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菜剛剛好像是從許清瑤進去的包廂出來的,難不他們認識?
顧蕓蕓站在門口遲疑了幾秒,還是決定躲進隔壁,繼續守株待兔。
不惜點了滿滿一桌的菜,就為了抓到許清瑤出軌的證據。
既然害得沒了這個月的分紅,那許清瑤也別想好過。
顧蕓蕓重新戴上墨鏡,嚴肅的坐在沙發上。
服務員們面面相覷,他們也是頭次看到有人點了菜一口不吃,就這麼干放著。
許清瑤自然不知道隔壁跟來了討人厭的顧蕓蕓,還在著同學聚會。
雖然沒有喝酒,但還是被氣氛染的渾發燙。
同學們都喝嗨了,又說又笑的,喬小蕊也跟著玩鬧,徹底融進了他們。
等到班長開始大唱‘兄弟抱一下’的時候,許清瑤才注意到施星洲很久沒回來了。
想起施星洲剛剛替自己擋了不酒,應該醉得不輕,便有些擔憂的站起,準備出去找他。
“瑤瑤,你去哪兒?”喬小蕊眼尖的看到許清瑤的作,詢問道。
“我去找下施星洲,你沒喝多吧?”許清瑤沖著比了個‘ok’的手勢,走到了包廂門前。
喬小蕊點點頭,沒有攔著許清瑤,也做了相同的手勢。
許清瑤這才放心的離開包廂,問了下路過的服務員,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景福酒樓很大,走廊也很長,許清瑤走了很久,才看到了衛生間的指示牌。
施星洲正蹲在門口的垃圾桶旁,手搭在膝蓋上,頭低垂著看不清表。
“星洲,你還好嗎?”許清瑤站到他面前,擔心的詢問道。
“嗯?”施星洲正要醉意朦朧的眼睛,探頭向許清瑤。
他是出現幻覺了嗎?神怎麼突然長大了,頭發也長了好多,但還是那麼。
他想著想著,彎起眼眸,出甜甜的笑容。
許清瑤彎腰了他的胳膊,“你喝多了,我給你車回去。”
“回去?”施星洲腦子轉不過來了,他迷迷糊糊的接話道,“神你要回哪兒去?”
神?
許清瑤啞然失笑,看來是施星洲真的喝醉了,都把認別人了。
“我不是你神,我是許清瑤。”許清瑤扶著子,小心翼翼的蹲了下來,“你還有意識嗎,要不要我喊服務員過來扶你。”
施星洲就聽見了前半句話,醉眼朦朧的看著許清瑤清秀的臉,又重復了一遍,“許清瑤?”
“嗯,是我。”
許清瑤剛回答完,施星洲就像頭大獅子一樣湊了上來。
他歪了歪頭,突然抱住了許清瑤的肩膀。這可把許清瑤嚇得不輕,趕忙推開了他。
施星洲幻想許久的擁抱沒有持續兩秒鐘,他靠在墻上,委屈的撇下角,一句話都不肯說了。
許清瑤頭疼極了,沒想到施星洲喝多了就像個小孩一樣,完全不聽人指揮。
僅憑一個人本扶不一米九幾的施星洲,必須要回去找人幫忙了。
站起,正準備離開。
就聽到施星洲大喊了一聲,許清瑤的手腕被拉住了,“不許走!”
怎麼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抓手腕啊!
許清瑤試著甩開施星洲的手,可一直折騰到手腕都痛了,都沒能讓施星洲松手。
只能放棄掙扎,重新蹲在施星洲旁邊,默默祈禱馬上就有人來衛生間。
走廊拐角,出了一部手機,它‘咔嚓’響了一聲,同時還伴隨著閃燈。
拍的人被嚇得不輕,趕忙手忙腳的逃跑了。
許清瑤聽到靜,皺著眉扭頭查看,走廊上空無一人。
難道是聽錯了?剛剛明明有拍照的聲音啊?
“清瑤……”施星洲呢喃道,他稍稍清醒了一點,但眼睛還是盯著許清瑤的臉,“你怎麼出來了?”
許清瑤嘆了口氣,沒有回答施星洲的話,而是抬起手臂示意他松開自己。
施星洲慢半拍的放開了手,又問道,“聚會結束了嗎?”
“還沒有。”許清瑤低頭查看了下自己多災多難的手腕,果然又紅腫了一圈。
懶得跟醉鬼計較,終于站起,活了下蹲麻的雙,“你總算清醒了一點,我去找人扶你回去。”
“清瑤!”施星洲住了許清瑤,向的眼眶漉漉的,“抱歉,我剛剛好像失態了。”
看他的樣子,許清瑤莫名聯想到了大金道歉的表包。
沒忍住笑了起來,安道,“沒事啊,你幫我擋酒才會喝多,下次我幫你喝。別看我這樣,酒量可是很好的。”
“還有下次嗎?”施星洲呆呆的注視著。
許清瑤逆站在那里,臉上的笑容燦爛,好看極了。
點點頭,沒再繼續停留,轉去找景福酒樓的服務員。
施星洲屈起雙,紅暈從脖子蔓延到臉頰,像個燙的蘋果一樣在墻邊。
許清瑤回到包廂附近,看到一群服務員正在撤著隔壁包廂的菜。
隨意掃了一眼,發現那些菜本沒有被過,還保持著原來的擺盤。
許清瑤微微蹙眉,十分反這種浪費行為。
“我朋友喝多了,麻煩你們幫我扶他一下。”沒有多評價,而是等到服務員撤完菜,才開口走了兩個人。
酒樓的服務員早已經百戰,練地抬起施星洲,還空了代駕,順順利利的把他送上了車。
許清瑤站在門口,沖著車尾揮揮手,果然專業的事就是得給專業的人做!
時間不早了,也該帶著喝嗨的喬小蕊回去了。
喬小蕊顯然還沒玩夠,但明天還有演員會要開。只好和新認識的酒友們擁抱告別,不依不舍的跟在許清瑤后回了家。
結果剛進家門,就醉倒在沙發上,直接昏睡了過去。
許清瑤深深地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就是保姆命,送走一個醉鬼,還得再照顧一個。
正當準備給喬小蕊卸妝時,防盜門突然被人用力的敲響。
敲門的聲音很大,許清瑤以為是樓下的住戶找上門,想警告們小聲點。
連忙放下手里的卸妝油,小跑過去開門。
“不好意思……”許清瑤話還沒說完,就震驚的看著門口站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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