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恐怖靈異 東北出馬筆記 第1361章 我也頸椎病犯了

《東北出馬筆記》第1361章 我也頸椎病犯了

第1361章我也頸椎病犯了

其實,很多人上帶著蟒仙的,就是會覺後背重,肩膀沉,還氣,脖子也不舒服,有一些腰不好,反應嚴重的也可能會噁心頭昏。

但一般來說,除非是仇仙,自的緣分仙家通常不會讓人這麼難,也就是每逢年節,或者快到初一十五,會明顯,平時基本上還好。

所以這個大黑蟒看起來不像有仇的樣子,雖然樣子很威武很嚇人,攻擊強,但並不兇惡,甚至那個眼神還有點呆萌。

我就跟這個大黑蟒說:你要是保護這個人的,你就別著他了,他不了,這房間這麼大,你上哪待著不行,放過他吧,你看給他折騰的,十字架都拿出來了……

我就這麼念叨了一會,小楊忽然「咦」了一聲,說:「好像按真的管用啊,我這一會就好多了,不那麼難了。」

看來管用,我鬆了口氣,笑著說:「那就好,你要是不難了,我可就回去睡覺了啊,明天還得上課呢……」

關於大黑蟒的事,我是一個字也沒說,反正多一事不如一事,我要是現在告訴他上有個大黑蟒,他非得拉著我聊到天亮不可。

但我收回手,正打算起回屋,突然就覺一道黑氣,夾雜著紅的,從他上衝出,結結實實的撲在了我的前

Advertisement

這一下子猝不及防,我立時就口煩悶,噁心氣短,天旋地轉,頭昏腦漲,差點就直接吐了出來……

唉呀媽呀,這是什麼玩意,這大黑蟒不講武德啊!

我用手撐著床,剛想喊仙家揍它,但抬眼一看不對勁,那大黑蟒還是老老實實地盤在那,看起來一

咦,剛才不是它攻擊我的??

可是剛才那子黑氣是咋回事,而且黑氣里好像還夾雜著……

小楊看我不對勁,忙問我:「老吳,你咋了,也不舒服?」

我微弱地說:「是……我好像也頸椎病犯了……」

他撓撓頭:「不對勁,哪有這麼巧的,我覺還是有東西,就在這屋子裏!」

現在他是神了,站起來掐了個劍指,對著我的額頭,說:「你不要,我試試幫你驅邪。」

說著,他又開始念金咒……

我無奈,只好坐在那隨他折騰,實際上心裏卻在暗暗跟仙家通,讓仙家把那個攻擊我的東西找出來。

小楊念叨了一會金咒,見不好使,又把手放在我的頭頂,開始念六字真言……

好傢夥,敢他就會這麼兩招啊?

不對,應該是三招,他念了一會六字真言,見我還是臉不對,又拿出十字架,比劃了一會沒用,又開始給我念雷祖聖號……

Advertisement

念了一會聖號,他又拿出一道黃符燒了,然後用一種方言念念叨叨的不知在幹什麼。

反正他折騰了半天,我這子不舒服的勁也慢慢過去了,便了口氣,對他說:「我沒事了,你這會的也太雜了,你最後整的那個是啥啊?」

他滿臉得意地說:「你別管是啥,反正有用就好。剛才我最後是沒辦法了,燒符請了我家那邊的公祖,看來還是有效的啊。」

我捋了捋口,然後問他:「你既然會這麼多東西,你剛才給我發信息幹啥,你咋不請這些大神呢?」

他一攤手:「不行啊,剛才我都快爬不起來了,再說我也不知道咋了,就覺應該喊你幫忙,可能是咱倆比較有緣?」

我點點頭:「嗯,應該是咱倆比較有緣。」

他又說:「要不然,你晚上睡這裏,我怕待會又有狀況。」

我趕擺手:「別了別了,我大半夜的跑你屋睡覺,明天讓人看見解釋不清。」

他哈哈大笑:「怕個線,兩個大男人,我又不會日了你,我對男人不興趣的。」

這哥們說話太直接了,我無奈道:「拉倒吧,我不了跟別人一起睡,你要是個妹子還行……」

他撓撓頭:「那這樣,我睡旁邊那個沙發躺椅,也舒服的,你睡床,咱倆好好聊聊嘛……放心啦,我沒企圖的。」

Advertisement

他都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然後他也爽快的,抱著被子就去地上的沙發上了。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在這將就一下了,而且我也好奇,想看看他上的那個神力量,晚上還會搞什麼麼蛾子。

於是我就在這躺下了,順便喊了仙家護法,免得那個東西再來襲。

小楊對此渾然不知,他還以為是他的符起了作用,躺下之後就跟話癆一樣,不停的跟我講海南那邊的一些神習俗。

就像他剛才燒的符,就是他這次出門之前,在家那邊的一個廟裏求的平安符,據說在有危難的時候,把符燒了,就會有「公」來保護。

我問他,這個「公」到底是什麼東西,該怎麼理解,是神明嗎?

他想了想,說「公」的概念在南方普遍很盛行,但不一定是神明,有一些也是祖先,或者某位聖賢,就像他們那邊各個村子都有廟,年節的時候要祭祀,還有「抬公」什麼的習俗。

比如,他就見過幾次軍坡節抬公過火山的,就是地上鋪滿炭火,抬公的隊伍著腳跑過去,然後一點都沒有事。

海南有很多古老的民俗,比如軍坡節,是為了紀念冼夫人的。

除了軍坡節,海南還有很多「公期」,後來慢慢和軍坡節也融合在一起,都是海南的古老民俗。

在這種節日裏,有一種做「穿仗」的表演,就是用一長長的鐵釺穿過自己的臉頰,但不會流,也不會疼痛,甚至過後還不會留下痕跡。

關於這個,昨天晚上大家一起聊天的時候,小楊就大概講過,當時我就很好奇,然後就問他這個到底是咋回事,用鐵釺穿過臉頰,咋會不流??

他表示自己也搞不懂,這些東西自古以來都很神,沒人說得清,科學也解釋不了。

但普通人肯定不行,能這樣做的都是乩,他說著說著興起來,也不困了,跟我說,他有一個朋友就是做乩的,曾經跟他講過,自己的一些親經歷。

我一聽來了興趣,也不困了,就催著他快點講一講這個故事。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