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悅嘿嘿地笑了兩聲,心頓時轉晴。
發現實在是太容易相信家土豪了。
這種事要是發生在其他人上,肯定讓老公跪榴蓮,居然這麽愉快地就解決了。
秦以悅問道:“小寶的名字怎麽來的?乍聽之下,跟寧唯很有關係啊。唯非,寓意是什麽?”
“那是大哥大嫂在世時就定下的名字,取名的是爺爺,大哥大嫂對爺爺取的四個名字中最滿意‘唯非’。他們過世後,就用這個名字了。”
“我對我救過大哥和大嫂的事印象很淡,我記得我曾救過一對出車禍的夫妻,但不記得他們的車和臉。他們的事是意外,還是有人害的?”
賀喬宴沒再說話。
秦以悅見他的反應,也沒再問下去。
心裏卻升起一莫名的疲累,比跟寧唯對峙的時候更讓心生倦意。
可以跟任何人戰鬥,因為不能讓在乎的人因為的弱和好欺負傷,不讓他們在做別的事時,還要分心擔心。
所以,遇到事第一反應是迎麵衝上去麵對,不管那是不是能麵對的。
對寧唯說的事,到現在還沒有能冷靜下來去思考話裏的真實度。
率先問了賀喬宴,相信他不會騙。
他們是夫妻。
即便是社會地位、金錢都懸殊的夫妻,他們也同樣是夫妻。
以為的態度已經足夠表明的立場。
他們快一年的相,還不足以讓賀喬宴對產生信任。
這個認知讓秦以悅覺得心涼。
秦以悅極力不讓自己往這方麵想,這麽想太消極了。
也許賀喬宴有其他的考慮,隻是現在還不到告訴的時候罷了。
秦以悅這麽想著,慢慢地閉上眼睛,懶得繼續想了。
反正現在每天與天鬥、與人鬥,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安逸。
那些細枝末節的小心,咋咋滴。
等有空了,再慢慢矯。
**
與周玉琴連續工作一周之後,秦以悅才算完全弄清楚這位老師的工作方式和工作習慣。
周玉琴除了不容易相,卻是個好老師。
對秦以悅的錯誤會很直接地指出來,並且做解釋的詳細,跟平時的狀態差距很大,似乎是把所有的熱和語言都投到了工作裏。
讓秦以悅為之前對周玉琴說的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話很是汗。
秦以悅在周五下班之前,對周玉琴說道:“周老師,您下班後有什麽安排嗎?”
周玉琴用一如既往冷靜的眼神看著秦以悅,“說。”
“我為我之前對您說過不敬的話道歉,希能和您一起吃飯、聊聊工作上的事。”
“工作的事上班時間聊。”周玉琴淡淡地說道,快速地收拾東西,把秦以悅當空氣。
秦以悅看著頭發花白的周玉琴,歎了口氣。
周老師果然有個。
周玉琴說完那句話後,就沒再分過任何一個眼神給秦以悅。
秦以悅這幾天在麵前自討沒趣的次數不,臉皮也厚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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