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咖啡,南焉和言輕一塊在附近逛了逛,還順帶看了一部過年時上新的喜劇電影,晚上吃了火鍋才回到隔岸公寓。
春日的夜,月朗星稀,略顯蒼涼。
南焉洗了澡出來,拿上手機就發現柯晨給發了條消息。
【明天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上次讓你請客,實在是良心不安。】
消息是十五分鍾之前發來的。
皺了下眉,可能是知道他和宴景禹之間的淵源後,心裏不生出幾分排斥來,甚至可以說是反。
也好在那天請他吃飯時,還買了一瓶好酒同作為謝禮。
不然,一頓飯的恩,確實是輕了些。
也再三言謝過了,不算相欠了。
所以,這會拒絕起來,倒沒什麽心理負擔。
手指在鍵盤上飛快地敲字:請你吃飯是應該的,柯公子不必客氣,我最近忙的,要辜負柯公子的好意了,謝謝。
這句話看著生疏客氣的,卻每字每句裏都著明顯的冷漠之意。
柯晨收到這條消息時,溫潤的眼眸裏閃過一抹厲,隨後扯了下角,出抹諷刺的笑。
果然,宴景禹的人,不是出出英雄救這樣低俗的辦法就能輕易勾上的。
他不敢斷定,是不是南焉發現了些什麽。
但即便發現了什麽,他也無所謂。
對興趣,確實是因為那張臉,二來,是宴景禹的人。
讓他最為意外的是,和宴景禹居然都有孩子了,卻沒有結婚,所以,他才想適時的上一腳,不管不,總能惡心惡心宴景禹,他覺得也是爽的。
要是能綠他,那就更好了。
但顯然,南焉這個人,不上鉤啊。
他打字回:沒關係,等你下次有時間再約也可以,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這樣的字眼,朋友之間可能沒什麽,但和一個關係不明的男人來說,是有點曖昧氛圍徘徊在其中的。
南焉當然不可能給他回個‘晚安’過去,畢竟,連宴景禹都沒這個待遇,更別說目的不純的柯晨了。
直接退出了聊天對話框,沒再理會了。
這邊柯晨沒等到的回複,手指輕輕敲擊著手機屏幕,隨後嗤笑了一聲,起拿上外套出了門。
找狐朋狗友喝酒去了。
沒理會柯晨後,南焉就和宋允兒聊起了天。
之前那個用攝影師的合同正式到期了,今天離職了,過兩天有一個古風大片的拍攝,在討論風格和拍攝場地以及細節的問題。
等全部談完,已經是臨近十一點了。
宋允兒說要睡容覺了,南焉把臉上的麵揭掉,洗了個臉,拍完護品就準備回房睡覺來著。
大門口卻突然傳來輸碼的聲音。
心裏一,腦海裏率先浮現出來的人是宴景禹。
但是這麽晚了……
還沒來得及往下想,門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帶著一寒氣的拔影,腳步不穩,略顯醉態。
南焉認出了他,立即上前,正好他一個趔趄倒在了上。
那重力砸下來,南焉差點倒了,還是男人的手摟住了的腰,勉強穩住了形。
接住他的那刻,鼻息間縈繞的都是濃鬱的酒氣。
這味道重了,就有點衝鼻子了。
南焉嫌棄地皺起了眉,清冷的聲音著幾分斥責,“你怎麽來這裏了?還喝那麽多酒。”
宴景禹在半醉的狀態下,意識還是蠻清楚的,現在這會聽到的斥責聲,卻莫名覺得心暖,將臉埋進的脖頸之中,吸吮著專屬上那獨特又好聞的淡淡香味。
“應酬,喝了點。”
他聲音沉沉的,悶悶的,卻格外好聽。
南焉覺得他太重了,想把他推開點,但他摟得,完全推不開。
沒辦法,隻能艱難地邁著步子將他扶到了房間,然後用力將他甩下,疲憊地坐在了床沿邊。
宴景禹閉著雙眼,仿若一副醉得不輕的樣子。
等南焉歇夠了,才上手去宴景禹的外套,和服,還用熱巾簡單幫拭了下。
主要是怕他把被子弄髒了。
這個床單被罩,是今天晚上回來時,新換上的。
折騰完,也十二點過了,將燈關掉,躺在被子裏,旁看似醉得不輕的某人就跟惡狼聞到香了似的,蠕了兩下就湊了上來,將摟在了懷裏。
薄涼的瓣還在脖頸的上細細研磨著。
南焉得不行,用胳膊肘打了下他的膛,“宴景禹,你到底醉了沒有?”
“醉了。”
南焉當即翻了個白眼,對答如流,醉個鬼。
怒道,“你要是不想睡,就出去睡沙發,要麽回你自己家,別在這裏煩我,我還要睡覺的。”
這下宴景禹就老實了。
隻讓著的,卻沒有任何作。
這一覺,他們倆都睡得不是很好。
南焉不了他的一些小作,而宴景禹卻在酒的麻痹下,更甚了。
卻也隻能極力地克製著。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克製,但僅有的理智告訴他,就得克製著,不然會出事。
淩晨五點多左右,南焉覺得上不止有些重,還有些難,間的呼吸也被奪去了。
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就見宴景禹正忘地吻著,兩隻溫熱的掌心在四遊離著。
不安分得很。
“宴景禹!”
“嗯,我在。”
“你在幹什麽!”
“不明顯嗎?”
話音剛落,南焉屈膝,膝蓋頂在他的腹部上,差了幾寸,他就廢了。
宴景禹一頓,垂下眼眸,“想弄死我?”
瓣微張,還未來得及說話,再次被他堵上了,其中一隻手已經大膽地往下探了。
南焉繃,倒吸一口涼氣,睫都跟著抖一下。
本就睡眼惺忪,意識還沒完全恢複過來,再被他這麽一挑撥,南焉的城池很快就被他攻克了。
也不再反抗,手指攀著他的肩膀,子一下又一下地迎合晃著。
伴隨著朦朧夜,屋傳出一陣陣嗔的聲和男人重的歎謂聲,層層疊加,加劇了這份曖昧的生長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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