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爺驚了,那不過就是個小賊,屬下拿回您的錢袋之後,已經將他教訓了一番。」
護衛回到了晉國公邊,將錢袋還給了他。
錢袋裏不過就是裝了點銀兩和幾張銀票,晉國公並不太在意,將錢袋收回腰間,都懶得去清點數額,便繼續走向自己要赴宴的酒樓。
見了友人,酒足飯飽之後,他掏出了錢袋準備結賬,卻被友人阻攔。
「國公爺不必破費,我來結賬就是。」
「那怎麼行?上回是你結賬,這回可不能再讓你去了,有來有往,你就坐著吧。」
說話間,他已經將錢袋打開,拿出銀票時卻帶出了一張摺疊起來的紙條。
他微微一怔,仔細回想了一下,最近似乎沒有和誰有信件來往。
且,就算是有信件,他也沒有隨手塞進荷包里的習慣。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突然出現的這張紙條是旁人塞進他錢袋裏的。
有機會接錢袋的人,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一個時辰前在街上出現的那個小賊,以及奪回錢袋的護衛了。
回過神來,他並沒有直接打開紙條,而是若無其事地將紙條塞回了荷包里,而後將銀票遞給了旁的護衛,「去結賬吧。」
利用小賊錢袋的方式給他傳遞消息,可見紙條上的容並不一般,若只是小事,直接登門拜訪就行了,何必這樣拐彎抹角呢。
對方顯然是不想被旁人知道,那麼他也只能先按捺下好奇心,等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再打開看。
類似這樣的傳信方式,他從前與同僚牟利的時候也曾經歷過,由於同僚經營的是青樓,這等生意太不正經,一旦泄出去那就是聲名掃地,因此他們常常會用較為蔽的方式傳達信息,以免被有心之人抓到把柄。
不過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自打晉國公府和寧王府結親之後,蕭雲昭便嚴厲地警告過他,從前那些不正當的斂財路子要通通斷了,以確保不被政敵針對,否則萬一哪天東窗事發,不是他要罰,也會連累了溫玉禮的名聲。
反正已經攀上了寧王府這樣的關係,他的確不用再走那些不正規的路子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再拿過俸祿以外的錢,所以這會兒他當真猜不出這張紙條會是誰給他的。
離開酒樓之後,他便迅速回到了國公府,去了書房,並下令不許旁人靠近。
邊沒人,他這才打開了紙條,而紙條上竟是一片空白。
他稍稍一想,點燃了燭火,將紙條靠近了熱源,確保能被烘烤到的同時又不被火給燒了。
有一種送信的方式,是將明礬丟在水中經過特殊理之後,再用筆沾著水在白紙上寫字,經火烤后,字跡就會漸漸浮現。
果然,片刻之後,那原本無字的紙條上顯出了字的廓。
而當他看到信件開頭的『父親』二字,他便愣住了。
他幾乎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溫南燕。
自打溫南燕被囚在祁王府之後,他們父二人便沒有再見過面了,他曾經懇求過溫玉禮,能否饒恕溫南燕,若實在討厭,將趕到偏遠的地方去生活,眼不見為凈就是了,可溫玉禮的回答卻是——
「父親可別天真了,你以為我放過,就能安分守己了嗎?哪怕聾了啞了瞎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都會想方設法要我的命,這事您就不用管了,反正您只要記住,從今往後您就只有我溫玉禮一個兒,您若是依我,我自然要給您養老,您若是執意要溫南燕回來孝順您,那就和我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吧。」
他心知溫玉禮脾氣犟,從那之後便再也沒有在面前提起溫南燕了。
不過他暗地裏想著,若是溫南燕哪天被祁王趕出府,他一定要先溫玉禮一步,找到溫南燕,將送出皇城,最好是送到遠一點的縣城去安排妥當,別讓溫玉禮找但,同時他也會派人看了,不讓回來,只要這兩個兒再也不見,那就出不了事,他也能安心了。
可他沒想到,有人比他更快行了。
有一回他經過祁王府外頭,想進去探一下溫南燕,卻從祁王的口中聽說溫南燕被一名神人救走,他當時頗為驚訝,詢問祁王那位神人有什麼特徵,祁王卻不願多,只說了自己會派人尋找,他眼見著問不出什麼,便只能作罷。
其實那會兒他心中有些慶幸,若是南燕真的被人救走了,那的確比留在祁王府強,畢竟王爺已經不喜歡,之所以養著也不過就是看在有孕的份上,一旦孩子落地,便要面臨危機了,可若是能走得遠遠的,不被玉禮和祁王找到,那麼至還能安穩地活下去。
他將手上的信件瀏覽完畢,便放在燭火上面燒了。
信上的容很簡單,溫南燕告訴他,如今正和幫助的人一同逃亡,但兩人上沒有銀兩,連生活都了問題,所以需要他的援助,希他能給五千兩銀子作為盤纏,拿到錢之後便會走得遠遠的,不會給他再添麻煩。
信的最後是的懺悔與自責,說自己不孝順,無法陪在他的邊盡孝,能做的便是在遠祈禱他安康。
著手中的信件化為灰燼,他長嘆了一聲。
畢竟是他養大的兒,從前又是那麼出,他哪知後邊會犯這麼多的糊塗事,如今東躲西藏的,想也知道日子有多不好過。
失蹤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來聯絡他這個父親,一來或許是沒有勇氣面對他,二來或許是擔心被溫玉禮察覺到。
他既然知道的難,自然要幫一把,如今這國公府里也有一些玉禮的人,他可不能讓那些人知道南燕來向他求助,以免泄了的行蹤。
只管他要五千兩,他覺得這數額有些了,這往後的日子,他們父二人或許鮮能有機會見上面,他如今也不缺銀子,還是多給一些吧。
溫南燕將見面地點定在城郊的一座小亭里,時間是明日上午。
還在信中特意囑咐,他得甩掉隨從才能來,萬一他邊的人不嚴,便會有大麻煩。
……
再說另一邊的莊子裏,溫玉禮已經吩咐寧王府的護衛們拆掉了溫南燕的住以及前後的房屋。
據護衛們的稟報,昨天夜裏風平浪靜,守在莊子外的幾十人都打起了神,別說是有人經過了,即便是有鳥飛過,飛了幾隻他們都能數得一清二楚。
聽了這樣的稟報,溫玉禮便只能認為苗凌楓與溫南燕二人依舊躲在莊子裏。
正看著護衛們拆牆,忽然聽見墨竹來報,「王妃,國公爺邊的護衛溫榮求見。」
溫玉禮連忙說道:「把他帶過來。」
昨夜才人去給國公府里的眼線傳話,今日便有人要來求見了,莫非是發現了什麼不同尋常的事。
很快,名溫榮的護衛被帶了過來。
「王妃,您昨日派人來傳話,無論國公爺最近見了什麼人,事無巨細,都必須要跟您彙報。小的此次過來,便是要同您講述國公爺今日早朝過後的靜。」
溫玉禮點了點頭,「你說吧,他都與什麼人有過接?細細說來。」
「國公爺今日早朝過後,便與同一條街上的朱員外相約在四季酒樓吃飯,那朱員外是國公爺做之前便認識的朋友了,那人家大業大的,應該也不算是什麼狐朋狗友,至於他們二人聊天的容,也算是正兒八經,無關國事,只是嘮嗑了一些家常。不過……有一件事值得探究。」
「何事?」
「國公爺與那位朱員外酒足飯飽之後,兩人爭著結賬,國公爺打開錢袋取出銀票時,一不留神帶出了一張紙條來,他自己也愣神了片刻之後,之後極為迅速地將紙條收回錢袋,看樣子應該是要的事,小的不知那紙條上的容是什麼,畢竟國公爺沒有當眾打開,其他人也沒有資格去過問。」
溫玉禮聞言,便又追問了一句,「他最近除了跟這個朱員外吃過飯之外,還有單獨見過誰嗎?」
溫榮搖了搖頭,「最近七日,只和這個朱員外吃過飯,與其他人頂多就是口頭上打個招呼,並沒有坐下流。」
「那麼這個朱員外,認不認識溫南燕或者苗家的人呢?」
「國公爺有不朋友,而國公府的眷是不會與外男有什麼來往的,至於他是否認識苗家的人,這個小的不知。」
「那就去查一查吧。」溫玉禮淡淡說道,「父親應該還不知道你是我的眼線吧?」
「國公爺知道咱們府上有您的人,但他應該察覺不到是哪幾個。」溫榮道,「今日上街的時候他說了,您近日疑神疑鬼的,總過問他的事,讓他覺得有些拘束。」
溫玉禮聽聞此話,輕嗤了一聲,「他若是能我省心,我至於派人看著他嗎?」
「小的是趁著國公爺外出才溜過來的,王妃若是沒有其他吩咐,小的得趕回去了,這會兒是溫邢陪在國公爺的側,他若是有什麼發現,小的回頭會再來告訴你。」
溫玉禮點了點頭,正準備他回去,餘卻察覺到右側有一道雪白的影迅速走來。
溫玉禮轉頭看向來人,「阿昭,你的臉怎麼有些不太好看?」
蕭雲昭此刻眉眼間有些繃,幾乎是一瞬間就看出他心不妙了。
「這個莊子三面環山,我便想探尋一下周遭的環境,就在剛才你下令讓他們拆屋子的時候,我出去轉了轉,發現靠近山莊後門的盡頭是一個小山包,看上去好像沒有出路了,可仔細一瞅,那山並不高,昨夜的確是看得不太清楚,可如今是白天,走到最高往下看,底下有一條河流,且看水的,並不深。」
蕭雲昭此話一出,溫玉禮的神也有些綳不住了。
山包後面還有路?且還是水路,且還不深?
這個消息真是讓人聽著有些頭大。
溫玉禮手扶了扶額頭,「我說……他們該不會是走水路逃了吧?」
「至在我目所及之,我能確認那河水不深,再往下走就不知了。」
溫玉禮當即站起了,「咱們下去探探路吧,說不定那底下真有通道。」
蕭雲昭點了點頭。
兩人說行便行,帶上了墨竹以及七八名護衛。
墨竹將繩索的一端扎在了樹樁上,另一端往山坡下邊放,眾人便流順著繩索往下,不多時就全下到了河流邊上。
墨竹等人下了水,發現這水源果然不深,大概到口。
「殿下,前邊這一段路可以直接淌過去,幾乎不需要游。」
而他的話音才落下,另一邊又傳來了其他人的聲音——
「殿下,這兒有條通道!」
眾人連忙轉過頭,便看見一名護衛蹲在石壁邊,開了石壁邊上的一塊鐵皮,呈現出一條漆黑的道。
溫玉禮道:「壞了,他們果真從這兒出去了。」
「事已至此,便進去看一看吧。」
眾人流進了道,發現這條道並不長,沒走多遠,他們約看到一空間,裏頭明黃的火還未熄滅。
眾人走進空間一看,儼然發現這是一個地窖,地窖與平常的臥室差不多大,角落裏還放有一個鐵皮箱子,裏頭是沒吃完的乾糧與酒水。
而與地窖出口相對的另一側,也有一道小門,想來是通向溫南燕的臥室。
「他們昨日應當就是躲在這兒,等夜裏才爬出去的。」
墨竹走到了蕭雲昭前,垂下頭道:「殿下,這事賴怪屬下,是我不夠嚴謹,我原以為山莊外把守的範圍已經足夠大了,卻沒想到山包並不是盡頭,若我昨日安排人手的時候能夠發現這條河流,他們便沒有機會能逃了。請殿下責罰。」
「不怪你,是這地形容易欺騙人的眼睛。」
溫玉禮說著,忽然想起了溫榮方才提起的紙條,不目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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