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姐姐！”舒恬撲我懷里，“我好害怕！”

舒恬哭哭啼啼的，眼睛紅紅。

這靜直接把菲傭阿姨都吸引了過來。

“怎麼回事呀？”菲傭阿姨用粵語問。

“進來說話。”我關上門，帶著舒恬坐在沙發上。

舒恬啜泣了半晌，埋進我懷里，“林霜姐姐，我好害怕，有個男人一直跟蹤我，我從學校回來跟蹤了我一路。”

“男人？是陌生人嗎？”我吃驚地問。

舒恬扭怩了一下，咬下，搖搖頭說，“不是的。”

舒恬支支吾吾，在我的耐心哄勸下，舒恬才愿意說出實。

原來是舒恬學時認識的一位學長，是港城的一個小富二代，對舒恬很熱，兩人也談過一段時間，后來被舒恬發現出軌吃，舒恬和他分手，在一場酒會兼職認識了謝照清，了謝照清的金雀后就沒和那位學長有聯絡了。

只是那位學長突然對糾纏不清，說他以前做錯了，要舒恬和他復合，不然就把舒恬和他的親照曝出去。

舒恬被迫和學長發生了一次關系，結果學生還糾纏不清，舒恬拿學長的手機刪了照片，徹底和學長斷了往來。

那個學長不死心，對舒恬糾纏，每天跟蹤舒恬。

有一次差點把舒恬堵在學校，舒恬嚇死了，躲得遠遠的也不是辦法，沒想到今天跟蹤到了家里來。

舒恬害怕暴地址，慌之中摁了我的樓層，直接來找我了。

舒恬哭得厲害，仿佛一想到還會后怕，在我懷里瑟瑟發抖。

舒恬長得漂亮，哭起來更是梨花帶雨，別說男人，我一個人看了都憐惜。

“別哭了，要是害怕，你就在我這里住一個晚上吧，剛好也有一個次臥。”

舒恬搖搖頭，“林霜姐，你能不能陪我住幾天呀？”

舒恬拉著我的袖，哀切的懇求。

我想了想，這樣也好，只是住幾天問題不大，剛好最近這幾天早早也在醫院，我一個人在家也無聊，陪舒恬幾天倒也沒問題。

“也行，等會吃了飯我陪你回去吧。”

吃過晚飯，我收拾了兩套服下樓，舒恬四張，確認沒有其他人后，用指紋解鎖打開了門。

舒恬了驚嚇沒吃多晚飯，回屋后洗了澡就睡了。

我睡在次臥，半夜口起來喝水，聽到了哼哼唧唧的聲音，我睡眼迷蒙，半夢半醒，臥室到廚房要路過客廳，客廳里開著一盞落地燈，我聽到靜朝著沙發看去——

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舒恬坐在男人上，手撐在沙發靠背上，上下起伏，咬，里發出聲。

舒恬不著寸縷，男人只是拉了拉鏈，上還穿著西服。

俊養眼，風流倜儻。

不是謝照清又是誰。

我完全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好戲，瞬間尷尬得不知所措，我轉剛要回去，舒恬啊了一聲，似乎發現了我。

“林……林霜姐！”

我往臥室走，假裝夢游。

“主、主人，是林霜姐……啊……”

男人啞聲，似乎并不介意我的出現，“繼續。”

“主人……”舒恬難為的扭怩了一下，男人拍了下屁，表達不悅，舒恬才不得不繼續。

我關上房間門，很快又傳進來舒恬的聲。

一次比一次大聲，足足喊了半個小時。

剛結束沒十分鐘，我呼出一口氣，以為能睡著，又響起了聲。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沒睡好，第二天一早起床，客廳靜悄悄，我拉開一條門，確認客廳沒人后才走出去。

死我了。

我走進廚房大口大口喝水，心想今天要回去住了，不能在這邊住了，太尷尬了，雖說年男為鼓掌是正常的，被我看到那簡直要長針眼。

尤其還持續一整夜，別說舒恬嗓子啞了，我聽得都覺嗓子要啞了。

喝完水，我進洗手間洗漱，口漲得厲害，有些浸了。

我干脆在洗手間里掉多余了母。

正要弄完，我抬頭一看鏡子，嚇得差點靈魂出竅。

洗手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的，謝照清環抱雙臂，上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浴袍，碎發凌，渾散發著歡好過后的靡麗氣息，靠在門框上看我。

我嚇得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謝，謝總。”

這個男人是鬼嗎，是幽靈嗎，怎麼悄無聲息的，還有窺的癖好！

我住心臟的跳，若無其事打了聲招呼，“早啊。”

拉下服，轉想出洗手間。

誰知道謝照清反手拉上門，反鎖關上。

我眼皮一跳，后退了兩步，不知道謝照清要干什麼。

他養了只金雀還不夠滿足他麼？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我被他看得渾不自在，“謝總有事找我？”

謝照清朝我步步近，眼眸幽深。

我后退撞到洗手盆，謝照清近，雙手撐在我側，摁在洗手盆上，眸和呼吸落下來，掃過我的臉頰，我的睫，我的。

他的呼吸很燙，上也是。

睡袍松松垮垮，出男人壯的腹部。

他的線條清晰卻不油膩，薄薄的下是蓄勢待發的，很是養眼。

往下是清晰的人魚線。

我目不斜視，仰頭，鼻尖過男人的下頜，對上謝照清的視線，“謝總？怎麼了？”

昨晚上要了舒恬一夜，還求不滿嗎？

我只是一個單親媽媽，還是老人，他居然對我興趣？這麼重口味麼？

謝照清忽然傾，我的，像是故意挑逗一般，狠狠碾過，我心尖猛地一跳，瞇起眼睛看著謝照清。

他——要干什麼？

“林小姐，你不知道在別人家……很沒禮貌嗎？”

我瞬間無話可說。

事實上這里確實是謝照清給舒恬買的房，名義上是給舒恬的，實際上寫的還是謝照清的名字，房子的主人還是謝照清。

“呵呵，對不起謝總，抱歉了，我馬上就走。”

我雙手抵在男人口，掙扎了兩下，就要逃。

男人卻沒有，毫不給我掙扎的意思。

空間仄，呼吸融。

男人的著我，輕輕磨蹭，我竟然有一瞬間的覺，恥骨麻，險些雙癱摔倒在地。

我咬下，真可恥，我居然有了點反應。

謝照清扯開尖，低笑了聲，嗓音啞得厲害，“林小姐……”

我臉頰發燙，抬眸看他，“干什麼？”

“我說的話，你考慮得怎樣了？”

我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謝照清說的是‘兼職’的事。

十萬港元確實很人，可我還沒缺錢到這個地步。

“謝總，我還沒考慮得這麼清楚，過幾天給你答復。”我不敢直接拒絕，只能委婉的拒絕，沒有答應就是委婉拒絕了。

“謝總……讓讓……”我想出去，男人這麼著我，我似乎到了他某的昂首。

謝照清哼笑了聲，低頭湊近我，笑的時候鼻子里的氣息打在我脖子后面。

“不愧是媽媽，渾香，好聞。”

我渾繃，不知道謝照清要說什麼。

“我還沒嘗試過你這種類型呢？”謝照清半邊角勾起，眼神里閃過一抹炙熱，結滾。

他這副樣子簡直妖孽，是個人都把持不住。

我承認我了，但我不是母豬，是個男人就想上。

“謝總，你……”我剛要說話，外面突然傳來了舒恬的聲音。

“林霜姐……”

我想去拉開門，被謝照清扣住手腕，他從后摁住了我，抵在我后背。

即便隔著一層布料，還是真真切切到了。

我呼吸一窒，心跳都差點停了一拍。

“謝總……”他要干什麼？

謝照清的大掌落在我恥骨。

…

我渾一，莫可名狀的覺涌上來，瞬間全部都了，里難以抑制發出一聲。

男人呼吸加重，一只手落在我纖細的腰肢。

男人的呼吸沉得厲害，門外舒恬的腳步聲近了。

“林霜姐，你在嗎？你在里面嗎？”舒恬的聲音傳來。

我呼吸一頓，調整了一下息，喊道：“我在洗漱！”

說最后一個字的時候……

他低聲音笑了聲，差點讓我破防。

“是嗎？你看到他了嗎？”

舒恬口中的這個他，自然是謝照清。

看到了，不僅看到了，他還在對我手腳。

舒恬啊舒恬，你昨晚沒喂飽他麼？

我強忍著，“沒、沒呢……”

啊——

我渾一。

“是嗎？他去哪里了，可能是出去了，我去買早餐，林霜姐你在家等我，我有話跟你說。”

舒恬的腳步聲離開。

我松了口氣，可男人的手指卻讓我瞬間又繃起來。

舒恬離開，男人結束。

我后面瞬間。

“謝照清，你……”

我渾綿，差點摔倒，被他在后扶著。

“嘖，真刺激，怪不得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謝照清瞇起眼睛，把我撈起來，意味不明笑了聲。

“林小姐，你可真敏啊，看看你的……我還沒見過你這麼致這麼敏的人。”

我恥地咬，輕輕掙開他的束縛，差點摔倒，我扶著墻，“謝照清，你的金雀喂不飽你嗎？你居然對我下手，你簡直，你簡直……”

我說不出話來。

“嗯？你不是也很嗎？我看你爽得仙死，以為你也喜歡呢。”

謝照清抬起手，了下手指，瞇起眼睛，“嗯，真甜。”

他的姿態惡劣又妖孽，我恥得不行，無法反駁。

被他得渾麻，差點虛。

我打開門踉蹌走出去，還好帶了換洗，哆嗦的換了服。

等舒恬回來，謝照清已經離開了。

吃早餐的時候，舒恬說起昨晚的事，害的表示很不意思讓我看到這一幕，沒想到謝照清會回來，更沒想到會被我撞破。

“不過話說回來，他昨晚好像心不在焉的……”

心不在焉？我呵呵冷笑了幾聲，心不在焉還要了一整晚。

“昨晚一直是我在上面，用了五六個套，他似乎沒以前愉悅，可能是最近次數太多了吧……”舒恬咬著吸管，想到了什麼，臉頰紅紅，“不過我用給他弄的時候，他倒是滿愉悅的。”

我聽不下去了，“舒恬，我還是回去吧，這樣打擾你們多不好意思。”

最主要的是，剛剛的記憶涌現，我說不出是什麼覺。

和周景彥做的時候完全是出于被迫，雖然有覺卻沒這麼強烈。

我已經一年沒有做這種事，在周景彥之前，完全對這個沒，今天被謝照清這麼一撥，覺又上來了。

我以為自己清心寡了，原來不是。

剛才在洗手間，我不能說是出于被迫，完全是被蠱了。

既刺激……又……舒服……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覺，生完早早定居在瑞士這一年，我雖然用工解決過幾次，但滋味寡淡，久而久之就沒想過了，心思都放在早早上。

我甩掉腦子里荒謬的想法。舒恬一臉無助，“別呀，林霜姐，你再多陪我幾天，我真的很害怕。”

眼看著舒恬要哭出來，我無奈嘆了口氣，“好了好了，我多陪你幾天。”

謝照清來了一次，這麼折騰，總不會再來了吧？

我這麼想著，稍稍安心，下那躁。

答應舒恬再住幾天。

本以為謝照清不會再來了，沒想到當天晚上男人又來了，這次還是我在洗澡的時候，聽到外面窸窣的靜，舒恬驚訝的聲音響起：“主人？”

舒恬也很吃驚，以前從沒有過連續過來的時候，都是隔三岔五，即便是連續過來，也是來一回做幾次就離開了，一般都是凌晨，這才十點多居然來了。

謝照清看了一眼浴室方向，似乎聽到了淅瀝瀝的水聲，“去幫我買點東西。”

謝照清給了舒恬一個地址，很遠，“司機送你去。”

舒恬啞然，看了一眼浴室方向，“我……”

“去吧。”謝照清下達了逐客令。

舒恬咬，不敢多逗留，轉離開了。

謝照清反鎖了房門。

我洗完澡，發現沒有帶進來。

“舒恬？你在嗎？幫我拿一下我的服。”我好像放在客廳沙發上了。

腳步聲響起，由遠而近，一些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謝謝……”

剛要拿進來關上門，浴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打開。

我嚇了一跳，定睛看到了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