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只見陳宇雙手用力,雙手一沉,位倒轉,生生地幫助胎兒轉過了,胎兒倒轉180度,順利地由位轉為頭位,胎位頓時正了。
「我的天…」趙安然震驚了,出生於醫學世家,而且專長就是婦科產科,這一記胎位倒轉,也只是聽爺爺講過祖上有經驗高超的先人做過。
但是爺爺是做不到的,更別提是了,可是現在居然真真切切地看到陳宇在眼前表演這一幕,這讓震驚不已。
「給你了,如果等不了就得生,沒問題吧。」陳宇道。
「沒問題。」趙安然點點頭,是婦產科醫生,胎位一正,完全可以引導孕婦順產。
「我老公……救我老公。」孕婦虛弱地喊道。
「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陳宇閃上前,走到那輛車頭幾乎被撞扁的車上。
幾名消防員已經帶著工趕到了現場,本來他們是要切開駕駛室門把傷者救出來,但是傷者被卡的部位比較特殊,貿然切的話會讓傷者傷上加傷。
「我來。」陳宇上前一步,右手抓住車門,深吸一口氣,然後一聲沉喝,咔嚓一聲,車門生生地被他扯了下來。
幾名消防員傻眼了,一把將車門扯飛了,這還是人嗎?
陳宇雙手用力,生生地將駕駛室給掰出一條通道來,他輕輕地抱著男子走出來,平放在地上。
「堅持下,救護車馬上就來了。」一名消防員衝著他喊道:「別睡,千萬別睡。」
「老劉,救護車還要多久?這位傷者怕是不行了。」消防員喊了幾聲扭頭問。
「還在路上,至還要十分鐘才到,這可怎麼辦啊,這傷者孩子就要出生了。」一名消防員語氣沉痛地說。
「放平,別他,我來理。」陳宇在男子的頸部一,心中微微一沉,男子現在氣息很弱,幾乎是氣若遊了。「失過多,上多骨折,等不及救護車了。」
陳宇取出針袋,在地上一字鋪開。
「老公,救我老公啊。」一邊的孕婦緒激:「我不能讓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
「你放心,有我在閻王也拿不走你老公的命。」陳宇扭頭道:「況怎麼樣?」
「宮口開了,等不及要生了。」趙安然鎖著眉頭。
「你安心照顧自己和孩子,我保證你孩子出生的第一眼,看到的會是自己的父親。」陳宇對孕婦沉聲喝道。
孕婦點點頭,閉上眼睛,開始配合趙安然,陳宇扭頭,取出下面的銀針,兩手如電,手中的銀針如同游蛇一般刺在了傷者上。
「鎖命九針?」一邊的趙安然再一次被震驚,在陳宇上看到了中醫無數已經失傳的絕技。
「認真點,你現在接生呢。」陳宇頭也不抬地說。
「哦哦。」趙安然這才如夢初醒,安心接生。
九針刺下,陳宇右手在傷者上拂過,傷者剛才遭遇劇烈撞擊,上多骨折,陳宇右手在他斷骨或點或拂,傷者上的斷骨被他一一扶正。
傷者搐了幾下,還是沒有醒過來。
這時候一邊的趙安然喊道:「用力,再加把勁,馬上就出來了。」
「看吧,你的孩子馬上就要出生了,難道你不想看他一眼嗎?」陳宇盯著傷者,右手道印一掐,一指點在傷者眉心:「還不醒過來?」
哇……一聲嘹亮的哭聲從一邊傳了過來,趙安然手捧一名嬰兒,初生嬰兒的哭聲,代表著新生。
傷者猛地睜開眼睛,努力地抬起頭,他口中斷斷續續地喊著:「孩子,是我的孩子……」
「沒錯,是你的孩子,是兒子,約六斤重,你好好看看,千萬別睡過去,養好傷以後你還要盡一個父親的責任。」陳宇接過孩子放到了傷者眼前。
「好……好,謝謝你,謝謝你們。」傷者不住地點頭,夫婦兩人真的是劫後餘生。
很快救護車來了,傷的人都被抬走,一名正骨老中醫看著被陳宇救回來的那名傷者,震驚地說:「傷者的斷骨是怎麼被扶正的?這是多逆天的正骨手法才能做到啊?」
「你好,我是趙安然,你還記得我嗎?」事理完,趙安然走到陳宇跟前。
「記得,上次我夫人先兆流產是你出的診。」陳宇笑了笑道。
「你是醫生嗎?」趙安然問。
「讀過醫學專業,但畢業後混了幾年,沒拿到醫生資格證。」陳宇道。
「啊,你這麼厲害的醫怎麼能沒有資格證?」趙安然吃了一驚:「你跟我走,我去找我爺爺,讓他幫你辦。」
「這……能辦嗎?」陳宇微微一愣,醫生資格證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但畢竟也學過幾年醫,沒有這東西救人的時候底氣都不足。
「能的,以你的實力完全沒有問題,你剛才救人用的是什麼針法?」趙安然有些期待地問。
「鎖命九針。」陳宇道。
「真的是鎖命九針,這種針法鎖,能讓將死之人吊著一口氣三天不亡,可是這已經是失傳已久的針法,你怎麼會?」趙安然的神有些激。
「偶然學來的。」陳宇笑了笑道。
「那……你能教教我嗎?」趙安然期待地問。
「可以呀,不過這個學起來有點難。」陳宇道。
「沒關係,我可以學的,先去我家吧,我看看我爺爺在家不。」趙安然簡直又驚又喜,沒想到陳宇這麼快就答應下來了。
「好。」陳宇點點頭。
他隨著趙安然到了家,趙安然家是一個古香古的院子,外圍古典建築,共三層樓,這片區域算不上是鬧市,屬於老城區,所以這種比較古老的宅子保留得比較多。
二樓上面掛著一塊黑的牌匾,上書:「醫道微,思貴專一。」
牌匾下面掛著「杏林居」三個大字。
「你爺爺是婦科聖手趙老?」陳宇吃了一驚,杏林居的大名,在陵可是極響的,醫學世家,數百年的招牌。
杏林居當代傳人是趙老,一手婦科絕活響遍陵,但是幾年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落了。
「對,趙長德就是我爺爺。」趙安然點點頭。
陳宇隨著趙安然走進杏林居,只見這裡門庭冷落,偌大的店裡沒有一個人,桌椅都被打包封了起來,藥柜上也落了厚厚的一層灰。
很顯然,這裡已經閉門很久了,陳宇有些不解,昔日杏林居可不是這個樣子,五湖四海慕名前來求醫的人絡繹不絕,現在怎麼是這個樣子?
「爺爺,你在嗎?」趙安然了幾聲,沒有人回應,推開後門,走到了院子裡。
只見椅上坐著一名老者,這名老者跟前擺著一瓶白酒,看到趙安然,老者連忙把手裡的白酒藏了起來。
「爺爺,你怎麼又喝酒?」趙安然一臉怒意:「你的病都這樣了,你還想不想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