為周總給你的?你也不照照鏡子自己是什麼東西?”
艾薇嘲諷了幾句,見我遲遲不回答,高興地轉離開。
我是真沒想到會是這樣,心里也有些失落。
既然對方已經把事給我了,我又怎能置之不理。
我沉默了片刻,還是給景月月的一些資料給填寫上。
但是整個過程心里都不是什麼滋味。
夜里。
我如同往常一樣回到家。
推開門,里面燈火通明,與平時不同的就是多了一個人。
“胭胭,回來啦!”貝娜高高興興地走到我面前。
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神似乎頓了頓,眉頭微皺。
“怎麼回事。看這樣子怎麼不高興。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貝娜憤憤不平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