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聿仔細地分辨了一下,點頭道:“的確是司徒家嫡系才能擁有的。”
宋余說到這里,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我當初剛進門,在跡外,曾經遇到過司徒家的車,當時我的覺很奇怪,車里坐著的人,好像在看我。”
傅寒聿眸微沉,道:“讓人查一下,十六年前,司徒家有哪位嫡系子弟失蹤過。”
宋余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是真的想不起來,只能讓人去查了,點了點:“我跟大伯說一聲,讓他也幫忙查查。”
都懷疑腦子有問題了,關于那個時候在實驗室的記憶,離開又回來之后救死扶傷的記憶,甚至關于再次進實驗室給五哥他們看病的記憶,都在一點點的回憶起來。
只有關于那個人的記憶,一點都記不起來,就好像是被水泥給封住了一樣,怎麼努力都只能看到那模糊的影子,想抓又抓不到的挫敗,讓有些抓狂。
外頭。
天已經黑了。
嬴肆讓人送來了一個致的紅木盒子。
宋余打開一看,是嬴家藏寶閣的地圖,就連進去的機關,解的方法都標注的清清楚楚,看得眼角了,問:“傅寒聿,你說他到底在想什麼,他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想要黑吃黑?”
哪里有像他這樣子,賣自己家的。
“他恨嬴家,對嬴家沒有歸屬,甚至想親手毀掉嬴家。”傅寒聿微微斂下眉眼,眼底神微寒,聲音冷沉。
“嬴家到底對他做過什麼?”宋余跟嬴肆相的時間不短,知道他不是個瘋子,可是格卻很極端扭曲。
關于他的事,也只是從大伯那里知道一些,他是個私生子,生母不祥,最確切的說法,是某高端會所一個普通坐臺小姐。
嬴家上一任家主,也就是嬴肆的父親,就是個風流的,搞出來很多的丑聞,也搞出來很多的私生子。
有的私生子被接回來了,有的依舊流落在外,不被他承認。
嬴肆被接回嬴家,在別人看來或許是幸運的,可他作為一個私生子,那個時候,也是經常被打的遍鱗傷,嬴家一個下人都敢欺他辱他,把他踩在腳下,不把他當人。
“能發生在豪門的腌臜事太多了,他的父親,應該做過讓他無法原諒,不惜毀掉整個嬴家,也要報復他的事。”傅寒聿說完,繼續道:“一個人格的形,跟家長有很大的關系。”
至于那些兄弟姐妹,甚至下人的辱,對他造的傷害,應該不會那麼大,畢竟他上位之后,就把他們都給殺了。
宋余著下,思考:“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在他爹死后,毀掉整個嬴家來報復他?”
把嬴家的寶庫給搬空,跟毀掉嬴家,沒有什麼差別了。
任何家族,失去了積累千年的財富底蘊,都會變一個可怕的空殼子,前提是,他們真的把所有的東西都藏在了一。
可作為頂級豪門,會把所有的寶都放在一嗎?
絕對不可能,他們是最深諳如何讓家族延續,長久保持繁盛的人,也最擅狡兔三窟,為了分擔風險,蛋絕對不會放在一個籃子里。
大伯就說過,宋家的寶藏,不止宋家藏寶閣一,至于剩下的有幾,藏在哪里,有誰知道,他這個家主也不知道。
掌握著這些的人,只有在家族即將破滅,再也支撐不下去的時候,才會站出來力挽狂瀾。
“那個嬴飛羽,應該知道一些,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傅寒聿眼底神微凝,道。
宋余低嘆了一聲:“嬴飛羽是嬴肆最寵的妹妹,嬴飛羽很維護他,對他甚至有一種變態的占有,想要從的里探出,絕對不可能,除非把殺了,讀取的記憶。”
嬴飛羽不是個好鳥,以前就曾經對下過殺手,對于殺,是沒有一心理力的。
可現在畢竟還在跟嬴肆合作,不能為了查他的,就把他妹妹噶了,跟他反目仇。
**
這天晚上,演唱會結束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就住在了場館附近的酒店。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之后,才跟嬴肆一起,回了嬴家,住進了一離主宅最近的客院里,繼續休息。
宋余在帶喪尸王去看演唱會的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又畫了一張藏氣息的符箓,的靈氣還沒有完全恢復。
不過答應了小球一定會畫一張符給它,讓它也出來氣玩耍,恢復得差不多的時候,又畫了一張。
靈氣再次消耗殆盡。
力支地趴在桌子上,微微起眼簾看傅寒聿,有氣無力的哼哼:“為什麼這符箓只是一次的?”
明明每畫一次,就能消耗掉所有的靈氣,還是最多只能維持十二個小時,這十二個小時是在幽靈火車的上。
在機關魚上的時候,只能維持八小時。
昨天帶著喪尸王去看演唱會,更是干掉了兩張符紙。
傅寒聿給遞過去一盅剛剛燉好的紅棗燕窩粥,道:“等小球出來,看看在它的上,能維持多久,差不多就能衡量出它們每個的實力了。”
符箓維持的時間長短,取決于個的實力高低,實力越高,靈氣越強大的,對符箓里靈氣的消耗就會越快。
綜合前幾次來推測,實力最強的是喪尸王,其次是機關魚,最后是幽靈火車。
小球還沒用過,不知道用在它上,能維持多久。
“嗯。”宋余點了點頭,把小球給放了出來,符箓往它絨絨的腦袋上一,一道金芒在眼前一閃而逝。
小球先是很開心地圍著轉了兩圈,然后就拿一雙烏溜溜,泛著朦朧霧氣的大眼睛看著。
宋余點了點它的腦袋:“你想去哪里?”
這幾天是把它關的時間有點長,被它這麼看著,有點兒莫名心虛,也有點兒心疼。
小球開始嚶嚶嬰的跟說話,手腳并用的跟比劃。
宋余跟它幾乎是心靈相通了,怔了一下,覺得有點不敢置信,忍俊不的問:“回去之后,真的跟你們炫耀演唱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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