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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仙》第95章 :泥蛟作祟?

第95章 :泥蛟作祟?

“西河縣,明天有中到大雨。”

“最低氣溫8到10度,最高氣溫17到19度。”

“今天是進穀雨時節的第一天,預計雨帶還會在長江中下游一帶維持一段時間,需要出門的觀衆請帶好雨,防止雨天路。”

“對了,江面風大浪疾,乘船請戴好救生圈安全帽。”

熒幕上的時間刻度顯示爲二十一點五十分,哪怕紙片人天氣預報員再怎麼注水,將一個覆蓋範圍只有兩個縣,而且天氣、氣溫、溼度等數據都基本沒有太大差別的天氣預報做得又臭又長。

今夜的天氣預報,也差不多要接近尾聲了。

“親的觀衆朋友們,謝收聽今日天氣預報。”

“我們明天再見,晚安。”

今天的天氣預報的背景是敦煌壁畫《雨中耕作圖》,畫中烏雲佈天降大雨,田裡作茂盛。

一位戴著斗笠的農夫連忙肩挑莊稼往回走,另一位農夫則堅持在田裡揮鞭趕牛,地頭上農夫一家人正在溫馨地用飯食。

在用這一幅畫當作背景,似乎是在暗示著今日是穀雨。

舒換上了一套敦煌風的裝束,著豔麗卻並不顯得俗。

纖細的手臂上纏繞著的吳帶隨風飄舞,乍一看,還以爲是壁畫上的菩薩或神下凡了。

天氣預報已經結束。

天氣預報員卻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屏幕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下面。

江晁正在發呆,眼睛直愣愣地看著前面,每當舒開始播報天氣的時候他就是這樣一副模樣,彷彿被誰唸咒勾走了魂魄一般。

舒問江晁:“知道嗎?”

江晁慢悠悠地擡起頭:“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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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說:“有人準備封你做佛菩薩。”

江晁眼神了一下:“佛就是佛,菩薩就是菩薩,佛菩薩是什麼?”

經歷了被修廟,和通知他爲雲中君等一系列事件之後,江晁對於這等事已經見怪不怪。

舒:“就是有可能封你做佛,也有可能封你做菩薩,看你表現了。”

江晁:“誰這麼厲害,這人是皇帝?”

舒:“是個和尚。”

江晁:“和尚讓別人做自家的佛,也算稀奇。”

舒:“雲真道的道士也不是讓你做了仙人了麼,還供奉了你的神主牌位呢,西河縣的縣令也讓你做雲中君,那個溫神佑還想要讓天子給你加一大串的神仙尊號,這些不都是凡人麼?”

江晁想了想:“也對,哪來的什麼神仙,都是從凡人中來,也到俗世中去。”

舒說:“伱不管管?”

江晁:“怎麼管,人家上說一說,我就要千里之外取人項上人頭?”

熒幕上這個時候出現了拈花僧的模樣,正是其在禪房裡對著弟子們進行對話的畫面,不過說到了最後一句的時候,聲音突然變大。

“便是讓那雲中君也做個菩薩,亦或者佛陀又如何。”

舒:“看,多囂張,不生氣嗎?”

江晁:“爲什麼要生氣,什麼都不用幹,就有人請我做佛陀菩薩,多好的事。”

舒:“你堂堂雲中君,天上的神仙誒,被人這樣擺弄來擺弄去,多沒有面子。”

江晁:“陪你演戲,嫌麻煩不想解釋,糊弄糊弄別人就得了,還演著演著自己當真了。”

但是,接下來江晁又說。

“聽他所說,不像是個心懷邪念之人,而且他的計劃就不可能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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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什麼來度雲真道,又怎麼可能讓這麼多人皈依佛門。”

“不過……”

舒:“不過什麼?”

江晁:“他最後說的那句,佛是覺悟者,還有度衆生出苦海的誓願還是有意思的。”

舒:“和尚不都這麼說嗎?”

江晁:“也是,說歸說,人說的和做的總是不一樣,我們也不知道這和尚做了些什麼。”

江晁不再討論拈花僧的事,不過這個時候舒又提及了一件事

江晁蓋著毯子,手上拿著一本圍棋從門到通,書籍還散發著嶄新的紙香。

江晁:“還有什麼?”

舒的聲音有些變了,背景後面的雨也變大了,伴隨著呼嘯風聲:“你剛剛沒聽天氣預報嗎?”

江晁點頭:“聽了,聽得很認真,猶如魔音貫耳。”

舒告訴他:“明天有中到大雨。”

江晁翻開書頁:“我明天沒有出門的計劃,下雨就下雨吧!”

但是江晁剛剛說完,就想起了什麼。

“哦,明天早上神巫要去鹿城。”

如果是下大雨起大風的話,江面上哪裡還有人敢行船,明天自然是去不了。

江晁又記起了什麼:“不是有那個嗎,我記得電機已經安裝了,測試也已經過了。”

舒:“那是準備接下來運輸鐵砂地獄的鋼材的。”

江晁:“暫時不是沒什麼用麼,借用一下。”

之前,舒說要造一條龍出來。

——

天還一片漆黑。

賈桂就循著月殷勤地來到了神峰之下,跟隨著他的還有著隨行的縣丞和護衛,畢竟名義上他還是以縣令的份和報祥瑞的名義前往鹿城的。

在山腳下他也沒有上山或催促,而是來到亭子裡又欣賞起了自己立的石碑,同時和隨行人員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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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江的船都安排好了沒有?”

“渡江的船都安排好了,找來了三條船,肯定夠用了。”

“去了鹿城,都給我小心一些,謹言慎行,聽聞鹿城郡王殺伐果決鐵面無私,到時候丟了腦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是,我等定然謹記。”

鹿城郡是鹿城郡王的封國,也可以稱之爲鹿城郡國。

朝廷一開始防備著各路王侯割據的,名爲郡國實際上郡國員全部都由朝廷派遣和任命,例如賈桂便是如此,王侯並沒有實權。

只是到了如今,當初的一些令也早已名存實亡。

像鹿城郡王這種都督胤、堇二州軍事,同時還任著胤州刺史的職銜的,這種防備就本沒有任何意義了。

哪怕你是朝廷派遣過來的吏,還能不聽對方的號令?

鹿城郡王溫績就是這胤州真正的王,衆人對其之敬畏甚至超過了遠在天邊的天子。

又過了一會,紫雲峰雲真道的道人們也趕來了。

老道和鶴道人倒是簡單,也沒有做什麼準備,穿著一道袍,領著二三弟子便來了。

“見過賈縣尊。”

“見過陸道主,丹鶴道長。”

話語間。

神峰之上終於有了靜。

衆人紛紛擡頭朝著山上看去,目穿越山門,有人開始低聲喊道。

“神巫下來了。”

“果然,神巫出行穿的都是戎服。”

“這路上,應當沒有什麼小鬼和妖魔敢攔路了。”

神巫盤坐在健壯的山民擡著的輦上,帳幔輕輕舞可以看見其形樣貌,其穿的是黑圓領戎服,臉上帶著神面。

隨行的還有穿著打扮各異的巫覡,乍一看上去真的好似古籍裡記載的上古時候天神出行,各方山神地主隨候一般。

不過賈桂覺今日的神巫有些變化,乍一看目就聚焦在了神巫的面上。

“這是何?”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和原來的那個不是一樣東西,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看上去也十分輕巧。

其上的紋路融神面之中,好似渾然天

“這定然是件神。”

“而且,定然是雲中君賜下的。”

賈桂越發覺得自己來對了。

雲中君真的如同雲一般虛無縹緲不可捉,甚至本就不在人間。

但是神巫卻得了雲中君的威靈和神通,在這人間神巫堪稱是如神如仙一般的存在。

他也去看過那金谷縣的天雷落下之地,如此恐怖的威力,若是落與萬軍叢中或者是城中,又有何人能夠抵擋。

更別說神巫還能命鬼神勾魂攝魄,上可通九霄,下可去幽冥。

這人世間。

哪怕是天子王侯面對這等偉力,又能若何?

想到這裡,賈桂表也變得越發恭敬了,爲一方百里侯竟然對著一個沒有經過朝廷正式敕封的神祇以及其座下神巫行了個大禮。

“見過神巫。”

拜的是神巫,也是雲中君,更是那神鬼莫測的法力神通。

神巫的法駕停在了亭子前,那白幔後的影看向了他。

神巫摘下了神面,開口問賈桂。

“此去鹿城,賈縣尊有何教我?”

賈桂:“不敢不敢,豈敢在神巫面前稱尊,稱呼某爲賈桂便可。”

神巫又問:“鹿城郡王此番請我去赴會,到底有何用意?”

賈桂小心翼翼地看向法駕上:“敢問,神巫此去有何意?”

神巫直言不諱:“願雲中君之神位天下供奉,願衆生皆唸誦雲神之名。”

賈桂:“鹿城郡王此番不過是試探而已,神巫不必擔憂,只要能夠展示一二,心願便可達。”

神巫:“就如此簡單?”

賈桂:“對於我等難如登天,對於神巫來說,就是如此簡單。”

在賈桂看來,神巫的一法力神通和威力都來自於雲中君。

他如何想不重要,鹿城郡王如何想也不重要,甚至是天子如何想也無所謂。

只要雲中君的眷顧還在神巫上,只要神巫還在代行神靈之事,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在他的眼中,這道理就像是他做一樣,其他人如何想都不重要,他上面是誰,天子的意志,纔是最重要的。

他跟隨的人可以一言決定他的路,天子更是可以一言決定他整個家族的生死。

賈桂說到最後,頗有種豁出去了的覺。

他靠近了一步,躬直言道。

“神巫啊!”

“您和我等不一樣。”

“這人世間的種種,對於你來說都如同過眼雲煙。”

“只要您稟行雲中君的法旨,便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阻攔你。”

神巫不再說話,也沒有戴上面,只是這樣看向遠方。

就這樣,神巫的法駕終於從西河縣出發了。

一行人浩浩地沿著山路前行,一點點靠近江邊,天也漸漸變得愈來愈明朗。

但是到了江邊的時候,天空之中突然一道驚雷響起。

“轟隆!”

伴隨著那驚雷,好像某種能夠施雲布雨的存在下達了法令一般,烏雲聽從號令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江上也颳起了風浪。

最後,鋪天蓋地的雨從天上落下。

“嘩啦啦!”

一場大雨將長江隔斷阻攔,衆人只能站在江邊渡口的茅棚下,著那雨幕嗟嘆。

賈桂手下的幕僚跑到了渡口,冒著雨問那停在渡口上的船翁,聲音洪亮。

幕僚:“這還能過江嗎?”

船翁:“這肯定不能了,風大雨疾,這個時候過江船要翻的,到時候咱們就喂江龍王了。”

幕僚跑了回來,回話給了衆人。

衆人紛紛說道。

“竟然如此湊巧,剛來到江邊就下了大雨。”

“這雨來得也太急,一落下來就這般大,也太怪了些。”

“是啊,也太巧了。”

“天公不作啊!”

“這雨來得太不是時候了。”

但是說著說著,突然間。

賈桂後的一護衛說:“當初,那泥蛟就是在這裡江了,我親眼所見,那場面實在是駭人。”

護衛說的無意,但是聽者有心:“我記得當初那泥蛟掙枷鎖,本想要吞了張家村的所有人,結果最後被雲中君逐了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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