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剛才看了一圈,你拿出來拍賣的東西,真有些搞笑了。」陳宇笑了。
「你如果是來參展的,我歡迎,你要是來搗的。」劉文遠轉道:「保安。」
「劉先生是位慈善家,他的畫十分有寓意,而且今天他的所有藏品都是用來做慈善的,你有什麼資格評判他?」一名珠寶氣的富婆已經不樂意了。
「就是,也不拿鏡子照照自己是什麼貨。」
「哪都有想出風頭的人,把他趕出去吧。」
「說真的,這種象的畫,就是一坨屎,隨便一個三歲小孩子拿油筆塗塗,都能被吹捧藝。」陳宇不屑地說。
他的話讓劉文遠的這些新收割的瞬間炸了。
「你說什麼?劉先生的畫很好的,你懂個屁。」
「有本事你也畫一幅,讓我們開開眼界?」一群人紛紛向陳宇表示不屑。
「他本不懂,油畫是一種藝,看他的樣子就是土鱉,懂個屁。」
「連最基礎的油墨都不懂,他敢說自己是畫家?」陳宇笑了,指著其中一幅畫:「畫已經乾裂了,知道什麼問題嗎?」
「這是天氣的問題吧,你不懂非要裝懂?」劉文遠冷笑一聲,他就覺得陳宇是個莽夫,懂個屁的藝。
「這是因為底層料的乾燥速度低於覆蓋層的料,在繪畫時,真正的畫家都會注意「蓋瘦」,底層的松節油含量也要,調油用量要逐層增加,這樣才不會出現油裂問題。」
「這位朋友說得不錯,一般來說,這是油墨畫的基礎知識,劉先生是知名的畫家,不應該出現這樣的問題的。」現場有懂行的人點頭。
「基礎的知識都不懂,除了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外他還有什麼?」陳宇冷笑道。
劉文遠的臉變了變,他沒想到陳宇居然是行家。
「另外,這件項鍊被稱為『太之』標價三百萬金起,據傳說是十九世紀國外皇室之,沒錯吧。」陳宇指著展櫃一件項鍊問。
「我拍賣的錢,一分不留全部捐給慈善機構。」劉文遠冷哼一聲。
「是嘛,且不說你捐沒捐,就算你捐了,大家也只會記得你劉文遠,不會記得誰買了這項鍊,我說得沒病吧。」陳宇笑了。
眾人微微一愣,本來對這件項鍊興趣的那個土豪,頓時沒了興趣。
「你拿著大家的錢做慈善,風頭出盡,大家都知道你是慈善家,可出了錢的人呢?」陳宇反問。
「你…」劉文遠大怒,陳宇這句話讓現場的氣氛頓時不熱烈了。
「而且,一件高仿的工藝品,也敢賣三百萬金起步?」陳宇冷笑道:「你這錢來得快啊。」
「陳宇,你說話要負責任的,這項鍊是正兒八經的國外皇室用品,我可以告你污衊。」劉文遠驚了。
「你看這項鍊,中間一顆寶石看起來打磨得有稜有角,但實則裡面雜質頗多,斑駁不堪,這是用次品寶石打磨而,地攤上,我能找來一百條一模一樣的,十塊錢,論斤賣。」陳宇冷笑道。
「這件事我可以作證,我們古玩協會已經聯合珠寶協會在會場簡單鑑定過,現場的珠寶雖然有證書,但大部分證書系偽造的。」吳國忠突然出現在現場。
「你又是誰?」劉文遠怒了,這老頭他本不認識啊。
「古玩協會,吳國忠,我為我的話負責。」吳國忠毫不客氣地說。
現場轟地一聲響,大家再也不淡定了,陳宇說的話有理有據,而且有吳老作證,這絕對假不了。
「至於說海外投資者,資產百億。」陳宇又笑了:「這倒是真的,不過我已經查明,這是他在海外未婚妻的資產,他們現在沒有正式婚。」
「這位自詡為到海外繼承外公家產的劉先生,是贅到未婚妻家族的,這資產和他有關係沒有,不用我多說了吧。」
陳宇話音一落,會場大屏幕一閃,關於劉文遠的資料都清晰地打在大屏幕上。
「有未婚妻了?這混蛋剛說他不是單嗎?」
「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原來是海王。」
「太可恨了。」
一眾生的反應最為激烈,本來這種彬彬有禮的功人士,又又溫,是多人的夢,可是現實狠狠地一掌將們醒了。
「之前他舉行過的各種展會,所拍得的所謂的藏品,並沒有捐任何慈善機構,而是流了他海外個人帳戶。」陳宇笑了。
「偽君子,人渣。」
「人果然是不能看表面,這混蛋真虛偽。」
現場頓時了,有些人更是生氣地直接甩門離開了,過不多時,展會場裡的人走得乾乾淨淨。
「陳宇,你一定要和我過不去嗎?」劉文遠死死地盯著陳宇,他儒雅的外表下,藏著歹毒無比的心腸。
「也並不是非要和你過不去。」陳宇笑了笑道:「如果不是你去過我老婆娘家,串通我岳母來我家鬧,我還真的沒把你當回事。」
「你不配昕雨,不配。」劉文遠嘶聲咆哮著。
「我不配,你這個偽君子配嗎?」陳宇冷笑道:「劉文遠,為了你的小命,你最好離我遠點。」
「你休想,我在陵一天,就讓你不得安寧。」劉文遠獰笑道。
陳宇突然一腳踹出,砰……劉文遠被陳宇踹飛了出去,他的向後拋出,撲通一聲重重砸在了地上。
陳宇大步上前,他掄起拳頭,對著劉文遠的那張臉重重地砸了下去,一拳,兩拳,三拳……劉文遠的那件白西裝上很快就沾滿了鮮。
一連十幾拳下去以後,劉文遠的臉上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陳宇扯出一張紙巾著拳頭上的跡:「我會慢慢地折磨你,直到你死。」
劉文遠勉強睜開眼睛,他的眼睛腫脹,眼珠都向外凸著,陳宇下手並不致命,但是真的痛。
可是這貨的目卻還十分的猙獰,突然,他笑了,鮮順著他的淌了下來:「陳宇,你真的以為,你所查到的我在海外的份,就是我的真實份嗎?」
「你還有其他的份?」陳宇瞥了劉文遠一眼。
「呵……我和你一樣,不過都是棋子罷了。」劉文遠閉上眼睛喃喃地說:「不過你比我可憐,因為你前世今生,都是別人擺弄的棋子,你的人生,你的命運,其實都是別人掌控的。」
「你說什麼?」陳宇神大震,聽劉文遠意思,他似乎知道自己是重生而來的?他一把抓住劉文遠的領,寒聲道:「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