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棠又買了一部手機,配上新卡,手機號目前隻有沈素、周律師與薑淑蘭知道。
另一張從出道就開始用的卡,這幾天快要被打了,從與顧東辰離婚的消息傳出去後,記者、模特圈的朋友包括其他一些七八糟的人,短信電話一條接一條的來,薑棠索關機,每天固定時間開機看短信,回複幾條還算真誠的關心,然後繼續關機。
“棠棠,張經理說那幾個記者又來了。”薑淑蘭拿著的手機走進主臥,將手機遞給外甥。
薑棠接過手機。小姨不會做生意,當初決定開茶餐廳時,薑棠特意請了位經驗富的經理幫小姨,小姨沒事的時候去茶餐廳看看,幫幫忙,現在鬧出新聞,薑棠暫且不放心讓小姨出去。
“這陣子們可能天天都會過來,問你什麽你就說不知道,其他隻要不影響咱們生意,就不用管了……嗯,也辛苦你了,有空見。”掛斷電話,薑棠將手機還給了小姨,繼續低頭逗兒。
朵兒穿著一條的短袖,著小,大眼睛看著媽媽笑,天真無邪。
薑淑蘭坐在旁邊瞧著,想到了外甥微博下各種難聽的謾罵。外甥能忍著不看,忍不住,結果連續看了幾天,薑淑蘭角起了大火泡,現在還沒好利索,就連出門買菜都不敢去,全是拜托對麵鄰居幫的忙。
“棠棠,們該不會一直這樣追著你吧?”薑淑蘭擔心地問。
薑棠搖搖頭,抱起兒,笑得特別淡然,“不會,我隻是個過氣的模特,要不是顧家名氣太大,記者們才不會在意我,早去抓那些大明星的緋聞八卦了。”
薑淑蘭稍稍放了心,逗逗朵兒,出去做午飯。
吃完午飯,薑棠哄睡兒,坐到電腦桌前,離婚後第一次上網看娛樂八卦。明星出.軌不算特別新鮮,但婚懷了別人孩子還被抓出來就是大新聞了,拜這兩點所賜,與顧東辰離婚的消息依然高掛頭條。
薑棠看了看,挨個打開幾段采訪。
先是顧東辰的。
“顧總,薑棠出.軌,是不是因為你們夫妻關係早就不合了?”
視頻裏,顧東辰是在公司停車場被記者攔住的,他一西裝,麵容冷峻,一開始完全不打算理睬這些記者,快走進電梯時,可能被問煩了,才皺眉對著一個話筒道:“我與薑棠結婚兩年多,因為工作太忙,我常常忽略,是我先對不起,沒能做好一個丈夫……薑棠隻醉過一次酒,沒有故意對不起我,孩子是意外,事先也不知道朵兒不是我的。我們和平離婚,我不怪,也希大家不要再對惡言相向,謝謝。”
說完沉著臉進了電梯。
薑棠冷笑,顧東辰是不是覺得他這樣說能幫挽回些形象?卻不知道他越紳士,他的那些“老婆”們就會越替他抱不平。
評論已經十幾萬,薑棠點開。
“有這樣的好男人居然還不知足,功男人哪個不顧事業,你薑棠竟然因為男人忙就出去找野男人,到底是多求不滿?還裝白蓮花說不知道兒是野種,嗬嗬,要不是被人揪出來,恐怕還心安理得做豪門闊太呢吧?[吐][吐][吐]”
“老公別信bitch,薑棠就是bitch,不要臉的*itch,你是紳士講風度,我替你罵bitch!”
“……”
這些還算是好聽的了,更難聽的,連薑家祖宗十八代都罵上了。薑棠不再自己找堵,往下翻,翻到一條顧老爺子的采訪。薑棠鼠標挪過去,猶豫片刻,沒有點開,實在是看顧老爺子就倒胃口。
一次意外,她懷上孩子,她懷著孕,嫁給了和她定有娃娃親的男人。本以為這時一場各懷心思婚姻,卻在這段婚姻裡,糾纏出不該有的深情。十月懷胎臨產之時,他遞上一紙離婚協議書,她才幡然醒悟。後來他說,老婆回來,我愛的一直都是你。
“請問唐小姐,你是如何追到霆爺的?”“撿來的。”唐小姐高冷道。“是我追的她。”一旁的霆爺霸道的攬住了未婚妻的裸露在外的肩膀,回去他得和她的服裝師好好的聊聊。“那請問霆爺,你是怎麼追到唐小姐的?”對於這兩個大佬,整個京都的人都在好奇。“也沒怎麼追,就是她說往東我不會說往西,她說地球是方的我不會說是圓的……”眾人蒙,這還是他們認識的京都第一大佬嗎?當然還有寵她寵她寵她……
桑家大小姐桑淺淺十八歲那年,對沈寒御一見鐘情。“沈寒御,我喜歡你。”“可我不喜歡你。”沈寒御無情開口,字字鏗鏘,“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大小姐一怒之下,打算教訓沈寒御。卻發現沈寒御未來可能是個暴戾殘忍的大佬,還會害得桑家家破人亡?桑淺淺麻溜滾了:大佬她喜歡不起,還是“死遁”為上策。沈寒御曾對桑淺淺憎厭有加,她走后,他卻癡念近乎瘋魔。遠遁他鄉的桑淺淺過得逍遙自在。某日突然聽聞,商界大佬沈寒御瘋批般挖了她的墓地,四處找她。桑淺淺心中警鈴大作,收拾東西就要跑路。結果拉開門,沈大佬黑著臉站在門外,咬...
余笙愛了池言西很多年,愛的小心翼翼,近乎失去自我。可池言西不知道,以為她不過是想要池太太這個名號。結婚三年,他不想公布婚姻關系,那她就不說,哪怕被人編排再難聽的話。白天她是他的得力部下,鐵血手腕,冷面嬌花。夜晚她蟄伏在他身下,恪守妻子義務。直到他的白月光問他,“你愛余笙嗎?”余笙站在門后,身子不可查覺的顫。良久,她聽到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答,“不愛。”緊繃的弦斷了,連著她最后的眷戀一起。晚宴上,旁人打趣的同池言西說,“早知道池總會這麼輕易放余總監離開,我就該早早把人撬過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篤定道,“她會回來的。”某天,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后,池言西猩紅著眼將人抵在墻上霸道的宣誓主權“笙笙,你是我的。”她神色淡漠的抬手擦了擦唇瓣,糾正說,“那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