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要星悅傳百分之三十的份。”
這下顧雲驍眉心皺起來:“你要份做什麽?星悅傳算不上大公司,在顧氏集團和楚氏集團麵前,不過是一粒小芝麻。”
做這個公司的目的,是占據風口所在的市場,也是顧江海讓他獨立練手,了解公司運轉的背後邏輯,並非完全為了賺錢。
“既然隻是粒芝麻,那分一點給我,顧大爺更不應該摳門才對。”
這點份算不上什麽。
每年也就幾千萬的分紅。
也不影響決策權。
顧雲驍思考後還是答應,“可以。我讓助理擬協議,辦起來很快。”
“第三,如果我要忍你外麵的花花草草,那也請你不要幹涉我的私人生活。”
顧雲驍臉冷下來:“這話什麽意思?”
“要我說的明白點?”
“我以後不會有花花草草。”
顧雲驍一副自己以後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口氣,但楚南伊可不會信,男人的裏本就沒幾句真話,更何況這人還是顧雲驍。
“所以我說的如果。”楚南伊眉梢輕挑。
“沒有這個如果!”
“不是你的花花草草沒有如果,而是我的私生活不能有如果,是嗎?”楚南伊毫不留拆穿他,“你可以有花花草草,但我不能。”
“楚南伊,你是個人!”顧雲驍簡直跟著名雙標似的,自己一套規則,別人一套標準,“你要這樣玩,除非——”
男人咬牙切齒,險些將心裏想法說出來。
但他又及時打住,怕楚南伊知道後會不顧一切跟他退婚。
他其實想說,除非所有的關係都由他主導。
就像那天跟檀深說的,要是有興趣,三個人也未嚐不可,前提是,他是所有關係的主導者,尤其是楚南伊,隻能臣服於他。
可這種事……
一般人可能都無法接。
尤其楚南伊子倔地要死。
“除非什麽?”楚南伊追問。
顧雲驍了鼻尖,冷傲開口:“反正就是不行,結婚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結婚以後,你是我的妻子,隻能跟我!”
楚南伊冷嗤一笑:“又以為自己是皇帝了?”
“隨你怎麽想,反正就是不行。”
他可以玩,也可以帶著楚南伊一起玩,但楚南伊自己出去玩,就是不行,他不接。
“那行,前麵兩個你也不用接,簡星喬的事,你自己解決吧。”楚南伊不拖泥帶水,直接收回剛剛全部的話。
“前麵兩個我可以答應。”
“不必,三個捆綁銷售,單個不賣。”
“楚南伊,我在你心裏,就是個聯姻工人嗎?好歹我是你未婚夫,你就不能擔心擔心我?”
楚南伊直覺自己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你這話說的很好,你是我未婚夫,你外麵的小友懷孕找不到人,給你留了個地雷。我還得關心你,在意你,然後馬不停蹄給你解決問題?”
“你怎麽這麽敢想啊?”
“你上輩子到底是個什麽種,這輩子投胎這樣?”
顧雲驍:“……”
他被刺激到,有些惱怒,撿起剛剛扔在辦公桌上的文件袋,再次砸在楚南伊麵前:“好好看看這文件裏麵的東西,檀深當初接近你,本就是個局,是青禾傳為了針對我的局,就你跟個傻白甜似的,給錢又給子!”
顧雲驍惡狠狠說完,轉離開。
離開前丟下一句,“簡星喬的事,隻要你別鬧到爺爺那裏,我自己會理幹淨!”
“都不是什麽好貨,我不裝,你也別裝!”
楚南伊打開那份文件袋,裏麵是和檀深的照片和簡星喬懷孕的彩超。
照片基本都是進出酒店門口時拍到的,他們一前一後,距離看上去沒有任何集,唯獨後麵檀深的那雙眼睛,跟野狼似的,直直盯著。
每一張都是。
隻不過的照片打了馬賽克,檀深的沒有。
另外還有一封告知信,讓顧雲驍的星悅傳退出南方娛樂市場,否則將以此文件袋的容,將整個顧家推到輿論風口。且傳出去的照片,不會有馬賽克遮擋。到時候楚家也會影響。
如今是網絡流量的時代。
一個新聞,一個小視頻,隻要影響足夠大,就能影響一個公司的票漲跌。
如若有意針對,此事確實不小。
所以自己當初認識檀深,看上檀深,也是一個局……是青禾傳公司背後的老板,為了對付顧雲驍占據南方市場,做的一個局?
笑了笑,苦又諷刺。
所以什麽是在意呢?
所以檀深也在裝,是嗎?
心口作痛,忍住眼底湧上來的酸,將東西一一裝回文件袋,封好,放進屜,開始埋頭理手頭的工作。
直到晚上九點,理好全部的工作,才拿出手機,找到當初和檀深的聊天框,主加了檀深好友。
驗證消息發的:【銀洲酒店1208。】
騙是吧?
那就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玩家!
發好消息楚南伊沒有再多看一眼,去休息室簡單衝了個澡,換了服,讓司機送去了酒店。
寬敞的酒店房間暗香浮。
楚南伊從櫃找了件雪白綢緞的禮服換上。
簡約的設計,致的裁剪,勾勒出纖細腰肢和修長姿,近乎完的比例,配上濃的黑長卷發,優雅矜貴,在夜中得人恍惚迷離。
剛換好,慵懶姿半躺在沙發上點燃一煙,門鈴就響了。
可視門鈴看見那張臉,楚南伊角輕扯,按下智能開關。
門打開,檀深便看見仰著脖子在沙發上優雅著煙的楚南伊,腳丫在外麵,一隻半曲著,潔白映眼簾。
門自關上,檀深站在玄關,眼底漆黑一片:“不是不聯係?”
“那你可以不來,又為什麽來了?”楚南伊紅緩緩吐出煙霧。
檀深今天穿了黑正裝西裝,領帶打得規規整整,給他那張臉增加了幾分矜貴大佬的氣質。
他結微滾,手扯了扯領帶,眼神如狼,大步走到楚南伊麵前:“我來這裏,是要服務的意思?”
楚南伊坐起子,對著男人輕勾手指。
檀深疑了下,最後還是在邊坐下。
著那張致嫵的臉,想起從京北鬧掰之後,兩人再沒有過靈魂纏綿的時刻,他心口呼吸控製不住地加重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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