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幾人在烏市休整好補給,自駕出發游伊犁大環線。
線路是江慕言一早自行規劃好的,順著101省道的丹霞地貌,綿延幾十公里,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蔚為壯觀。
堅的巖石和山巒之間鑲嵌著一抹碧綠的清水,溫阮清從上車就開始鼓搗的相機,一路拍個不停,中途又經過一個被雪山、森林、草原包圍的鹿角灣牧場,下車拍了好多照片。
再度啟程的時候,溫阮清翻著那些照片興的不行,
“你不愧是拍了我五年的人,怎麼每一張都那麼好看呀!”
陸晏辭剛坐到駕駛座就聽到這麼句話,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被夸還是被貶。
拍五年,聽著好像個窺狂,雖然事實是有點兒。
幫溫阮清系好安全帶,陸晏辭發車子,
“人,景,自然隨手一張都是絕的大片。”
溫阮清是個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很容易被滿足的人,傾過去在他下頜線落吻,
“謝謝老公帶我出來玩,好開心。”
陸晏辭被親的方向盤差點兒打轉,
“坐好,這才第一天,留點兒力待會兒去賽里木湖嗨。”
剛說完,車里的對講機就傳來黎朝的聲音,
“可貴,生命價更高,二位別親了,好好開車吧,我們跟后面怪嚇人的。”
溫阮清這回可沒吃癟,拿著對講懟回去,“有種你也親陸煜軒啊。”
對講(陸煜軒):“謝謝嫂子!”
江慕言:“我同意,等你們親完咱再出發也不晚。”
沒聽到黎朝的回聲,只聽到后面不停鳴笛催促抗議。
繼續行駛到達賽里木湖,溫阮清看著藍的澄澈的湖水,心里自醫院傷以來,埋藏蓄積了的不快瞬間好了很多,暢快不。
湛藍的天空與湖水、遠巍峨的雪山、遼闊的草原……
溫阮清牽著陸晏辭繞湖一圈,將這里的盡收眼底,
“不愧是大西洋最后一滴眼淚,好啊,我覺得我心靈都被這賽里木湖藍給凈化了。”
看是真的開心,陸晏辭也開心,勾著,
“之后再帶你去西藏,那里是真凈化心靈。”
“你之前去過?”
“嗯,不過還是讀高中的時候,都好多年了,下次帶你去。”
“行,我們爭取每年去一兩個地方旅行吧,之后我的工作沒那麼忙,可以陪你出差,等你忙完順便在那地兒玩兩天,好不好?”
陸晏辭親了親,“好。”
“嘖嘖嘖,”
黎朝按下快門記錄下這一幕,
“你倆干脆吻遍這兒的每一個旅游景點吧。”
溫阮清:“好主意,剛才那個不夠,再拍一張。”
說完便踮腳,抱著陸晏辭的臉,吻上他的。
黎朝:“……”
就多那個真的是。
第三天幾人從賽里木湖出發,路過果子大橋、霍城薰草農場,晚上到達伊寧休整。
第四天從伊寧到昭蘇,驗了網上說的累死人的夏塔古道徒步,中途溫阮清差點兒堅持不下去。
到底被傷了元氣,還沒恢復好。
陸晏辭執意要背,但考慮到一路都是他在開車,已經很累了,便看著遍野的鮮花、滿山的霧嶺云杉、悠閑的牧群、原始的冰川和雪山,愣是堅持了下來。
沒讓他背。
眺了神的木扎爾特冰川,還在云山和草原之間騎了馬,還很是幸運的看到了三彩虹。
(題外話:昭蘇每年5月到8月會出現上百次彩虹,還會出現雙彩虹和三彩虹,是彩虹之都。)
晚上一行人住溫泉酒店。
又是走路又是騎馬的,溫阮清覺自己的和分崩離析了。
以至于之后到正兒八經的騎馬場地時,幾乎只能當個旁觀的小廢。
他們是在第六天到的那拉提草原。
盡管已經是第六天了,但這兒的景,溫阮清好像怎麼都看不夠,森林如波濤一般沒有盡頭,一無際。
天然的景,和度假區打造出來的是不一樣的,馳騁的駿馬、群的牛羊、巍峨的雪山……
在這的言語都略顯蒼白的畫卷里,陸晏辭帶著溫阮清,縱馬馳騁在遼闊無際的草原上。
遠高山聳立,近綠草如茵,有那麼一瞬間,溫阮清覺得自己心里所有的霾都一掃而空。
只騎了兩個來回,溫阮清便下了馬在旁邊休息。
屁不了下馬休息的還有其他幾個姑娘,陸曼屁疼的走姿都有點變化,
“真羨慕這幾位哥啊,他們全天開車,前兩天在夏塔古道都騎過馬了,一個個看著跟八百年沒騎過了似的,家里都有馬場的好吧,也不嫌累。”
溫阮清認認真真記錄下陸晏辭騎馬縱橫的每一幀,
“家里的馬場哪有在這天然草場來的爽快,要不是我屁痛,我也想多騎兩圈呢……”
正說著,不知道陸晏辭那匹馬怎麼了,突然間上半高高抬起。
溫阮清一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卻見男人拉著韁繩,三兩下就安好了馬,不慌不躁,矜貴自持,調轉了下又朝著另一方馳騁而去。
“啊啊啊啊啊……老公,好帥啊!”
其他三人驚了,倒不是驚于陸晏辭的帥姿,而是驚于第一次聽溫阮清這麼大喊著表白,還是帶著老公的那一種。
陸曼后知后覺的拿出手機,“嫂嫂,你再來一遍,我錄一遍給我哥聽,這他得高興瘋了。”
也就是陸晏辭隔得遠沒聽到,要不然保準當即下馬過來將溫阮清吻個天旋地轉。
溫阮清角微,“啊?沒必要吧?不就喊了聲老公嗎?”
黎朝這親閨都翻白眼,學著的調調,“還不就喊了聲老公嗎?”
“拜托,你平時什麼時候喊過?人家嫁個不如陸晏辭的,都天天老公長老公短的急于證明自己都份。”
“你倒好,婚戒也不戴,老公也不喊,張口閉口的陸晏辭陸晏辭,我都聽不下去了,對你老公好點兒吧,我都心疼他。”
溫阮清垂眸看了眼自己左手無名指,空的。
當初因為醫院的工作忙,沒戴,今時不同往日,等回去要戴上。
也不知道陸晏辭有沒有因為這件事,心里不舒服還是怎麼的。
至于老公的事兒……
“那他也沒我老婆啊……”
黎朝:“那人好歹你阮阮吧,人要是天連名帶姓的喊你,你什麼覺?”
溫阮清:“……”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她是失憶又失心的小啞妻;他是一手遮天的帝國霸總;一次荒唐的相遇,一次命中註定的再次相見,讓他們有了一場名不副實的婚姻。當一切打碎,她回到那個尊貴的身份,如何麵對這一地的支零破碎?
回國當晚,葉幽幽意外被暗戀十六年的男神吃乾抹凈,她表示:幸福來得太突然,要抓緊!!!於是坊間流出傳聞,顧家那位矜貴無雙,冷酷無情外加不近女色的大少爺閃婚了!!據說還是被對方死纏爛打拐著去的民政局?!葉幽幽不屑地哼了一聲,“明明是人家救了他,他以身相許的好不好……”說完,開始製定婚後小目標,那就是:撩他撩他使勁地撩他。然而,計劃還沒實施就被某男直接撲倒,美其名曰:“報恩!”當晚,葉幽幽就知道這個男人同樣製定了一個小目標。
代替以薇嫁秦天翼,不嫁我就弄死這個孽種!三年後她剛剛出獄,就被親生爸媽以寶寶要挾,逼她代替假千金嫁給個傻子。...
穆清上輩子一直被家族當成準皇后培養,肩負著家族興旺的使命,卻在出嫁當天意外喪命,穿成了六零年代偏遠山村的一個奶娃娃。看著搖搖欲墜的茅草房,自幼錦衣玉食長大的穆清欲哭無淚。但這輩子的爹娘恩愛,爹爹雖然有些愛玩鬧,卻也踏實肯干,娘雖然性子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