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逸風三人被吸黑門,花謾語帶領剩餘人氣勢沖沖的往無雙城返航之際。
在時間長河中的青荒界,同樣有一點關於張逸風的小曲正在進行。
此時距離張逸風離開青荒界已經過去了整整一個多月。
青荒界正邪兩道已然恢復了平衡,星玄也徹底放棄了毀滅邪道的心思。
那些殘存的邪道修士與正道眾人簽訂簽約,永生永世不再作惡,以此換取邪道的和平發展。
無雙門的小世界,天扇子站在大殿前,眺著遠宗門廣場上那高大的建築。
就見原本平坦的宗門廣場上,此時卻多出了一個矇著布的高大建築。
從外觀來看,似是一座人形雕塑。
伴隨著天扇子親自監工,這進行了一個多月工期的雕塑,也終於到了收工的時間。
眺著宗門廣場,天扇子抬手一揮。
廣場上的弟子立馬會意,齊齊用力將雕塑上矇著的布扯下。
旋即,顯出的赫然是一座金璀璨,手持寶劍的雕像。
雕像面龐英俊威嚴,無雙門費心雕刻而出的,赫然是張逸風的雕像。
為銘記張逸風對青荒界作出的貢獻,天扇子便想到在無雙門增添一座他的雕像。
如此一來,就算是經過悠久的歲月,張逸風的事跡依舊會流傳在無雙門中。
正在天扇子滿臉笑意的看著那雕塑之時,忽然一道聲音從他邊響起。
「掌門,其餘各宗的宗主已經齊聚在地下水牢之中,就等開始審判了。」
站在天扇子邊彙報之人正是忘俗。
自從張逸風離開后,忘俗心中牢記對方的囑咐,一刻未曾放鬆過自己。
不過月余時間,他的劍道修為便一路突飛猛進,如今已然被提拔了天扇子的隨弟子。
「好。」
天扇子一拂長須,腦中回想起張逸風臨走時代的話語。
角勾起一抹微笑,隨後天扇子便慢步來到了地下水牢之中。
關押著黑袍老者的水牢中,此刻已經匯聚了大量修士,其中便有星玄和劍辰等人的影。
此刻他們均是目盯著黑袍老者,見到天扇子到來,紛紛躬行禮。
「各位不必多禮,經過老夫這段時間的思考……。」
「決定還是留此人一條生路,畢竟此番針對青荒界的罪責不在此一人上。」
天扇子沉一聲,隨後朗聲沖周遭各宗的宗主說道。
「什麼?」
其他各宗的宗主聞言面驚愕之,均是不敢置信天扇子竟會做出如此決斷。
而那黑袍老者,依舊寒潭之中,但他的面上已然閃過興之。
「看來殺神那個傢伙果然沒有撒謊!」
黑袍老者心中無比興的暗暗想著。
他自然明白自己能保住命,不了張逸風的功勞。
「各位稍安勿躁,雖說免去一死,但他所犯下的罪責無可彌補。」
「所以,老夫決定讓此魔在無雙門的地下寒潭中關押千年,以洗刷其一罪孽。」
天扇子語氣平靜的說著,此言一出場中眾人面上那詫異的神方才消弭。
但是寒潭中的黑袍老者,可是睜大了雙眼。
「你,你們說什麼?要將我關在這裏千年?!」
「我的壽元本撐不到那時候!」
黑袍老者怒吼一聲,憤怒的瞪著天扇子。
「殺神那傢伙難道也有代你嗎?若是沒有我,你們怎麼可能……。」
黑袍老者在黑潭中不斷撲騰,掀起一道道水花。
然而天扇子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抬手一揮,寒潭邊上的鐵索便拉著黑袍老者迅速沉寒潭之中。
「天扇子掌門,此魔剛剛所說的殺神?」
星玄見狀眉頭一皺,忍不住衝天扇子問道。
這黑袍老者一句話還沒說完,天扇子卻急著將人放寒潭,著實有些怪異。
「呵,無需在意這些,老夫的決定各位可贊同?」
天扇子擺了擺手,示意眾人不必在意黑袍老者所言。
在場眾人聞聲彼此對視一眼后,對天扇子這個決定並無多反駁的意見。
畢竟將這魔頭關押在地下水牢千年,已經等同於給他判了死刑。
而且還是在如此環境之下慢慢等死,絕對比直接殺了他更好「我等對於天扇子掌門的決策並無意見。」
在星玄的帶領下,眾人均是向天扇子拱手應道。
「既如此,便這麼決定了。」
天扇子點了點頭,隨後眾人便退出了地下水牢。
在門中弟子的領路下,向著山門外而去。
天扇子與忘俗來到宗門廣場,天扇子轉過頭,就見忘俗眼睛一眨不眨凝視著那座張逸風的雕塑。
他的眼神中有著懷念之,但更多的則是憧憬。
「好好努力,未來青荒界,乃至更加廣袤的世界未必沒有你的一席之地。」
天扇子輕笑一聲,抬手了忘俗的腦袋。
就此,青荒界的事端徹底平息下來。
而張逸風在青荒界的事跡,也將永遠流傳下去。
與此同時。
一片莫名的星空之中,張逸風渾渾噩噩的驚醒過來。
清醒后,他立馬轉頭看向邊,神凝重的環視了一圈。
當看到軒轅離與吉大力,就在他的邊漂浮著的時侯,張逸風方才鬆了口氣。
眼看二人還沒有清醒的跡象,張逸風掌中飛出兩道靈,落他們的眉心之中。
頓時軒轅離和吉大力同時驚一聲,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二人清醒后,同樣觀察起四周。
眼看自己星空,面上不由出愕然神。
「逸風,你沒事吧?」
軒轅離檢查了一番自己的狀況后,便急忙沖著張逸風問道。
「無甚大礙,只是我們的此地,看來已非先前的地方了。」
張逸風沉聲說道,隨後轉頭看了一眼吉大力。
吉大力見狀當即沖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並無問題。
「是,我只記得當時那黑門打開后,一強大的吸力突然傳來,而後我便失去了意識。」
「看來,我們是被傳送到那黑門后的空間之中了。」
軒轅離點了點頭,開始講述起自己當時被黑門吸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