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故意的?”
“你說呢?”薛薛雙手環上厲珉的脖子。“我是故意的嗎?”
主臥室裡只有床頭櫃旁的一盞小夜燈亮著。
昏暗的線下,視野到了局限。可神奇的是厲珉能清楚看見薛薛盈著淺淺笑意的臉蛋,還有那雙清凌凌的,正對著自己的杏目。
心跳在意識到這點的瞬間變得毫無規律。
“我希你是故意的。”
他喃喃道了一句。
聲音很小,隻引起空氣的震,哪怕薛薛與厲珉離得很近,也沒能聽清楚他說的容。
“什麼?”
厲珉盯著。
青年的眼睛像是深不見底的潭,中間有無形的漩渦在流轉。
讓薛薛產生一種,只要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吸進去的錯覺。
“厲……唔!”
厲珉俯吻住。
一手住皓白的腕部,一手搭在薛薛的後腦杓上。
舌間,打的貝齒一松,靈活的舌頭便順勢探狹小的腔室中,翻雲覆雨,肆意攪弄。
反應慢了一拍的薛薛自然而然地落了下風。
不過從來不知道「認輸」這兩個字該怎麼寫。
右抬起,的大蹭過青年敏的腰窩。
“嗯!”
快來得突然,像迎面澆下的大雨。
神經被淋得漉漉的,無一幸免。
薛薛便趁著他恍神的片刻奪回了主權。
先是在厲珉的上咬出個小傷口後,再用舌尖細細地舐。
“知道這什麼嗎?”雙手攀著青年的肩膀,低的聲音充滿蠱。“這宣示主權。”
厲珉渾一震。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厲珉。”
薛薛的一句話,讓青年像吃了興劑一樣。
“別咬那裡……唔,遮、遮不住……嗯……”
“妳明天不還是休假嗎?”厲珉執意在薛薛的脖子上啜出一顆顆新鮮的草莓。“而且妳可以咬我,為什麼我不能咬妳?”
厲珉抬頭,笑了一下。
“這是不是就隻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尖牙利。”
厲珉眼中笑意更深。
“跟妳學的。”
薛薛這下終於知道什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不過厲珉並沒有給反思的時間。
“了呢。”不知何時鑽進睡下擺的手指撓過的底部,到上頭沾附的水氣。“是不是覺得很興?”
“嗯……”薛薛打了個機靈。“閉!”
厲珉低低笑了聲。
“遵命。”
答應的太快了。
薛薛覺得不對,下一秒,青年已經把底布撥到一邊,並攏的食指與中指門路地探閉攏的花心,準地找到懨懨的花後,用指腹不輕不重地撚。
“呃嗯!”
最是敏的一到並不溫的對待,帶來超出預期的快意,像熱流,似湧浪,席卷全的。
電競選手的手指有多靈活,在這時候的更為直觀。
彷佛化作演奏家手下的一部鋼琴,由他流暢優雅的作,奏出來最為紛雜磅礡的樂曲。
甬道裡的被一寸寸輾開,修剪整齊的指甲在裡面留下月牙狀的印記,水流被導出,伴隨不控制的震。
“別再進來了……唔,好深……嗯,……”
薛薛試圖把雙合起,厲珉卻不讓。
“就再撓撓好不好?”他的在薛薛的耳邊,曖昧地娑。“姐。”
這一聲姐,的人骨頭麻,渾發。
尤其是當厲珉的過自己臉頰之際,又溫熱的氣流鑽進孔,像標記,在薛薛上烙下了記號。
“我的技不錯吧?姐”
“撓得妳爽不爽?”
“小流了好多水呀,肯定很爽吧。”
“姐。”
一聲賽過一聲甜膩。
薛薛開始沒說什麼,直到他的作變本加厲卻不肯給個痛快。
“是啊。”迷蒙的雙眼似飄著細雨的江南秋水。“爽,但是……”
仰起頭,薛薛咬住厲珉的結。
“唔!”
猝不及防的青年發出一聲悶哼。
得逞的薛薛眉眼彎彎。
松開,輕輕地吹出一口氣。
“覺還是了點什麼呀,該怎麼辦呢?”
青年力行,用作給薛薛示范答案。
“嗯,太快了……呃……那、那裡,嗯好麻……”
“是這裡嗎?”厲珉的雙手抓住纖細的腰肢,有力的部如同電馬達一樣,快節奏的往前頂。“應該是這裡吧?小咬得好啊,姐。”
“閉、閉……啊,那,就是那兒……嗯爽……呀!”
“爽嗎?”厲珉低頭,用牙齒咬了一下尖端。“我的妳爽嗎?薛薛姐。”
薛薛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不說話?”厲珉停了下來。“我說錯了嗎?”
太難了。
好不容易層層堆棧起的快在瞬間轟然崩塌的覺。
“別廢話。”小用力了一下。“唧唧歪歪的還是個男人嗎?”
薛薛故意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