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機和份證不能再用了,太容易被人定位了。
已經聯系好人,提前做了一整套新的份信息,只等著最后那一天到來。
但沒想到,計劃會突然提前。
打電話給那個賣家,賣家也很干脆,讓到一個小區里的快遞柜去取貨品。
今晚,蘇今昱不在。
早晨他出門上班時就告訴了,今天他回家吃飯,就在爸媽家住了。
那麼明天他應該也會直接去公司。
一切都剛剛好。
將糯糯哄睡,又打開房間的攝像頭。
親了親糯糯睡的臉蛋,趕退出來房間。
時間不等人。
糯糯也不能一直一個人呆著,沒看到,糯糯會害怕的。
今天可憐的小人兒還經歷了那麼恐怖的事。
其實很會去恨什麼人,但是今天真的恨了崔揚!
崔揚竟然連一個小孩子都不放過!他要對付,可以忍,但要對付的孩子,絕不可能忍。
甩了甩頭,把一些極端的想法趕出腦海。
現在不是緒作用的時候。
現在只需要理登場。
走出客廳,在門廳換了一雙徒步鞋,戴好帽子。
正準備出門。
忽然的手機響了。
這種聲音在寂靜的夜里,特別是在此時張的時刻,顯得格外突兀。
這是座機打來的。
江際白害怕吵醒糯糯,趕掛斷了電話。
很快手機又響了,那一聲聲尖銳的鈴聲,就像催命符!
一看來電號碼。
的心咯噔了一下。
是蘇今昱!
穩了穩心神,接了電話。
剛喂了一聲,就發現自己百出。
的聲音因為下午嘶啞喊得太厲害,現在整個嗓子是啞的。
“白白,你怎麼了?”在電話那頭的男人,一下子支棱起來。
“沒事,是今天吃太辣了,嗓子被辣到了。”
“你吃了什麼這麼辣?”
“麻辣小龍蝦,沒想到這麼厲害。”
“以后別吃這些了,明天我帶你去吃大龍蝦。”
“嗯,好。”
“我待會兒就人空運過來,你還想吃什麼?我一并準備。”養江際白,現在可是頭等大事。
“還要涼拌海蜇皮。”江際白道。
“呵呵,這點出息,好。你現在在家嗎?”他隨口問。
“嗯,在家呢,我要去喝口水緩緩,真的好辣。”江際白折走進廚房,裝模做樣的倒水喝水。
嘩啦啦的水聲和咕嚕咕嚕吞咽的聲音傳到男人的耳朵里。
“家里屜里有利咽含片,嚨疼的話,含一片。”
江際白故意發出一些的腳步聲,走進客廳,假裝疑的問,“是哪一個屜?”
“中間那個。”人在家,他稍稍安心。
拉開屜,嘩啦嘩啦,翻找了一陣。
“找到了!”剝開藥片,含了一顆。
語焉不詳,狀似隨意問,“你今晚回來嗎?”
男人在電話那邊輕輕笑了兩聲:“你希我回去睡?”
江際白愣了兩秒鐘,看向藏在客房已經整理好的行李箱,心里怦怦直跳。
“我…我…”江際白有點不知道如何回答。說想,怕他真的回來,說不想,又怕他會生氣的跑回來收拾。
蘇今昱看不到的表,還以為這個人又害了,總是很容易臉紅。
一想到臉紅撲撲,生生的樣子,他又起了點反應。
但是現在又不能,心理醫生說的應激反應還沒消失。
想了想,下要回去的念頭,算了,這時候和在一起,也是自己找罪。
“白白乖,今晚我和爸喝了點酒,就先在這里睡了。你在家乖乖的,我明天就回去好好疼你。”
蘇今昱不要臉的過著癮。
“唔,知道了…”含著含片嗚咽著說。
“寶貝,別發出那種聲音。”
“……”江際白不明就里。
“不然,我會忍不住現在立刻回家x你。”蘇今昱的聲音里著濃重的。
“你…”江際白無言以對,蟲上腦的男人沒有任何廉恥可言。
“不敢說話了?”他笑了聲。
“還有事嗎,沒有的話,我就掛了。我有點困了。”江際白一心惦記著快遞箱里的東西。
蘇今昱用低沉磁的聲音,“好了,不逗你了,你最后說一句,老公,我在家等你回來x我,我就掛電話。”
“…我…我說不出口…”江際白張心是被他帶偏,臉上又又燥。
“不說,我現在就回去c你。”他狀似兇惡的威脅。
蘇今昱也是個瘋子,真怕他一下子發癲,突然回來。
咬著鮮紅的瓣,閉上眼睛,將所有恥都丟在地上,豁出去一般:“我…老…公,我等你回來…c…我。”
電話那端明顯了一口氣,蘇今昱低沉著嗓音,似忍耐又似宣泄的研磨著邊的話:“白白,我現在就想回去x你。你這個磨人,看我不把你弄哭!”
“……”
“好了,親我一下,再掛。”
“哦。”乖乖的對著話筒親了一口。
“你先掛。”
“哦。”終于掛上了電話。
口的心跳聲砰砰砰,如鼓點,自己都聽的清晰。
蘇今昱今晚怎麼這麼激,估計是喝了酒,還好這家伙沒有再整出其他幺蛾子。
重新看了遍屋子,置架上的高清攝像頭,正發出幽幽紅,那類似眼球的玻璃后面,好像真的藏著人的眼睛,在時刻觀察著屋的靜。
不放心。
狀似隨意拿著一個圓形的抱枕,在屋溜達,一不小心,抱枕從手中落,滾落到了角落。
跟著走到一地角,里面是配電箱,蹲下,背對著攝像頭,拿起抱枕,同時飛快的推開小門,啪嗒一聲,將客廳電源關閉。
雖然這個做法很拙劣,但能拖一時是一時。
重新穿上鞋子,低帽子,躡手躡腳地走出去,輕輕關上門。
沒有車,而是自己騎上電車,飛奔到約定好的地點。
這座城市已經秋,空氣微涼,特別是是晚上,涼風竟然有些凜冽。
空曠的街道上只有路燈和零星一些夜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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