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想進來嗎?”聶予桑問。
“想啊。”坦然道:“誰不想呢?有了錢,有了權,有了勢,就能為所為。”
“為所為?”聶予桑捕捉到這個有趣的詞。
“是啊,誰不想為所為呢?”翟雙白聳聳肩:“你不知道底層的人活的有多限製。”
“你不是底層。”
翟雙白笑了:“誰會嫌自己站的高呢?”
說完了去買單,聶予桑急忙站起來,笑著攔住了他:“這點小錢我還是付得起的。”
回去的路上,聶予桑一邊開車一邊扭頭看:“還不知道你的家庭是什麽況?”
“爸媽死了,未婚夫死了,閨植人,還躺在醫院,準婆婆腎衰竭等著換腎。”隨口回答。
聶予桑驚訝地看著,翟雙白指了指前麵:“二,小心看路。”
他這才把腦袋轉過去,但仍然難掩震驚之。
“我無意賣慘。”仍然笑的淡淡的:“你問起了我就說了,反正是事實。”
其實,翟雙白就是賣慘。
聶予桑心,有同心。
悲慘的世會讓聶予桑多給加一層濾鏡。
不再說話了,把腦袋轉向車窗外,從後視鏡中看著自己的臉。
覺得,自己真的是很可惡啊。
聶予桑也沒再說話了,但他的目一直若有所思地飄向。
翟雙白知道,聶予桑在同。
男人和人的不同。
同也許是開啟大門的第一步。
回到聶家,其他人還沒回來,聶予桑送到房間門口,讓早點休息。
關門之前,翟雙白指了指他的臉頰:“別忘了這邊要使勁洗一洗,哦,你等一下。”
跑進房間拿了卸妝水出來:“我這個口紅是不的,得用卸妝水才能卸的幹淨。”
他一個大男人不懂這些,翟雙白又說:“要不然,我幫你卸?”
大大方方側讓他進門:“你坐在沙發上等一下,我去拿洗麵。”
聶予桑便進來了,在沙發上端端正正地坐下來,翟雙白拿了洗麵巾和洗麵跑出來,他後背得筆直,像等待老師查的小學生一樣。
翟雙白笑著說:“二,你稍微向後靠一靠,對,腦袋完全靠在椅背上,頭後仰,不然我不好弄。”
繞到沙發後麵:“我先給你洗臉,然後再用卸妝水。二,你閉上眼睛。”
用巾把他的臉打,塗上洗麵,手指輕地在他臉上打圈圈。
發現聶予桑很張,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
“二。”低語:“不等我把你的臉洗完,你就要窒息了。”
他的臉微紅,然後慢慢紅到耳朵,甚至連脖子都紅了。
“放輕鬆。”輕言細語:“隻是洗臉而已,二,又不是給你整容。”
他閉著眼睛,能覺到翟雙白的臉離他很近。
他的心跳的有點快,還有點。
的手很溫,微涼的著他的麵頰。
直到他聽到翟雙白的聲音在輕聲跟他說:“二,好了。”
他睜開眼睛,隻看到翟雙白端著水盆去洗手間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