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驢,蘇一路前行,時間不長再次來到大鹽城,沈飛煉丹館旁邊就有個醫館,昨天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不用再麻煩的再去尋找。
將驢放在馬棚,蘇走了進去。
醫館沒有煉丹館那麼火,但同樣有不人來看病療傷。
「據上次的經驗,想要獲得那種靈氣,需要主給人看病……」沒著急走過去,蘇停在原地思索。
昨天是他主煉丹,並且功,才得到了靈氣獎勵,醫療會不會也一樣?
真要如此的話,就要給人看病,並且治好才有機會。
環顧一周。
大廳四周排列了十幾個房間,每個房間外面都掛著醫師的名號,診斷價格之類,和前世的醫院有些相似。
每個病人、患者,可以據自己的況,選擇不同的醫師,進不同的房間。
看了一會,知道了其中的規則,眉頭皺起。
治病,不是花、鋤地,稍有差池,可能會死人,因此,想要給人看病,必須有學徒、或者醫師的份。
沒有這種資歷,很難讓人相信,就算診斷出來,誰沒人敢用他開的葯!
可考核醫師極其麻煩,而且必須實名制,這樣以來,小師叔的份就會暴。
還以為隨便找個人醫治一下就好了,沒想到這麼麻煩……
「雲封醫師,求求你,救救我父親吧!」
正在沉思,就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蘇抬頭看去,隨即看到一個青年,滿是著急的跪在一位老者跟前,眼中充滿了哀求:「你是大鹽城最好的醫師,你不出手,他就真的沒救了……」
「哎!」
雲封醫師是個白髮白須的老者,仁慈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不是我不出手,而是……真的沒辦法救,余兄和我是故,如果能救,怎麼可能袖手旁觀?我都說了,他的生機已經徹底消散,即便醫通天,想要挽回,也不可能了!回去準備準備吧,不出意外,中午都很難撐得到,提前做準備,也能更好的代後事……」
「是……」
如遭雷劈,臉變得煞白,青年眼淚流淌下來。
眼前這位,是大鹽城最厲害的醫師,他都這樣說,表明父親的病,的確沒辦法醫治,只能等死了。
見青年失魂落魄的走遠,一個中年醫師,停下了手中的診斷,忍不住看了過來:「老師,余老爺子真的沒辦法救?」
「他被金石蛇咬傷,毒氣已經進心臟和顱腔,這兩個地方,藥進不了,就算藉助真元,也沒毒氣蔓延的快,治療……已經不可能了!」
雲封醫師嘆息一聲。
「這樣的話,的確沒救了,只是可惜了一個好人,這些年一直做慈善,救助了不孤兒……」愣了一下,中年醫師忍不住搖頭。
治病救人,首先要藥力能夠起到作用,毒氣攻心,就算再厲害的藥石也已無力回天。
醫更大的作用在於提前預防,將病癥從萌芽狀態消滅,真正長起來,再想挽回,就難了。
「余兄是有些可惜!」
點點頭,雲封醫師想到什麼道:「這樣吧,楚江,你替我去一趟余府,送個輓聯!也算是我對他一生為人的尊重!對了,過了晌午再去,不出意外,他只有一個時辰的命,誤差不超過一刻鐘,去早了,難免惹來麻煩!」
「是!」點了點頭,楚江滿是佩服之。
診斷病癥,能患者多久死亡,
確到一刻鐘之,老師的醫,簡直達到了出神化的境地。
……
「中毒?」
一側的蘇,將對話全部聽在耳中,暗暗點頭。
之前救治,面臨最多的就是傷與中毒,要說一般的病癥,還真不敢說能夠救治,但這個……還是有把握的。
如果能夠治好,是不是就可以獲得那種靈氣?反正對方的況,已經這樣了,就算真的出錯,也不算害人。
想到這,沒有任何遲疑,急匆匆跟在余姓青年後,追了上去。
「為什麼好人沒好報……」
緩緩前行,余姓青年一臉的失神落魄。
他父親一輩子好人,卻壽命不長,而很多壞蛋,怎麼都死不了……上天何其不公!
就在他慨的時候,一個淡淡的聲音在不遠響了起來:「放心吧,好人肯定有好報,不然,這世界誰還做好事?」
愣了一下,余姓青年急忙抬頭,隨即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年,騎著驢,風姿卓絕,白如雪。
「這位朋友說的是,可是……現實就是如此!」
知道自己說的有些偏激,余姓青年搖了搖頭,正想從對方邊走過去,-年的聲音再次響起:「剛才在醫館,你父親的事我聽到了,在下不才,擅長醫治中毒之類的病癥!或許可以幫忙看看!」
「你?」愣了一下,余姓青年看清楚年的模樣,苦笑一聲,眼神再次黯淡下來:「雲封醫師,是大鹽城最厲害的醫師,他都沒辦法,說明父親的確無法救治了……」
換做年紀大一些的人這樣說,還能相信,這位如此年紀,就算通,又能學到多?
希越大,失就越大,還不如別幻想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輕輕一笑,蘇看過來:「反正都這樣了,萬一能救得了呢?」
「兒啊,兒啊!」驢在一側響鼻迎合。
「……」
愣了一下,余姓青年隨即咬了咬牙,躬到底:「那就有勞先生了!」
不錯,這已是最差的結果了,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可失去的?
「走吧!」
見他答應,蘇笑了起來,騎著驢,跟在對方後。
余府距離這裏不算太遠,十多分鐘就來到跟前,此時的院落,哭聲一片,氣氛有些沉重。
「難道來晚了?」
蘇皺了皺眉。
起死回生的手段,他雖學過,卻也都是,和人類無關,而且,功的幾率很小,不足十分之一,還需要配合修為才能做到!
因此,真要死了,就等於白來了!
(這個治病環節,老涯心設計了許久,死了不知多腦細胞,絕對彩裝。蘇:我要裝了,推薦票,不來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