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叢嘉和林沉就要出發去溫哥華了,叢嘉想在離開前把圣誕貓窩做好,便一早起來,就坐在客廳里開始做。
教程還復雜,叢嘉看了一會兒,把林沉過來和自己一起做。
首先要搭一個圣誕樹的形,叢嘉試了好幾次,總是搭不好,于是讓林沉試試。
沒想到他一次便搭得齊整立。
“好厲害啊你。”
叢嘉干脆將說明書給他:“那你幫我把廓做好,最后我來搭配圣誕樹上面掛的配飾好了。”
林沉點頭,他隨意地翻了幾下說明書,就放在一邊,專心開始搭廓。
叢嘉覺自己去幫他純屬添,于是問他:“你喝不喝熱可可啊,我去廚房做。”
“好。”他說。
家里的熱可可種類很多,叢嘉一時有些挑花眼。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叢嘉開始注意林沉的口味了,發現林沉的口味很平和。
他不喜歡咖啡的苦口,但太甜膩的蛋的一覺,所以并不覺得奔波。
一出機場,只見白茫茫的一片,呼吸間,都是冰涼的味道。
他們的車開出機場,雪已經被鏟到道路兩側,一路行駛得平穩。
“先住在我家,我們先倒時差,陳助理聯系了公司的人,說是你以前的書。”
林沉點頭。
叢嘉的家位于富人區,獨棟別墅帶著庭院和泳池,能看見遠的海。
庭院里的樹上都是雪,小道上也是雪白一片,叢嘉一落腳,差點摔倒,多虧林沉從后面拉了一把。
司機有些抱歉地說:“今早剛掃過,沒想到下午又下雪了,保姆圣誕節放假了,所以...”
“沒關過這。”
“高中研學那次。”
地暖的熱氣好似乎在這一刻蒸騰,在溫暖而舒適的溫度里,叢嘉的記憶回到了很多年前。
高二的冬天,崇德辦了一場研學活,路線有很多條,各個國家都有。
加拿大的那條路線,主要是去首都渥太華,雖然對叢嘉沒什麼吸引力,但私心想,結束研學后,就可以坐飛機到溫哥華玩。
選這條路線的人不多,一個年段大概也就十幾個人,和幾個好朋友選了這一條,并且約定等研學結束,便一起來溫哥華的叢嘉家年。
但臨近結束,帶隊的老師不允許,叢嘉請父母寫了保證書和免責書,又說了好多好話,老師才勉強同意。
記得那天和叢嘉父母通了電話后,問:“都是哪些人要去,我記一下,每個家長都給我打電話,簽完同意書,才可以去。”
叢嘉一個個的把名字報上去,報完后,老師說:“你們班的都去啊,怎麼唯獨落下林沉?”
半開玩笑地說:“你們關系不好啊?”
“沒有,老師,您可別說啊。”叢嘉也和開玩笑:“那你也把他的名字先寫上,我去問問他。”
叢嘉找同班的男生去問,沒想到林沉真的同意了。
最后他們一行人坐飛機,在叢嘉家里一起過了圣誕節,了年,最后又一起回國了。
或許是。
林沉垂著眼看:“沒什麼的。”
叢嘉了自己的臉:“算了,說了也沒用,等等自己就消了。”
的注意力很快被紀念品店吸引。
玻璃柜里陳列著紀念衫和小熊玩偶,都是很可的樣式。
但紀念衫只剩下一件S碼。
將紀念衫套上,看見林沉還穿著原來的服,便把小熊給他拿著。
進場后,比賽很快開始了。
他們的位置不近不遠,場館里的空氣不佳,叢嘉百無聊賴地看了一會兒,就開始發呆。
好不容易熬到中場休息,舒了口氣,問林沉:“你覺得有意思嗎?”
林沉側過頭看叢嘉,臉上的睡印已經消了大半,但還是有些紅。
“要走嗎?”
“再看一會兒吧。”叢嘉說。
場館里有些喧鬧將相片放到原位,下樓幫叢嘉打開了起泡酒。
今晚的回憶太多,太沉,重重地在林沉的心間,讓他整場電影都心不在焉。
但叢嘉沒發現,專注地看著屏幕,亮一閃一閃地落在眼眸里。
結束時,了一個懶腰,慢吞吞地說:“有點困了,明天可以接著看第二部 。”
沒有聽到林沉的回應,轉頭看他:“明天要一起看嗎?”
“嗯。”林沉說:“好。”
“我怎麼覺得你晚上心不在焉的。”
叢嘉著茶幾上的玻璃杯,里面的起泡酒晃出金黃暈。
林沉一口都沒喝,他回應叢嘉:“沒有。”
“好吧。”上樓前,叢嘉從剛剛在藥妝店買的東西里挑出一瓶潤。
“開著暖氣很干。”靠近了林沉一些,視線輕輕地落在他的臉頰和上。
“怎麼覺得你都有點起皮了。”
叢嘉干脆拆開膏:“你自己,中場休息的音樂很歡快,懸掛在半空的屏幕突然出現心形,被照到的男大方地靠近,接吻。
氣氛開始熱鬧起來。
下一秒,屏幕里出現了叢嘉的臉,穿著紀念衫,神有些怔楞,和圈到一個畫面里的,是坐在左邊的陌生人。
或許因為都是華人且都穿著紀念衫,現場的人都誤認為他們才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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