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鄭婧婧過門把這些話完完整整的聽了進去,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什麽,但心裏卻樂開了花。
回頭看了一眼椅上陸麗敏的背影,看來自己這幾年的付出也算是得到了回報,現在隻要陸承琛點頭,自己就能順利進陸家,唯一一個可能阻礙自己的陸麗敏現在也變了這個樣子,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為承琛哥的妻子。
再一次探著耳朵想要聽兩人說什麽的時候屋子裏已經安靜了下來,輕輕推開門看了一眼,陸承琛已經不在客廳了,剛剛的事還是沒有聽到一個結果。
鄭婧婧有些懊惱的回頭朝著陸麗敏的椅踢了一腳,要不是自己關鍵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陸麗敏,肯定就能聽到承琛哥到底是怎麽回答的。
看著之前一直對自己諸多不滿挑剔的陸麗敏變了如今這個樣子,鄭婧婧的心又舒展了不。起扯出笑容把陸麗敏推回了客廳,隨手拿來一個毯子蓋在陸麗敏上後又和陸元征解釋說:“叔叔,阿姨可能是有點冷了,剛剛在外麵的時候覺不對勁,還是讓阿姨回房間休息休息吧.”
說著環顧了屋子一圈問:“叔叔,承琛哥是會公司了嗎?我原本還有事要和承琛哥說的,怎麽這麽快就走了。”
“婧婧,叔叔非常謝這麽長時間你對你阿姨的照顧,總是麻煩你也不好,以後這種事還是給傭人來吧。以後你要是有什麽需要我們做的就直接說,看在你照顧麗敏這麽用心我陸元征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鄭婧婧立刻連連搖頭說:“叔叔,你誤會我了,我之所以經常來陪阿姨隻是因為我喜歡阿姨,我不是因為有什麽目的才來的。我知道叔叔和承琛哥都比較忙,陪阿姨的時間比較,那些傭人的話難免有照顧不周的地方,我正好也沒有什麽事,經常來陪陪阿姨也就是順便的事。”
陸元征眉頭慢慢舒展,看樣子是對鄭婧婧的這番話十分滿意,但沒一會兒又慢慢蹙起了眉:“也不知道陸承琛的到底是怎麽想的,雖然我們陸家沒有那麽在乎家世,但是也不能把一個在那種地方工作的人帶回公司,還留在了書室,究其原因也不過是和蘇清夏容貌上有些相似罷了。”
“當初的蘇清夏怎麽說也是大家閨秀,蘇家二位把蘇清夏教導的非常好,嫁進我陸家自然沒有什麽可說的。可公司裏那個書有什麽,隻有和蘇清夏幾分相似的容貌,還多次有意想要模仿蘇清夏,這種人多留在公司一天都是禍患,自然永遠也進不了我陸家的門。”陸元征臉十分嚴肅的說。
鄭婧婧站在一邊沒有作聲,心裏卻一陣異樣。當初也是被嫌棄的對象,和蘇清夏比起來也是本不值一提的存在,當初陸麗敏對的辱遠遠比陸元征說的這些要狠的多,更何況那時的自己並麽有做錯任何事,想到這看向陸麗敏的眼神又暗了幾分。
不過現在終於熬出了頭,終於獲得了一次別人的肯定,這次一定要抓住機會保住在陸家的位置。至於蘇清夏的那個替代品,必須要盡快理。
……
蘇清夏在自己的畫廊見到鄭婧婧時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訝異,隻是簡單了問了一句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所以來找自己。
“我說過的話我不會改,那件事我不會手,我也不了手。我來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不會再和陸承琛扯上關係。”鄭婧婧一臉殷切的等著蘇清夏說出想聽到的那個答案。
可蘇清夏卻直接自顧自的理起了自己的油畫架,並沒有回答鄭婧婧。
鄭婧婧心裏也明白蘇清夏的意思,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到蘇清夏麵前給看了一眼後說:“隻要你答應我不再接近陸承琛,然後願意和我一起把你的替代品弄走,我就把你媽媽留下的這封信還給你。”
蘇清夏微微抬了抬頭,看了鄭婧婧一眼後很快又繼續忙碌起了自己手上的事,顯然是並不相信。
為了證明信件的真實度隻能當著蘇清夏的麵打開了那封信,然後鋪開放在蘇清夏的麵前說:“你自己看這是不是你媽媽的字跡,葬禮那天我撕掉的那份是我自己仿造的,我早就想到有一天這封信會在關鍵時刻派上用場,所以我一定不會就那麽毀掉這封信。”
怕蘇清夏不相信自己的鄭婧婧隻要再次張口說道:“其實這封信本不是你媽媽主給我的,是你媽媽發生意外後我自己去你母親住的療養院找到的,在你去收拾的之前就已經拿走了我覺得我需要的去全部東西。”
蘇清夏這才開始慢慢搖,開始相信鄭婧婧的這番話。把那封信拿到手裏,然後眼神十分淩厲的看著鄭婧婧:“你還拿走了什麽,全部都拿出來還給我,一樣你都沒有資格站在這裏和我談條件。”
籌碼被拿走的鄭婧婧對上蘇清夏的眼神時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然後有些語無倫次的解釋:“我就拿走了這麽一封信,還有一些上僅有的首飾,那些首飾不值什麽錢你要是想要我拿給你就是了。”
見蘇清夏看自己的眼神還是那麽不善,隻得再次解釋說:“當時蘇家是什麽況你也不是不知道,難道你還指你媽媽會給你留下什麽傳家寶嗎?蘇家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別人拿去抵債了,還能剩下什麽,就連那幾封信和那些首飾我也不過是覺得對你重要一點才拿走的,要不然我才不稀罕。”
“好了,你想知道我都已經說了,現在來說說我的事,你打算什麽時候給我解決那個人。隻要你去找那個人說清楚,我不相信還會繼續那麽厚無恥的留在承琛哥邊,隻要你給弄走,剩下的事我自然會理好,你也可以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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