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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第471章 太子說情

「王妃,羽林軍副統領楊大人求見。」

溫玉禮正倚靠在樹蔭下的藤椅上小憩,聽到白桃的稟報,當即睜開了眼,「將他請過來。」

楊景赫與沒什麼私,忽然拜訪,沒準是有要事。

不多時,白桃將楊景赫領到了的面前。

「見過寧王妃。」

「楊大人不必多禮。」

溫玉禮敏銳地發現楊景赫的臉有些異樣,便詢問道,「楊大人此次前來,是為了何事?」

「有件事,還王妃如實相告。」楊景赫與四目相對,目中帶著審視,「那家頗有名氣的水雲軒,是王妃經營的產業嗎?」

溫玉禮聽著這話,面上浮現一些詫異,「楊大人是從何聽說的?」

「酒樓的一位夥計親口說的。」楊景赫道,「那子名喚孫小月,是水雲軒掌柜孫賢的親妹妹,末將很是驚訝,這家酒樓我是常客了,卻一直不知幕後的老闆是王妃您。」

溫玉禮聽到這兒,淡然一笑,「我對這個子並沒有印象,不知為何會與楊大人聊起關於幕後老闆的問題?」

「王妃您還沒有回答,您承不承認這家酒樓是您的?」

溫玉禮心知夥計已經說了,即使否認了,楊景赫也不會信,便回答道:「我承認,我是水雲軒的老闆,楊大人總不會把這事兒到說吧?」

尋思著,被楊景赫知道也沒什麼大不了,讓楊景赫幫就是了,與他畢竟有打過一架的

可楊景赫輕嘆一聲道:「末將自然是不想給王妃您添堵的,私下悄悄做生意的貴族多得是,也不差多您這一個,只是這回您酒樓里的夥計闖了禍,陛下和太子今日出宮閑逛,就在水雲軒用飯,那夥計冒犯了陛下,被太子拿碗砸了頭,不知陛下與太子的份,竟囂著要讓寧王妃給撐腰,所以……陛下讓我傳您過去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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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禮的眼角輕了一下,「那子是如何冒犯陛下的?」

「言語輕浮,還假意摔倒往陛下的懷裏躺,陛下難得出宮,原本沒想重罰,只說要將趕出酒樓,豈料那子是掌柜的妹妹,還將您給搬了出來,態度猖狂,把陛下給惹惱了。」

楊景赫頓了頓,又道,「這子似乎是這兩個月才來酒樓的,模樣生得還不錯,只是總覺得有些心不正,仗著自己是掌柜的妹妹,便遊走在各個雅間,試圖搭訕達貴人,想挑個滿意的嫁去福。」

「這事兒算我倒霉。」溫玉禮站起了道,「我這就隨楊大人去一趟水雲軒。」

後響起白桃的詢問:「王妃您出門,不和殿下說一聲麼?」

溫玉禮想了想,道:「他正忙著,不必專門去跟他說了,你隨我一同出門,茯苓留下,若是阿昭問起來,如實告知即可,讓他用不著擔心我。」

蕭雲昭午飯後便去了練武場,對寧王府眾人進行每月一次的練武考核,這一趟去水雲軒,頂多就是聽皇帝數落幾句,花不了多長時間,自然犯不著通知蕭雲昭。

況且,並不願意把他牽扯進來。

水雲軒是正兒八經的酒樓,但畢竟不是放在明面上經營的。

朝廷員及家屬經商,作為晉國公府的二小姐,原本是不該經營店鋪的。

但如果是以寧王妃的份幫著寧王打理生意,這倒不算違背朝廷律法,只是說出來不太好聽,畢竟在這片國土上,商人的地位並不高,這就導致了一些貴族明面上拉不下臉去經商,都是將店鋪由他人管理,自己做幕後的老闆,對外不張揚。

稍稍一想,還是決定把責任攬在自己上,若皇帝問起來,就一口咬定店鋪是的,而不是蕭雲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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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多皇室宗親當中,阿昭是皇帝最不信任的一個,若皇帝知道他私下經營許多店鋪,恐怕對他的意見會更大了。

楊景赫是皇帝的親信,立場永遠是偏向皇帝那邊的,因此,在面對他時,也有必要裝模作樣。

「我知道,我不該私下經營店鋪。」

坐在前往水雲軒的馬車上,溫玉禮倚靠著車壁嘆息,朝楊景赫說道,「若是陛下怪罪起來,我只能捨棄這家酒樓了,經營了兩年,還真有點兒不舍。」

「王妃畢竟是陛下的義妹,或許陛下不會太過苛責。」楊景赫安道,「況且王妃曾有救駕的功勞,回頭跟陛下認個錯,沒準陛下能網開一面。」

「但願如此吧。」

馬車很快在水雲軒外停下,溫玉禮在楊景赫的帶領下,到了二樓盡頭的雅間。

楊景赫敲了敲雅間的門,「陛下,寧王妃到了。」

「進來。」

楊景赫推開了房門,溫玉禮便看見桌邊跪著一道淺影,此面容秀,但額間青紫了一大塊,想必就是楊景赫口中那位掌柜的妹妹孫小月。

溫玉禮瞅著額頭上的青紫,心道一句,這太子的手勁還大。

孫小月與四目相對,當即朝求助道:「王妃,您救救我,我知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陛下,我不該一門心思想著高攀貴人,更不該借您的名頭來嚇唬人!嗚嗚嗚……」

孫小月說話間,淚水都湧出了眼眶,整個人都在發,可見是真怕了。

溫玉禮走近孫小月前,居高臨下地,淡淡道:「我與你並不相識,你卻搬出我的名號來狐假虎威,你之前難道就不曾想過,萬一你得罪的人比我更有能耐呢?」

「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我只是想找一個有錢有勢的世家公子依靠,起初民看上了楊大人,他是這兒的常客,民多次與他套近乎,可楊大人不理會我,我也拿他沒轍,今日他把陛下帶過來,民不曾見過陛下天,只當他是楊大人的朋友,結果就鬧了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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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小月說話間,哭得更兇了。

「吵死了。」坐在桌邊的蕭謹恆斜睨了一眼,「婚姻之事,講究門當戶對,世家子弟配的是大戶千金,再不濟也得是書香門第,你這小門小戶又不知廉恥的子,竟如此異想天開。」

溫玉禮心道一句,這小鬼頭,都還沒長齊就有婚姻觀念了。

腹誹歸腹誹,可沒忘記此刻應該做什麼。

「楊大人,勞煩你將這子先帶出去。」

楊景赫與孫小月離開之後,溫玉禮朝著皇帝的方向施了一禮。

「臣妹有罪,還請陛下息怒。這水雲軒的確是臣妹所經營的,臣妹員親屬,私下經商有違朝廷律法,理應到懲罰,只是希陛下在懲罰我之前,能聽一聽我的解釋。」

皇帝平靜地,問道:「這家酒樓,你經營多久了?」

「大約兩年。」溫玉禮面不改道,「臣妹不是不知道朝廷的規定,只是當初實在太缺銀子,除了悄悄做生意之外,想不到其他生財之道了。」

皇帝追問道:「為何太缺銀子?」

「為了不讓自己悶死,否則我該如何度過被冷落的日子呢?」

溫玉禮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兩年前,臣妹還是祁王妃,那時的我不是南郡主,沒有朝廷的俸祿,沒有陛下給予的優待,更沒有得到父親對我的重,有的只是祁王給我的冷落,國公夫人苗氏給我的打,以及溫南燕對我的輕蔑和不敬,我雖是王妃,每月開銷卻不及溫側妃的一半,一頭,吃的用的都比不上。」

「陛下與臣妹也相識許久了,想必知道我格好強,不服輸,祁王喜歡溫側妃,對一些也無可厚非,只是我為正妃,在他們那連一點兒尊重都得不到,每個月的月銀得可憐,如今回想起剛嫁進祁王府的那兩年,真是憋屈,放眼整個皇城都找不到比我更寒酸的王妃了。」

「臣妹不甘心自己總是落於下風,思前想後,我認為該找些有意義的事來做,有了這個念頭之後,我便開始節省吃穿,將每個月的月銀都攢下一半,再加上母親去世后留下的積蓄,足夠我接手一家酒樓。不怕陛下笑話,看著那些白花花的銀子,讓我覺得心裏踏實。」

此時此刻,能想到的就是拿蕭元祁和溫南燕兩人來做擋箭牌。

與蕭元祁之間的恩怨早已結束,如今不記恨他,他也不再來糾纏,反正這會兒他人不在現場,假意埋怨幾句應該也不打

也不全是胡說,記憶中這軀的原主就是慘兮兮的,蕭元祁對原主造的傷害是實打實的。

至於溫南燕,都不知道躲在哪個犄角旮旯里不敢面,更不可能出來反駁了。

只需要讓皇帝知道,私下做生意是一人的事,與蕭雲昭沒有半點兒關聯就行了。

「原來姑母以前的日子這麼凄涼。」蕭謹恆聽完的講述,語氣有些慨,「想花個錢都這麼難,還得靠自己掙,晉國公和五皇叔也真是夠小氣的。」

蕭謹恆忽然冒出的這一句,讓溫玉禮有些失笑,隨即說道:「太子殿下很幸運,陛下是將你放在心上的,並非天下所有的父親都像陛下一樣護自己的孩子,殿下以後可得好好孝敬陛下。」

「那是自然。」蕭謹恆應了一句,同時心下對溫玉禮產生了些許同

先前他遭歹人擄走,被溫玉禮救下,心中自然對生出幾分好,回宮之後他稍稍打聽一下,聽說他這姑母死了娘,爹不疼,前夫不的,他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長得好看,功夫又好,人也機靈,晉國公和五皇叔為何不疼

他見過五皇叔那位溫側妃,也就長得還行,沒瞧出有其他過人之,他這姑母從前怎麼會輸給那溫側妃?

五皇叔眼是真不行,在看人這一方面真是遠比不上寧王,也難怪被人搶了媳婦。

「父皇,姑母也怪不容易的,不就是開了酒樓麼,咱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好了。」

蕭謹恆轉頭看向皇帝,「若是將滿朝文武都查個遍,私底下經營店鋪的絕不只一人,兒臣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其實只要正當經營,沒有鬧出事端,又何必揪著不放呢?若是打擊得太嚴,保不準就會出幾個逸王那樣劍走偏鋒掙黑心錢的了,他們掙俸祿之外的錢,無非就是想花得更過癮一些。」

「瞧你這話說的。」皇帝瞅了他一眼,「朝廷員的俸祿能讓他們及家屬足食,若是他們貪心不足,一面拿著厚的俸祿,一面利用權力與民爭利,尋常百姓又哪是他們的對手?百姓們長期盤剝,便會陷窮困潦倒的境地,歷任皇帝正是為了社稷安穩,才會嚴令員經商,阻攔他們爭奪百姓的利益。」

「話雖如此,可是又哪能得完呢?」蕭謹恆撇了撇,「依兒臣之見,應該視況而定,姑母的過往經歷咱們都知道,從前的確沒有誰能依靠,那麼給自己攢點積蓄也是合理的,況且這家酒樓招牌菜的味道的確好,這是憑本事掙的銀子。」

蕭謹恆說到這兒,往皇帝旁靠了靠,「父皇,能不能經營,其實都是您說了算的,若有些員辦事不可靠,還賺得盆滿缽滿,您抓住把柄就直接下令罰,可若是有些人辦事得力,您看著順眼,他們做點兒小本生意,您當不知道就行了,或者適當警告,但不實施罰,他們必定會激您,將來辦事就更牢靠了。」

皇帝聞言,眼底浮現淡淡的笑意,「恆兒真是越來越了。」

溫玉禮剛才就料到了蕭謹恆這小子會給自己說,卻沒想到他後邊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小小年紀,就知道如何恩威並施了。

趁著皇帝還未說出責備的話,連忙表態——

「自從被陛下封為南郡主之後,臣妹的日子越過越好了,如今也是個有俸祿的人,錦玉食,再也無需和他人比較,這水雲軒的收本不該歸我所有,一會兒臣妹會給陛下呈上賬本,將這兩年酒樓的收盡數上繳國庫,只求陛下切勿怪罪家父,他並不知道我私下做生意,可不能連累了他。」

皇帝聞言,轉頭,聲線溫和:「雖然你經營酒樓有違朝廷規定,但念在你有可原,朕今日就不置你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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