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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批總裁要報複,日日虐我》179 你竟然派人監視我

    還是沒有做好準備,還是不肯接自己。

    盛弦微微垂下了眼眸,他的睫很長,正好掩蓋了這一刻眼底的無奈和懊惱,隻是片刻之後,他已經恢複如常,淡淡地說:“明天我要出差,兩天之後才回來,這幾天你可以回家陪你的父母。我隻有一個要求,電話保持開機,不要拒聽我的電話。”

    沒想到他會突然調轉話鋒,雲昭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已經推著椅朝門口走去,經過邊的時候,手握住了垂在側的手掌,拇指輕輕地挲著的手背,忽然又說:“明天我要早起,你現在是不是應該推我去睡覺?”

    淚水還掛在臉頰上,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道這個男人在幹什麽,怎麽突然就變了一副模樣?仿佛剛才那樣的事就沒有發生過。不過也不想再繼續那個敏的話題,胡手抹了一把臉頰的淚痕,盡管有些不太願意,但是之前已經和他有過協議,在他養傷期間,都要照顧好他。於是轉乖乖地推著他走出了這個房間。

    在樓梯口的時候正好到了上來的吳管家,盛弦側了側子,忽然對說:“你去休息吧,房間就在三樓的右手邊的第二間,我已經讓傭人給你整理好了。”話音落下,又看了吳管家一眼,管家馬上會意,上前接過了雲昭手中的椅推手,推著盛弦就往他自己的主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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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昭有些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在轉角消失的人影,心頭一時間竟然堵得有些發慌。

    他⋯⋯怎麽可以這樣?

    前一刻還抱著自己,把自己弄得傷心難,而他現在竟然若無其事的讓他的管家推他回去睡覺,把一個人丟在這裏,他這算是什麽意思?什還著知。

    可惡的男人!

    雲昭咬了咬,有什麽了不起的,以後都不會再為他掉眼淚,可惡!太可惡了!

    心中一個勁的腹誹,完全忘記了前一刻那種痛徹心扉的哀傷,甚至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隻是因為他的一個舉而已,竟然會這樣生氣難,狠狠地跺著腳轉就朝三樓跑去。

    晚上睡覺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不習慣,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裏麵反反複複地都是之前發生的一切,盡管一個勁地催眠自己,不要再想,但是思緒就是不控製,到了最後的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麽睡著的。但是夜裏睡得很淺,天蒙蒙亮的時候又醒了過來,看了下時間,才七點多。12356034

    坐起來,晚上睡眠不好,起床的時候就覺得人暈的厲害,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隻是手按了按自己的太,舒服了一點,這才找到了包包裏麵一直都關機的手機。想起昨天他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他要出差,讓自己手機隨時都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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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這裏?是不是很早就已經出門了?

    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包裏麵找到了充電,給手機充電。反正睡不著,今天還要上班,直接起床,在洗手間裏簡單地洗漱了一番,出來的時候瞥了一眼床頭充電的手機,又覺得哪裏不對勁。

    不是為了他才充電的,因為之前向野給自己打過電話,所以要充滿電給向野回一個電話。

    對,就是這樣。

    點了點頭,像是自我安一樣,這才覺得口的那塊不舒服了些許。

    換了一套服,看著時間還早,於是坐在了床頭,也沒有拔掉充電就這樣給厲向野回撥了一個電話過去,他應該還在睡覺,接電話的時候聲音帶著濃濃的睡意,雲昭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是不是吵到你了?”

    厲向野愣了兩秒,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是有些吃驚,“雲昭嗎?”

    “你前兩天是不是給我打過電話?我沒有接到,有什麽事嗎?”

    他“嗯”了一聲,似乎是在翻起床了,雲昭聽到一些穿服的聲音,然後才聽到他說:“你回國這麽久了,我都沒有和你見個麵,所以就打電話給你,嗯⋯⋯有點事想跟你說。”

    雲昭也覺得不好意思,“因為太忙了,其實我和蓉蓉見過⋯⋯不然今天下午我們見麵吧,在以前我們經常去的那個咖啡館。”想了想又補上了句:“上蓉蓉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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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厲向野支吾了一聲,“蓉蓉⋯⋯回老家了。”

    雲昭心頭微微一跳,以為出了什麽事,蓉蓉基本很回老家,因為的老家是在比較偏遠的鄉下,而且家裏沒有什麽親人,好像就是幾個大伯和叔叔。以前聽說過,一年就過年的時候會回去一趟,這個季節怎麽會回去?

    “我和蓉蓉沒事。”像是知道心中的疑,厲向野連忙出聲解釋,“回鄉下是因為那邊有個親人過世了,雲昭,我有點事想跟你說,我們下午見個麵吧。”

    雲昭這才鬆了一口氣,欣然同意,“好。”

    掛了電話,看著時鍾差不多已經走到八點鍾了,雲昭整理了一下,準備下樓去上班。誰知道正好在二樓的樓梯口到了剛剛從房間出來的盛弦。

    四目相對的瞬間,雲昭還有些尷尬,反而是他若無其事地移開了視線,和打招呼的時候語氣平靜,“這麽早起床?不多睡一會嗎?”

    雲昭輕咳了一聲,昨天晚上的事還讓有些芥,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我今天要上班。”

    他神如常地點點頭,似乎並沒有什麽異議,吳管家在這個時候上來推扶著他下樓,雲昭站在一旁反倒是像個閑人,不知道為什麽,口那塊堵住的地方好像越發的鬱悶起來。

    他現在是在無視自己嗎?

    在昨天晚上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他現在竟然無視自己?

    明明說過自己是來照顧他的,可是現在反倒是了暫時借住在這裏的一個人,他邊有的是傭人,好像本就不需要來照顧。

    不知道為什麽,驟然想到這些,越發心氣悶,仿佛一塊大石頭卡在了嚨口,咽也不是,吐也不能,難坐立難安。

    這樣的緒一直維持到兩人相對而坐的早餐桌上,傭人布置好早餐之後恭敬地退了下去,偌大的花園餐廳一時間隻剩下兩個人,他似乎並沒有打算和自己說話,低頭姿態優雅地擺弄著盤子裏的食,雲昭時不時抬起頭來若有似無地瞥他幾眼,卻發現他始終都神淡漠。

    他越是這樣越是覺得憋氣,最後終於忍無可忍,“盛弦,我有話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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