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空經常來早點攤幫忙,很快就上手幫忙。這一幫幫到上午九點,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許星空開始收桌椅。
這裏擺攤隻能到九點半,要趕在城管來之前將外麵的東西收好。
“姐。”
正桌子的時候,後突然有人了一聲,許星空回頭一看,看到了許明怡。
南方的三月也還是有點涼的,許明怡隻穿了一件寬大的和一雙長筒靴,明晃晃的大出來半截,看著有些冷。
乜了一眼許明怡,許星空回頭繼續桌子,語氣淡淡地問了一句。
“你來做什麽?”
許明怡看許星空不搭理自己,眉頭一挑,走到許星空正在得那張桌子旁邊坐下了。右搭在左上,許明怡抬頭看著許星空,笑道:“我聽別人說你回來了,就過來了。”
是來找許星空的。
許星空將桌上的醋碟收起來,漫不經心地問道:“什麽事?”
許星空不搭理,許明怡也不在意,現在心很好。看著許星空將邊的桌子收走,許明怡連忙跟上扛著桌子的許星空,哼聲一笑說:“我懷孕了,是王舜生的孩子。”
“砰”得一聲,塑料桌子被許星空放在了地上,回頭看了許明怡一眼。
從許星空的表裏,許明怡看不出什麽,就暫且認為是在嫉妒吧。許明怡揚著下,看著許星空,說明了來意。
“我們倆合作吧。他的老婆當時可是足了你和王舜生的,是你的小三,你肯定很生氣吧。你幫我嫁給王舜生,我也算給你報仇了。你看,你不能給他生孩子,我給他生了。”
看著麵前一臉得意的許明怡,許星空突然一笑,笑著笑著,心中卷來了一層悲涼。
怎麽懷個孕就那麽容易?怎麽全世界的人懷個孕就那麽容易?和懷荊在一起那麽久,幾乎每天都在做,為什麽就是懷不上。
如果能懷了懷荊的孩子,現在就算和他分開了,也不會這麽痛苦吧。
這一切都是注定的,許明怡這種本不責任的人都能和王舜生那種本不負責任的男人都做父親做母親,而恨不得每天祈禱自己能懷孕,卻始終懷不上!
第一次,許星空有了滿腔的憤懣悲涼和不甘。
許星空笑著笑著,下頜唞,眼角有什麽冰冰涼涼的東西落了下來。
看著麵前扶著塑料桌子的許星空,許明怡眉頭一皺,不耐煩道:“你哭什麽啊?你就說幫還是不幫吧?你當時不爭氣,沒懷上王舜生的孩子,我現在懷上了。咱們倆誰嫁給王舜生,不都一樣嗎,都是為了許家啊。”
林慧清點原料後從小倉庫裏出來了,剛出來,就看到門口放置塑料桌椅的地方,許明怡雙手抱得意洋洋地看著許星空。而許星空則在一邊,哭得寂靜無聲。
許星空這次因為什麽回來,還不知道。而剛回來,就被許明怡欺負得哭。林慧的心像是被黑瞎子拍了一爪子,模糊的,眼眶一紅,快步走到許明怡邊,“啪”得在臉上甩了一個掌。
“不準欺負我孩子,你給我滾!”林慧渾都在發抖,咬著牙喊出了這麽一句。
林慧雖然材小,但是力工作者,這一掌用了十十的力量,甩得許明怡一愣,隻能聽到陣陣耳鳴,還有臉上火辣辣的痛。
“怎麽了?我說的不對嗎?自己生不出孩子,還不讓人說了……啊……”許明怡疼得哭了起來,說話更沒了遮攔,而在最後一句話說出來時,林慧拿起旁邊的掃帚,一掃帚打在了的大上。
白花花的大,瞬間出了一條紅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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