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是天大的笑話!」
「看來你是還沒有領會到我們之間的差距,不然豈會說出這種不切實際之言。」
邪念狂笑著振臂高喝一聲,看向張逸風的目中充滿了不屑之。
「當然不是靠我,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除滅你的人是他!」
張逸風輕笑一聲,向旁走出一步,讓邪念看清他後陸雙那充滿憤怒的面龐。
「就憑他?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現在的實力究竟有多低嗎?」
邪念見狀嗤笑著看向陸雙。
憑藉他手中的萬書閣,陸雙與張逸風這些時日在做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甚至就連先前的境之行,都沒有逃過邪念的雙眼。
此時他就連陸雙靈氣殘存多,修為達到何種程度都知曉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你一直在監視我們,你不是好奇為何陸雙會用出這遠超你認知範圍,專門對付你的劍氣嗎。」
「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因為對於你的存在,我早就已經全都告訴給了陸雙。」
「縱然你時刻都在監視著他,但你卻從未想過,有時我們談並不需要彼此面對面。」
「加上你也知曉我法力盡失,也未曾想過我會用傳音的方式告知陸雙這一切。」
「而為了提防你,我故意與陸雙做出一副彼此意見不合,而我對你的存在有些猜測又不敢跟他言語的假象。」
張逸風神淡然的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
就見那東西閃爍著金,赫然是一塊令牌狀的東西。
而在張逸風後的陸雙,同樣從懷中取出了此。
「因為你的傲慢,你只關心我與陸雙之間的關係,應該從未注意過別人吧。」
「我在竹林教導忘俗習練劍道時,特意委託他找人造了這兩件東西,哪怕隔萬里我們依舊能彼此在心中通。」
張逸風說著,不忘將這塊令牌在邪念的眼前晃了晃。
「什,什麼?!」
邪念瞳孔一,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
他沒有想過,張逸風與陸雙之間竟一直暗中保持著通。
並且在自己毫無所知的況下,他的份已經暴給了陸雙。
「你們竟然敢哄騙於我!」
「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不管是你陸雙還是殺神,都要死在這青荒界!」
邪念額頭青筋暴起,狠狠的瞪著張逸風與陸雙。
「原本我還想與你重新融為一,一同返回到原來的世界中。」
「但現在看來,你已經沒有回去的必要了,你現在只是陸雙!」
「那個沒有實力,只能任由他人擺佈自己人生的廢!」
「而我,才是無雙書生,將要掌握一切的人!」
邪念仰頭怒吼著,旋即雙手猛然抓住那兩道金劍氣向外一拉。
在巨量邪氣的包裹下,邪念生生將雙劍拔出。
隨後周溢散而出的黑氣前仆後繼的覆蓋在劍氣之上,不顧損耗的代價,徹底將那兩道金劍氣撕碎。
低頭看著膛上留下的傷口,邪念眼底泛起紅。
「都去死吧!」
邪念怒吼一聲,掌中噴吐出兩道黑柱,朝著張逸風二人席捲而去。
此刻的邪念徹底陷暴怒之中,他自我覺被陸雙給辜負了。
分明是兩個人共同的願景,結果陸雙居然背叛了他。
在邪念的心中,陸雙已經是唯一能夠理解他,並且支持他的人。
但現在就連陸雙都已棄他而去,邪念自然再沒有什麼好再顧及的。
原本邪念願意給張逸風一個機會,送他回到原本的世界去,就是看在陸雙的面子上。
此時這一切對他來說卻都不重要了,邪念要將所有人都葬送在這裏。
包括此時更像過去那個弱小自己一樣的陸雙!
著迎面而來的兩道黑柱,張逸風瞳孔驟然收,飛速來到陸雙的面前。
雙臂向前轟然頂出,生生懟在了襲來的兩道柱之上。
起初張逸風依靠著的強橫,還能與柱相互制衡。
但僵持的時間越久,張逸風便越顯頹勢。
邪念的邪氣彷彿無窮無盡一般,時刻在供給著這兩道柱。
而張逸風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軀。
漸漸的兩道柱已然將張逸風的雙手侵蝕,表層的皮被邪氣灼燒,顯出與纏的森森白骨。
饒是如此,張逸風的面上卻不見半點畏之意,仍舊生生頂在陸雙的前。
「殺神,你究竟為什麼要幫我到這種地步!」
站在張逸風後的陸雙,此時握了拳頭,凝聲質問道。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是我的朋友,並且我覺得還沒等無可救藥的地步!」
張逸風頂著將要侵襲而來的邪氣,低吼著沖他回道。
沒錯,這就是他選擇拒絕邪念的理由。
也稱不上是什麼理由,只是張逸風個人的信念而已。
有些事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只要自己認準了去做便好「是嗎,看來你這個朋友,我確實沒有錯。」
陸雙聞言沉半晌,最終低頭喃喃說道。
一聲落罷,陸雙再度抬起頭時,眼中有金閃過。
難以言說的玄妙氣息,在陸雙的上浮現。
與此同時,大殿之中昏倒過去的眾人邊掉落的兵刃,此時竟齊齊發出劍鳴。
而在大殿最深,一個自無雙門誕生以來便從停止燃燒的火盆,竟也傳出了一聲清脆的劍鳴。
無數掉落在地的兵刃自行飛起,彷彿到了牽引一般,從大殿飛速向外衝去。
劍流如銀龍一般,盤旋飛舞在眼冒金的陸雙上空。
「嗯?想不到你竟還藏了這種神通。」
「不過就憑這些下界兵,你覺得有可能戰勝我?」
邪念自然注意到了這一異象,但他心中卻不覺奇異。
無雙書生通過萬書閣獲取了諸多法,眼前之法他雖不記得,但估計也就是無雙書生過去獲得的某種神通罷了。
無論再怎麼高強的神通。
失去了法力和強大法寶的支撐,也不過如同懸空閣樓一般,毫無基可言!
「憑這些兵刃,確實無法傷到你,但你先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