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照清傷了,舒恬不關心傷勢,居然關心這個?
“我上網搜了一下,好像說騎馬要是傷了很容易痿的,要是他痿了不要我怎麼辦……”
舒恬擔心地道。
我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來安舒恬。
我拭漉漉的頭發,坐在床沿,仔細回想了一下謝照清的模樣。
好像也沒有痿的跡象吧,每天用那種要死要活的眼神看我,看得我真不了。
明明骨折了還能勾引人,這個男人痿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
舒恬的擔心倒不是多余的,要是謝照清真痿,就失業了呀!
“這個我不知道,或許你可以打電話問問他。”我說的是實話,我總不能掀開謝照清的子去問他,喂,你有沒有痿吧。
“林霜姐,怎麼辦呀,要是他不要了,我該怎麼辦呀……”舒恬哭得很兇。
我無從安,輕輕嘆了口氣,心底想,謝照清換人不是很正常的事麼?對謝照清這種男人來說,人如服,舒恬年輕漂亮,總有玩膩的那天。
我放下手里的巾,仔細思考了一下說,“他給你花了這麼多錢,你拿著這些錢,只要不投資做生意,不隨便揮霍,只是食住行,等你畢業出來找一份工作,足夠你在港城安立命了,也足夠你生活一輩子了,這可是普通人一輩子都無法到達的高度。”
舒恬哽咽了一下,突然懇求我,“林霜姐,你是他的朋友,能不能幫我問問他,不要拋棄可不可以。”
我問謝照清?我是謝照清的母親還是妻子,我只是一個朋友都不算的朋友,對謝照清來說應該只能稱得上是半個朋友,實際上我們更是利益關系,連朋友都稱不上。
這話說出來我自己都覺得好笑。
“舒恬,你是覺得我和謝先生很嗎?我和他不的,那天晚上我也是有事求他才打給了他,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很悉的關系。”
我頓了頓,直到舒恬完全沒有聽懂我的話,“他換了這麼多人,你不會是最后一個,你懂嗎?”
舒恬卻不依不饒,哽咽了好大一會,突然說,“可是,可是我真的很他,我不能沒有他,我已經上他了,要是他不需要我,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價值了。”
很難相信這句話居然從這麼年輕的小姑娘口中說出來。
“舒恬。”我語氣嚴肅,“你還這麼年輕,不要依附在男人上,你可以去做很多事,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已經超過許多同齡生了,你可以去發揮你的特長,在你的領域做你擅長的事。”
舒恬雖然出不好,遇到了謝照清已經是逆天改命,不僅送了豪宅豪車,每天刷著卡,這樣的生要是有點頭腦,就知道抓財產,懂事聽話,最后拿一筆分手費,完全可以活得很滋潤了。
舒恬沉默了許久,好在是不哭了。
好大一會,我聽到舒恬甕聲甕氣地說:“林霜姐,謝謝你,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可是可是……”
“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我真的好他,已經超越了包養和被包養的關系了……”
我無奈嘆了口氣,只覺得自己說了這麼多都在浪費口水。
“舒恬,隨你吧,你若是有把握,就把他牢牢抓在手掌心。”
我嘆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好在舒恬沒有再打過來,否則我就真的想要罵人了。
心煩意燥,我推開玻璃門走出臺,吹了一會清涼的夜風,突然后傳來敲門聲。
我打開門,外面站著護士小姐姐。
“林小姐,你有時間嗎?”護士小姐小心翼翼地問。
“怎麼了?”我說。
“我準備給謝先生,謝先生不讓我,說是找您過去,說你們關系比較好,讓您過去給他。”
“……”
我什麼時候和謝照清關系很好了?這個男人還真是敢說。
我無語凝噎好大一會,護士小姐姐以為不同意,苦著一張臉,“林小姐,求您幫幫我吧。”
可得罪不起謝家,更得罪不起謝照清。
“好吧。”我無奈嘆了口氣,“你去休息,我等會下去。”
“嗯嗯,謝謝林小姐!”護士小姐激地看了我一眼,轉下樓了。
我在睡外面披了一件綢長衫,走了下樓。
老太太和老爺子已經睡著了,我推開謝照清的房間門,他正拿著我看過的一本書在閱讀,見我進來了,眼皮都沒抬一下,“來了。”
我心想,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居然還要給他當護工伺候他子。
“來了謝總,奴婢來給伺候您子了。”我起嗓子,怪氣。
早知道就不救他了,任由他自生自滅好了,直接拉去火葬多省事。
我怨氣沖天,男人只是哼笑一聲繼續看書。
我接了一盆熱水,開到了最燙,然后拿了一條巾,放進熱水盆里。
我端著盆走出去,來到謝照清床前,開始擰巾,因為水太燙,我輕輕吸氣,強忍著滾燙擰巾,生怕謝照清看出端倪。
擰好巾,我狠狠將巾摁在男人的上。
男人眉梢一揚,終于放下了手里的書,好整以暇地看著我,角微勾,“林小姐這算不算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在肚子里呵呵冷笑,怎麼不算呢?
“哦不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千。”男人語調緩慢而又玩味。
我啪的一扔巾,“謝照清,我讓護士過來給你。”
謝照清哼笑一聲,“真是不經逗。”
他躺回去,終于安分下來了。
我憋著一肚子的怒火,“服。”
謝照清眉,慢吞吞去上的服,解開扣子,出大片,壯的膛。
他的并不是刻意練出來的,而是時常騎馬狩獵打高爾夫,日積月累下的形的,和健房的那些男完全不同,謝照清的是薄,加上冷白的,簡直別提多賞心悅目。
謝照清這樣的姿,還要花錢養人,估計勾勾手指都有多人前赴后繼。
不過嘛,他挑食,自己選的菜吃起來比較安全健康,那種送上門的估計怕吃了得病吧。
我惡趣味地想著,將熱巾拍在男人上。
男人形震了震,顯然也是被燙到了,悶哼一聲又忍著了。
我揚眉,“謝先生,燙就跟我說,別害。”
“不、不燙。”謝照清笑得邪,“舒服著呢,大人伺候我,我很。”
他笑得邪魅又頑劣。
我耳一熱,磨了磨后牙槽,繼續給他。
巾拭過的地方,男人總是會發出一聲嘆息,好像我在幫他做手藝活似的,實在是蠱人。
我快速完下半,“好了,你快點睡吧,我走了。”
我放下巾就要走,手腕被謝照清攥住。
“這麼著急干什麼,活都沒干完呢?”
我站定腳步,“不是完了嗎?”
謝照清大喇喇地躺著,下點了點,示意我,“下半,還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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