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悅大致辨認了一下五和形,說道:“如果不像陳柳飛那樣還有一個跟相似的姐妹,那就是沒錯了。”
“你確定?”
“我跟有過兩次近距離的接,兩次都是撕狀態,對印象深刻的。”
“好的。那我們可以出去了。”
“不用我再做其他事嗎?”
程江雪白了一眼,“秦醫生,你是有傾向嗎?不讓你幹點活,你渾都不對勁是吧?”
“不是不了解你們這一行嘛,我以為還要錄個口供什麽的。”
“不用,你是作為場外救援過來確認的,不需要那麽麻煩。”程江雪帶著秦以悅走出實驗室,看了一眼秦以悅的新車,“你最近是什麽況?就你一個小破醫生,還專門帶個司機?”
“我老公讓他幫我開車,順便保護我。我最近好像惹了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你那炸案就不是什麽好事。不過你之前一直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市民,沒見過這種陣仗也正常的。像我、我老公、賀喬宴從小就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一個不小心就被人綁架玩,漸漸地就習慣了。我們對危險的知能力比你更強,不會那麽輕易的被人陷害,需要有個懂行的在你邊也比較好。”
“你以前被綁架過?”
“嗯。”程江雪眸有些暗沉,“這些也不是多恐怖的事兒,習慣就好了。我現在比較煩這堆案子怎麽理。每當看到這些案子就像在麵對一個被肢解的人。有時看到腳,有時看到頭,有時候看到一截手指,然後順著這些七零八落的東西,慢慢拚人形,真是又費時又費力。多數時候上級領導還要強製要求在規定的時間結案,而罪犯在這個之後又不斷的給我們添新的麻煩。那覺真是無比的**。”
秦以悅察覺到程江雪的語氣和狀態跟平時有些不一樣,“程法醫,你是不是累了?”
“偶爾矯一下。行了,你回去吧。有新的況我會通知你。”
“你別太累了。你好歹是程家大小姐,錢多得一輩子都花不完,整天這麽苦哈哈的幹活幹什麽?休假的時候跟你老公二人世界去,別整天跟案子打道。”
“秦醫生,你膽了,竟然敢教訓我了。”
“把你當朋友才這麽說的。我走了,再見。”
“趕滾。”程江雪笑罵道,往辦公室裏走去。
張揚已經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了,看到程江雪疲倦的臉,“累了就回去休息吧,養足神再查。”
程江雪了自己的臉,“有這麽嚴重嗎?”
“很蒼白。”
“行,我簡單代一下就回去。”
“嗯。”張揚應道,拿出自己的工作筆記。
程江雪坐到張揚麵對,“韋彩佳吸食毒品過量死亡,明天我會讓人提取和皮樣品進行化驗,結果出來了就能進行比對篩查。韋彩佳不是我們簡單認定的農村婦。”
張揚接口道:“不然也不會躲過各區域警察的調查了。我們先假設秦以悅車子炸事件和韋彩佳死亡事件是同一個案子,那韋彩佳的死亡之迷就是一個突破口,再加上醫院監控視頻裏的男人,這個案子沒有我們想象中的棘手。那個小個子男人應該今晚能找出來,不過我擔心他的十有**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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