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時蘇清夏並沒有上前,還是像之前一樣躲在人群後麵想要聽一聽大家的見解。
“畫的很真,即便用了好幾種這麽跳躍的彩也並不突兀,應該是寄托了作者的不。這幅畫的作者今天到場了沒有?”
邊突然出一隻手把蘇清夏從人群後麵拽了出來,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肖雲傑把蘇清夏拉到人群中央笑著和大家介紹:“我剛剛還和吳老提到這個作者,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蘇清夏,也就是這幅畫的作者。”
大家的視線全部集中在了蘇清夏上後肖雲傑再次開口:“大家可能對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是提起幾年前的那副《怒海》大家應該有點印象吧,那幅畫也是小蘇畫的。”
蘇清夏明白肖雲傑這麽稱呼自己的原因,一是告訴大家自己確實行時間較短,大家沒聽到這個名字也正常,然後搬出蘇清夏以前的作品也側麵告訴大家自己的實力。
“確實聽過,但是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過那幅畫了。”一個看起來年長肖雲傑幾歲的男人開著蘇清夏說,“沒想到小蘇年紀這麽小就已經有這樣的能力,按理說之前畫出了《怒海》我們應該都認識,但這幾年怎麽沒有聽到小蘇名字出現在業,這兩年都沒有什麽新作品嗎?”
肖雲傑看了一眼蘇清夏,剛準備開口替解釋什麽就被蘇清夏搶了先。
“這兩年確實沒有什麽新的作品。”
“兩年時間都沒有什麽新作品,是去哪裏進修了嗎?小小年紀麵對榮辱能不忘初心,真的值得大家學習。”
“我結……”
“對,其實小蘇這兩年也不是沒有別的作品,隻是和之前的《怒海》相比起來都差了一點,對了,小蘇也是我父親的學生,我父親非常看好。”
男人看向蘇清夏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讚許,肖雲傑給了蘇清夏一個眼,示意蘇清夏先不要提結婚的事。要是大家知道蘇清夏在最有前途的時候放棄了油畫,在場的這些人剛剛對蘇清夏的好印象立馬就會改觀。
大家圍在蘇清夏的畫旁邊流著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出了一聲帶著譏諷的冷笑聲。
“這就是你們口中的好?”
蘇清夏跟著大家一起看向了聲音的來源,這個人蘇清夏認識,也是肖老的徒弟喬珊珊,還是當年蘇清夏的同學,隻是當時同樣為富家的二人誰也看不上誰。
喬珊珊走到人群正中央看著蘇清夏掛起來的那幅畫冷嘲熱諷著說:“蘇小姐該不會是因為沒有靈才會畫一副自己的肖像畫吧。”
“這位是……”剛剛連連誇讚蘇清夏的男人不解的看著喬珊珊問。
“你不用知道我是誰,我今天就是被邀請來參觀的,剛剛看到你們無腦吹捧這麽一副無所謂的肖像畫實在看不下去才開口的罷了。”喬珊珊不以為意的說,然後慢慢踱步停在了肖雲傑的畫前,“但是有一點我還是很讚同你們的,我師兄的作品確實很不錯,深得老師的真傳。”
肖雲傑看著喬珊珊,克製著語氣低聲提醒:“喬珊珊,你今天是來參加流會的,注意你自己的言行,別忘了你還代表著喬家。”
“怎麽了,我說句實話你還不願意了,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們其他人說話不誠實無腦吹捧就要求我也不能誠實麽,憑什麽,我就是不喜歡蘇清夏的作品,難道還不能說了。”
男人再次開口,語氣中也帶上了一點怒氣:“不管你是不是喬家的,你這麽說話都不對。小蘇的這幅畫裏的掌控就是非常好,隻因為你自己不喜歡就說我們大家都是無腦吹捧,我們吹捧小蘇有什麽好,你既然覺得小蘇的不好,就拿出你自己的作品給我們看看,不要外行看熱鬧。”
“裝什麽呢,別在我麵前擺出那副藝家的清高,吹捧蘇清夏有什麽好你們不知道嗎?”說著,喬珊珊的視線就落在了人群後方陸承琛的上。
“陸總?小蘇和陸總有什麽關係?”
喬珊珊一臉的不耐煩:“別裝了,你們口中的小蘇就是蘇家僅剩的一個獨生兒,也就是陸總的妻子,你們難道真的不知道?”
陸承琛冷著臉看向喬珊珊,語氣中滿是不滿的說:“你若是不多大家也不會注意到我,你又是怎麽判斷出他們是因為我才說的那些話,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看人識畫的。”
大家的視線紛紛停留在蘇清夏和陸承琛上,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喬珊珊後那個悉的影。
“行了,這是流展廳,不是討論誰是誰的妻子。”吳老走到蘇清夏的畫前停住了腳,看著蘇清夏的畫點了點頭,“老肖選人確實讓人佩服,也不愧是當年能畫出《怒海》那副作品的人。”
吳老看向蘇清夏的眼神多了幾分讚許,語氣也沒有了剛剛那麽刻薄。
“當年做出那樣的選擇時就應該想到今天會麵對這樣的質疑吧。”吳老說著又重新將目移到了蘇清夏的肖像畫上,“眼神畫的非常好,雖然還有一些中不足的地方但對於你這個年齡來說也算是非常不錯的了,如果你不是老肖的徒弟我倒是願意收下你,可惜了……”
肖雲傑走到喬珊珊邊拉著喬珊珊就要往外走,見喬珊珊要甩開自己的手時立刻低聲警告道:“你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被強行塞到我父親指導的嗎,不管夏夏的畫是不是有什麽不足,夏夏都是我父親點名要收的學生,而你……”
剩下的話即便肖雲傑不說喬珊珊心裏也非常清楚,當初能為肖老的徒弟確實是自己讓家裏找了不關係,所以看到肖老表現出真心喜歡蘇清夏時讓非常不滿,甚至一度因為這種不滿去找蘇清夏的麻煩。
掙開肖雲傑的手腕,惱怒的說:“知道就知道,那又能怎樣,也隻能說明我技不如人,我的一技之長不在油畫上而已,你不用拿這個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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