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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第461章 公主的紅斑

「憑十三皇叔的敏銳,想必在很久之前就猜到本王藏實力了,只不過一直以來,本王與他們之間沒有集,他懶得多管閑事罷了,而如今他們懷疑我和苗凌楓有來往,就不得不關注我了。」

蕭元良說到這,淡然一笑,「他們安排在府外的眼線並不重要,反正我沒什麼把柄是能給他們抓的,他們想盯,就讓他們盯著好了。」

……

「怎麼了這是,沒胃口嗎?」

寧王府大堂,蕭雲昭著徑自走神的溫玉禮,夾了一塊吃的糖醋排骨到碗裏。

溫玉禮回過神來,低頭繼續吃飯,「不是沒胃口,只是在想一件事。」

「何事?」蕭雲昭道,「有什麼想不通的,不妨說給我聽聽。」

「蘭嫿去了一趟梁王府之後,忽然就不聽我勸了,先前還主提出要試探蕭元良的為人,也不知下午蕭元良跟聊了些什麼,一見到我,便和我說起蕭元良的好來。」

溫玉禮將馬車上的那番談複述給蕭雲昭聽,說完后問他道:「你可知蕭元良的生母婉妃是怎麼去世的?」

「對外宣稱的說法是病逝。」蕭雲昭略一思索,而後道,「不過在後宮那樣的地方,許多妃嬪去世的真正死因都被掩蓋了,蕭若芙的生母德妃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嗎?我依稀記得,婉妃當年也得過寵,雖然比不上德妃那樣盛寵不衰,好歹也風過一小段時日。」

「所以,婉妃的死因或許值得探究。去世那會兒才三十齣頭吧?也不知當年伺候的那批人還有沒有留在宮裏的,蘭嫿可嚴,不管我怎麼問,就是不把蕭元良的所謂告訴我,唯一出來的訊息,就是和他母親有關。」

溫玉禮說到這兒,眸底浮現一抹深思,「若是婉妃死得像德妃一樣冤,那麼蕭元良極有可能是背負著仇恨在生活,有一類人,表面越是樂觀,心便越是抑,他韜養晦,有沒有可能是為了報復某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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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昭聽聞此話,有些似笑非笑道:「你就差沒把太后的名字給點出來了。」

蕭元良數十年來偽裝資質平凡,平日裏四吃喝玩樂,結識的富商豪紳恐怕不在數,外人只道他是個貪圖樂無所事事的王爺,殊不知,他可以藉著四遊盪的機會給自己拓展人脈。

從他近日的表現來看,他相當聰明,以他的心思和能耐,他的仇人若只是尋常妃嬪,恐怕早就代在他手裏了。

可若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后……那他的確需要沉得住氣,靜靜等待時機。

當然以上這些都只是猜測,還不能下結論。

「除了太后,我一時還想不到其他人,畢竟太後有過謀害寵妃的事例,你之前不是說過,太后如今常常禮佛,一副德高重的模樣,興許是為了彌補年輕時的殺戮,當年為保后位,也算是用盡了手段。」

後宮之主,手上有幾條無辜的人命也不稀奇。

他們已知的就有德妃,那他們不知的,沒準也不,這其中若是包括婉妃,那麼蕭元良偽裝多年韜養晦的原因也就解釋得通了。

「怎麼,你是在擔心那位涉世未深的公主殿下所託非人?」

蕭雲昭不不慢道,「正如你所言,看上去就不像是個有心計的,溫南燕比心思深,依舊被我那侄兒哄騙得暈頭轉向,如司蘭嫿這樣沒有會過人間險惡的皇室花,只會更好拿。」

溫玉禮靜默不語。

司蘭嫿於而言,也算是比較真誠的朋友。

「以金相,金耗則忘;以利相,利盡則散;以勢相,勢敗則傾;以權相,權失則棄;唯以心相,方能久遠。」

溫玉禮緩緩說道,「雖然我與相識的時間不算久,但也的確算是做到了以心相,無關錢、權、勢,始終記得我救過一命,所以……哪怕聽不進我的勸,我還是希能幫到,當然了,我沒打算再用勸說的方式,可以另換一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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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設法拖延他們的婚期。」蕭雲昭接過話,「司蘭嫿那邊,你的確不需要再費口舌,為夫在醫院裏還有人手,應該可以幫得上你。」

溫玉禮輕挑了一下眉頭,「你未免也太了解我了吧?」

「我當然了解你。」蕭雲昭的頭頂,「你眉頭一皺,我就知道你在煩惱什麼,你眉一挑,角一彎,我就知道你在想著要怎麼誇我了。」

溫玉禮:「……」

的確,下一句正打算誇獎他來著。

「還好你我之間沒有隔閡。」溫玉禮道,「否則,你若是想我,我怎麼防都防不住。」

「我也不是沒過你,你忘了,我從前不也給你下過迷幻香嗎?只不過……我算計你,只是為了讓你離我更近一些罷了。」

蕭雲昭說到這,淡淡一笑,「其實反過來也是一樣的,若是你想算計我,我也防不住。」

「說得也是……」

……

清晨的過半敞的窗,打在裝潢雅緻的房屋。床榻之上的眼皮,而後睜開了眼,漆黑的瞳仁中帶著初醒的慵懶。

「公主。」有敲門聲響起,「您可是醒了?」

「剛醒,進來罷。」司蘭嫿抬眸看了一眼映照在屋子裏頭的日

唔,今日又睡得遲了。

房門被推開,婢邁步進了屋,「公主您不是跟皇後娘娘約了上午要一同下棋嗎?皇後娘娘昨夜連輸了三把,今兒肯定是想贏回來,方才的宮已經過來催了,等您吃完了早點就過去吧。」

司蘭嫿輕輕「嗯」了一聲,「更。」

走上前來,正要伺候穿,卻在與對視的那一瞬間嚇了一跳。

「公主!您的臉……」

「我的臉?」司蘭嫿疑上了自己的臉頰,「我的臉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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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好端端的,怎麼會長出紅斑來,公主您是最近有吃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嗎?」婢眉間浮現一

聽到自己臉上長了斑,司蘭嫿也顧不上穿鞋了,迅速下榻就跑到了梳妝臺邊,著銅鏡中自己的容,臉驟變。

原本潔白無瑕的臉龐,左右兩側各長出了一片不深不淺的紅斑,著實是把嚇了一大跳。

如花似玉的容貌都要因著這兩塊斑大打折扣。

「怎麼會這樣……」司蘭嫿捂上自己的臉,指尖有些抖,「快,醫!醫過來!」

「奴婢這就去!」

片刻之後,與婢一起回來的不只是醫,還有皇后。

皇后的宮原本是在司蘭嫿的寢殿外等著的,看見司蘭嫿的著急忙慌地跑了出來,上去問清楚況之後,便迅速稟報了皇后。

皇後走到司蘭嫿跟前仔細看了看,「昨夜下棋的時候看著還好好的呢,怎麼睡了一覺就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司蘭嫿滿面憂愁。

「一夜之間長出這麼大兩片斑,的確是有些不同尋常。」醫詢問道:「公主可有覺得或者疼?」

司蘭嫿搖了搖頭,「並無任何覺,若不是提醒,我都不知道自己長斑了。」

醫替把了把脈,而後收回了手,「公主殿下的脈象十分正常,並沒有得病,我先拿除斑的藥膏給您試試。」

司蘭嫿問道:「藥膏多久能見效?」

據過往使用者的經驗,則半月,多則一兩個月甚至更久,這是據斑的深淺來決定的,以公主殿下的況來看,或許得長期塗抹才能見效。」

「不行,太慢了。」皇后神略微有些凝重,「再有五日,就是公主和梁王的大婚之日,劉醫,你不是懂得許多民間偏方嗎?難道沒有儘快除斑的辦法?」

兩國聯姻的婚禮,排場絕不是一般的大,過程十分講究,按照司蘭嫿嫡公主出嫁的牌面來辦,需要祭祀、誦經、祈福、宴請群臣。流程幾乎要從白天走到天黑,因此,司蘭嫿的婚服不需要用到紅蓋頭,用的是孔雀珠冠,那是除了皇后冠之外,最貴重的頭飾了。

在祭祀這一流程上,是要全程臉的,司蘭嫿若是頂著這兩片紅斑去婚,恐怕不合適。

「皇後娘娘,請恕微臣無能。」

醫嘆了一口氣道,「這紅斑的來源還不明確,微臣暫時只能使用最尋常的除斑法子,這時間是快不了的,公主方才說兩片紅斑不痛不,那麼應該不會對什麼損害,只是觀上的問題了。」

觀上的問題難道不是大問題嗎!」司蘭嫿的婢急得團團轉,「公主與梁王親那日,宮中要大擺宴席,席的時候,若是滿座的賓客看見我們家公主的臉變了這樣,這讓人多難為?您一定得想辦法。」

「我若是有辦法又怎會不說呢?在不明確原因的況下,任何一位大夫都不敢貿然用藥。」

「你若是搞不定,就其他的醫過來。」皇后出聲道,「你們一起想辦法解決公主臉上的紅斑,另外你們需要把給本宮閉嚴了,這件事不能外傳,即便是回家之後,也別說給你們家裏人聽,若是讓本宮知道私下有人議論公主的臉,就拿你們問罪。」

於是乎,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眾醫都替司蘭嫿看了一遍臉。

「這兩片紅斑的分佈倒是對稱,公主殿下平日裏所用的胭脂水可否拿來給微臣看一看?」

「公主昨夜都吃了些什麼?請公主詳細說出來。」

司蘭嫿將屜里的所有胭脂水都翻了出來,又回憶了一下昨夜吃的東西。

「昨夜除了吃膳房送過來的晚膳之外,還另外吩咐他們給我做了點心,但不只是我一個人吃,陪同我的幾位使臣也都吃了,沒見他們有什麼事啊。」

司蘭嫿說到這,像是想起了什麼,「對了,昨日我在花園附近,與一位醫險些撞上,正趕著去給一位嬪妃送葯,看了我的額頭,說我有些心火旺,額頭邊冒出了小紅點,想必是因為最近油炸的東西吃太多了,於是給我熬了一碗清熱去火的湯藥。」

「那碗去火的湯藥是只有公主一個人喝了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喝的時候沒見到其他人喝。」

「公主可知那位醫什麼名字?」

「我倒是沒問什麼,不過我記得,模樣好看,個子高挑,皮白皙……」

「那想必是彩霞了。」有一名醫說道,「咱們醫院裏邊也就十幾位醫,符合公主描述的就只有彩霞一個。」

皇后立即發號施令,「把彩霞拎過來問話。」

一刻鐘之後——

「皇後娘娘,彩霞昨日熬藥的藥渣還在,我們檢查過了,並無異常,且給公主盛了一碗之後,那葯鍋裏面還剩了些,被另一個醫給喝了,那位醫喝過之後一切正常,您看這……」

「那就不是彩霞的問題了。胭脂水有沒有問題呢?」

檢查胭脂水醫搖了搖頭。

司蘭嫿聞言,面上浮現出更多愁緒,「如果不是旁人對我下手,那我的臉為何會變這樣?若是五天之治不好的話……」

的腦海中浮現一個想法,而後立即轉頭朝皇后說道:「皇後娘娘可否幫我一個忙?」

「公主請說。」

「如今看來,醫們似乎還沒能拿出什麼主意,我只能去寧王府找司徒聖手了,麻煩皇後娘娘將我的狀況告知陛下,順便問一問陛下,若是短時間治不好,能否將婚期延遲?我頂著這麼一副面貌,實在沒法見人。」

「好,本宮這就去跟陛下說。」

「有勞娘娘。」

司蘭嫿轉頭吩咐婢給自己拿了面紗來,遮上之後,依然有一部分紅斑在面紗外。

「備馬車,去寧王府。」

……

落英繽紛的庭院,溫玉禮正坐在石桌邊看賬本,就聽下人來報,「王妃,南夏國公主來了。」

溫玉禮慢條斯理道:「去沏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再白桃做兩份水晶桂花糕來。」

不多時,前方傳來疾快的腳步聲。

溫玉禮合上了賬本,看向來人,「你跑慢點兒,別摔了。」

司蘭嫿跑到跟前輕著氣。

「讓你跑慢點,急急忙忙的做甚……話說,你怎麼忽然戴面紗了?」

說話間,注意到了在面紗外的斑塊,便站起了,「你的臉怎麼了?」

「我一覺醒來,臉上多了兩片紅斑,著實難看,連面紗都擋不住!司徒聖手此刻在府上嗎?」

「他在,你別著急,先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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