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沁偏過頭,重新翻閱那幾張照片,“我沒有辦法想象,跟我相的那個孩會是你們口中說的人。”
寧放說道:“我曾經也不相信,但我用了十年的時間,相信確實是個瘋狂的人。”
“按照你們所說的,要做的事是傷害秦以悅?秦以悅當年應該還隻是個高中生,跟寧唯幾乎無冤無仇,寧唯為什麽會針對?”
“你誤會了。寧唯是在秦以悅和賀喬宴結婚之後才選擇要對付的,嫉妒任何在賀喬宴邊的人。”
賀家沁聞言突然打了個寒戰,“我需要給喬宴打個電話確認。”
賀家沁拿起電話正要撥過去,就聽到了賀喬宴的聲音。
“姑姑,我在這。”
寧放、黃主任、賀家沁聞言紛紛轉頭看過去。
賀喬宴信步走到三人麵前,挑了一張桌子坐下,“我過來也是為了寧唯的事。姑姑,你跟最後一次聯係是在什麽時候?都說了什麽?”
“最後一次是在兩個星期前,說要在電話裏跟我告別,說沒辦法陪我了。我當什麽曾經追問過為什麽,但沒有說,直接掛斷了電話。”
賀喬宴看向寧放,“你怎麽確定在這裏?”
“你給我看的照片背景就是這裏,我想起離開之前曾經說過一些話,說想來這裏。”
“這個人還是這麽喜歡故弄玄虛。”賀喬宴哼道,“姑姑,你把平時經常出現在這裏的時間段跟我說一下,我讓人去查監控。”
賀家沁報了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時間段,仍有些心有餘悸,“究竟做了什麽事?會讓你們三個人如此如臨大敵?”
寧放看向賀喬宴,示意他開口。
賀喬宴說道:“十年前我回國到秦大附屬中學當半年的助教,也就是寧唯所在的學校,這一批年輕的助教裏還有莫暮沉。我們跟學生的年紀差距不大,教學效果很顯著。同時,我們的出現也有負麵影響,學生很崇拜我們,有不學生會想方設法吸引我們的注意,遞書、裝病都還是輕的,過激的生甚至出現自殘的況。寧唯的做法是佯裝自己有絕癥,並表現出殘誌堅的樣子。接下來讓寧放說吧。”
寧放瞪了賀喬宴一眼,還是接下去說了,“那段時間,的緒很多變,經常大哭大笑。後來我強迫會看醫生,醫生診斷出有間接神病。我讓休學,不肯,說要去學校,每天都去,不然兩個助教老師會傷心。據後來說發生的一係列事件,當時說的就是你和莫暮沉。說你們同時在追求,很為難,又不想傷害你們其中的任何一個。寧願選擇默默地折磨自己,也舍不得讓你們為難。我當時氣壞了,就去學校找你們,沒遇上你們,但被寧唯發現了。拿刀想要割腕,刀後來被我奪走了。就哭著說患了骨癌,想沒有憾地走,想做你們兩個人的朋友。我沒有別的辦法,分別找了你們談話,讓你們偶爾來看看,在學校裏多關照。”
寧放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對賀喬宴說道:“我不知道你對寧唯是什麽想法,莫暮沉倒是上了,並且之後的十年都沒有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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