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那燒烤架已經被人給挪走了,應該是白天的事。
“上我這兒吃白食來了?”楚池笑。
“有嗎?”宋芷琳習慣的湊近了一點兒。
這里的伙食比王姨的手藝可好多了,吃多了就開始刁,不是什麼都行了。
“想吃什麼?”
“你的意思是今天能點單?”宋芷琳震驚。
“你說說看。”
宋芷琳的眼睛亮了一下,忽然說:“咱們兩個吃火鍋?”
今天已經變天了,晚上的風有點兒冷,覺得涼颼颼的天氣最適合吃火鍋。
說完,又覺得不太妥,畢竟對方眼睛不太方便呢。
但是剛說完,楚池就已經摁了電話。
宋芷琳把頭磕在桌子上,抬眼看著他:“你放心吧,有我在你一定吃好喝好,我給你撈吃。”
楚池收起手機,說:“把手給我。”
宋芷琳不明所以,但還是出了自己的手。
楚池的手在的手腕上有點兒,正當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見男人大拇指和食指輕挑,那致的腕表就從手腕上掉了下來。
他把那手表攥在手里,然后跟說:“昨天的燒烤不是我幫你弄的嗎,報酬就拿這個折了。”
宋芷琳:“???”
試圖提醒對方:“這是表,我已經戴過了,不值錢。”
楚池已經隨手把表揣進了自己口袋:“這是你花錢買的,是吧?”
“是啊。”
“那現在歸我了,我就喜歡表。”
宋芷琳手有點兒,覺得他笑得很欠打。
“我這跟朋友是一對,你拿走不像話。”
一對?
楚池更不打算還給了。
宋芷琳氣鼓鼓的看著他,忽然發現他笑起來的時候很好看。
他的很淡,有些薄,看上去是很冷酷的模樣,但是微勾起來的時候卻又帶著點兒氣。
宋芷琳盯著那雙,腦子一,問他。
“你接過吻嗎?”
楚池一怔。
媽的!
宋芷琳想自己咬死自己。
一定是中了何萌萌的毒!
第25章
楚池腦子有點,沒聽清宋芷琳說了什麼,他下意識的問:“我什麼?”
宋芷琳還在那里恨不得咬死自己,聽見楚池這樣反問,眨眨眼,立馬否認:“我說,你喝口水嗎?”
楚池皺眉,覺得宋芷琳剛才說的好像不是這句話,他狐疑的說:“不對,你剛才好像不是說這個。”
宋芷琳挑眉,一本正經的說:“我就是問你要不要喝水,你看著不太舒服,反正現在還不開飯,你躺下休息一會兒?”
楚池不太想躺下,他轉了個,長臂一就到了放在墻邊的小提琴,宋芷琳就覺眼前一花,琴就放在了自己面前,男人在那里懶洋洋的,角還噙這點兒笑:“你還記得自己喝醉后說了什麼嗎?”
宋芷琳接過琴:“記得啊。”
“你睡覺的時候還嘟囔著要全都學會,學了嗎?”
著漂亮的琴,理不直氣也壯:“你怎麼能相信醉鬼的話呢!”
看著男人墨黑的眼瞳,分明從眼底深看見了被掩藏的痛苦,但在面前還是這幅笑著的模樣。
宋芷琳忍不住回憶暴雨那晚這個男人宛若殘暴的野那般的兇狠模樣,毫不懷疑,他的病沒有好轉,他只是收斂住了。
努力的收住了自己的痛苦。
宋芷琳難得心忽然就有點兒。
打開琴盒,提議道:“我給你拉個曲子?”
楚池沒有拒絕,不知為什麼,那首被做《安神曲》的音樂對他非常有用。
……一開始的確是這樣的。
但是隨著他神癥狀的愈發嚴重,這手悠揚空靈的好聽音樂能起到的作用已經開始慢慢變小了。
但是他不在乎這個,他只在乎能把宋芷琳留在自己的邊的理由,任何理由他都不會放過。
只要能把人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因為他開始意識到,是自由的。
沒來看他的時間里,能與朋友逛街,與家人在一起聊天。
而他不一樣,他被困于這方寸之地,只要在外面個臉都會聽見看見他容貌的人們那冰冷驚恐的氣聲。
沒人將對于他傷和容貌的同與驚恐故意表現出來,但是一切他都了然于心。
朋友,或許還有那麼幾個。
家人?
想起康緣給他的那份親子鑒定,楚池甚至懶得冷笑。
他沒有家人了。
其實很早以前就沒有了,只是他不愿意接。
“醒醒。”
他在音樂中陷于自己的思緒,不知過了多久,一個有些輕有些低的聲音響起,溫熱的手蓋在他的小臂上。
宋芷琳奇怪的皺眉,覺得楚池的溫有點高。
外面,東苑兩個看門的保安已經把兩個大箱子給抱進來了。
宋芷琳從來都只見過稍微矮一些的那個保安,送吃的一般都是他過來,今天的兩個大箱子一個人搬不過來,所以另一個人也過來了。
宋芷琳上下掃了一眼那個人,這人高跟楚池差不多,估計有一米九,但不同的是,這個保安壯得像一座小山,宋芷琳覺得這個大哥完全能一個人搬過來兩個箱子,也不信這個人是專門給人在大門邊當保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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