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男孩子洗澡也要記得鎖門
“我決定了!宋嘉木,我這個暑假要學會游泳!你來教我,教不會我的話,你就是豬。”
“為什麼不說你自己是豬?”
“豬有我聰明嗎,我想學什麼東西都很快的。”
“可豬都會游泳誒。”
“宋嘉木,伱遲早會被人打死的。”
在游泳館待到晚上九點多鍾,宋嘉木和雲疏淺才回家了。
跟雲疏淺玩水是一件很開心的事,但教會游泳就是一件很頭疼的事了。
游泳這種東西,年紀越小,學起來就越快,隨著年紀的增長,已經充滿了在陸地上的本能,再想學會游泳可就不簡單了。
當然了,雲疏淺想學游泳的話,宋嘉木也樂意教,之間的相,總是要找一些共同的事做做的,比如一起學習某種技能,攝影啊、花啊什麼的,這會很有利於的培養。
坐電梯上了樓,宋嘉木背著包,雲疏淺抱著泳圈,頭也沒往自己家門口看一眼,跟著他就回到了他家。
“這是三過家門而不嗎?”
“……再見。”
雲疏淺哼一聲,才剛走進他家大門裡,轉就要跑。
宋嘉木趕忙摟住的腰,將手舞足蹈掙扎的拖進了屋子裡面,把大門關上反鎖。
“這是強搶民嗎?”
雲疏淺咯咯笑著,泳圈也掉在了地上,宋嘉木在背後抱著的腰,將一整個抱了起來,拍他手臂。
“不許走,今晚陪我睡。”
宋嘉木也不放手,伏低下頭就想親。
雲疏淺出小手摁住他的。
“好惡心啊宋嘉木,你親了我的腳,現在又想親我的!”
“你自己的腳又沒有什麼。”
宋嘉木地把印了上去。
雲疏淺就不掙扎了,任由他將一整個人橫抱起來,放到沙發上。
“你親了我的腳,那你就不許再親別人的腳了,不然你就是我天下第一討厭的人了,知道嗎。”
“說得我跟變態似的……”
宋嘉木有些後悔了,這一整晚雲疏淺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他能找到這種眼神的既視,之前他吃年年的貓糧的時候,年年也是用這種眼神看他的。
雲疏淺湊到他的耳邊,帶著壞笑警告道:“你要是敢親其他孩子的,我就告訴那個孩子,你的親過我的腳,哼!”
“完了,那我現在豈不是只能娶你了?!”
“想得,我又沒說嫁給你。”
宋嘉木一副痛失整座森林,捶頓足的模樣,這讓雲疏淺覺很開心,坐在沙發上,那好看的小腳丫穿著足踝繡著灰藍小花的可短,腳掌輕輕地拍打著地板,好像故意展那纖白瑩潤的小似的。
“宋嘉木,我有點了。”
“我也有點了,想吃什麼?”
“還有粽子沒吃完呢。”
雲疏淺想起來,穿著拖鞋過去廚房,把白天煮好的粽子拿出來兩顆放在微波爐裡熱一下,剩下的用保鮮袋裝好,放進冰箱裡面。
宋嘉木過去臺了晾著的服,幹了的就收進房間裡去,今天一整天都在斷斷續續的下雨,現在外面又下起雨來了。
粽子熱好了,雲疏淺把粽子拿了出來,打開了客廳的電視,年年見電視打開了,連忙布林布林地從魚缸旁邊跳了下來,跑到沙發上和一起看電視。
宋嘉木也坐了過來,一家三口一起吃著粽子看電視,恍惚中竟有老夫老妻的覺。
當然了,對年輕人來講,現在電視確實沒啥節目好看的。
吃完了粽子,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也差不多該洗澡睡覺了。
“你先洗還是我先洗?”宋嘉木問。
“你先!”
“那你等我。”
雲疏淺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說的跟洗完澡後要做什麼大事一樣,矜持的才不會答應他。
宋嘉木拿了條換洗的衩和短便進浴室裡面了,雲疏淺和年年在房間玩兒,薄薄的一扇浴室門之隔,宋嘉木在洗澡,很快裡面便傳來了水聲。
雖然客廳外還有一個衛浴間,但雲疏淺也沒想著去外面洗,畢竟宋嘉木一家都不在那個衛浴間洗澡的,一般只有來住的客人才會在那裡洗澡,已經有某種主人一般覺悟的雲疏淺,自然也不願意去客廳那個衛浴間洗澡了。
“你唱歌好難聽啊!”
雲疏淺朝衛浴間喊了一聲,裡面的歌聲不但沒有減小,反而更大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剛剛還算不難聽的,宋嘉木偏往難聽了唱。
和年年一起躡手躡腳地近了浴室門,裡面的聲音就更清晰了。
也不知道怎想的,雲疏淺就單純的想嚇他一跳,突然擰了門把手,幻想中應該是反鎖了,擰門把手的時候只會發出來哢哢聲,然後浴室裡的宋嘉木就會嚇一跳,然後歌聲停止。
可現實中,只有歌聲停止是符合想象的,因為雲疏淺順利地就把浴室門給打開了。
到衝勁,薄薄的門哢一聲打開,宋嘉木洗的是三十度水溫左右的水,浴室裡倒也沒有霧氣升騰的模樣,花灑掛在高,水流從他頭頂流下,打他的頭髮,再順著他的鼻尖、下、脖頸,流到膛,再順著他的後背流到年那迷人結實的腰和。
他還沒回過神,正在衝洗著上的沐浴泡泡,上一片布料都沒有,聽到靜,宋嘉木霎那間回頭,於是雲疏淺跟他四目相對,除了花灑的水流之外,一切都好像是靜止的。
雲疏淺眼睛瞪大,小臉開始蹭蹭地泛紅,在宋嘉木出聲之前,的尖聲先響了起來。
“死流氓!你怎麼不穿服!”
“?”
宋嘉木瞬間就轉過去,要是朝跑過去的話,的尖聲估計能把屋頂給掀翻。
還沒等他說話,雲疏淺蹬蹬地就跑了,鴕鳥似的撲在了床上,把紅的小臉埋進了被子裡。
好醜!好醜!!
心跳快得都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長這麼大來,這還是雲疏淺第一次覺如此的恥。
只是想嚇唬他一下而已!誰知道他洗澡都不鎖門的啊!
跟看到絢麗的極帶來的視覺衝擊不同,但心靈上的震撼是相同的,總之這一時半會兒的,雲疏淺乾脆裝死算了。
他的聲音清晰地從浴室裡傳了出來:“你別只顧著跑啊!好歹幫我把門關上!”
“……”
雲疏淺沒理他,現在是個死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宋嘉木也是無語了,他的臉有些紅,即便是男孩子,被人撞見洗澡這種事,還是有些恥的,當然他不至於尖,或者像孩子那般雙手都不知道往哪裡捂,捂臉或許是個好選擇。
見雲疏淺沒吭聲,他隻好裹著巾過來,出手臂把門關上。
撲在被子裡當鴕鳥的看不到後的靜,但能聽見門關上的砰一聲,腦海裡卻浮現出宋嘉木從浴室裡走出來的畫面,於是便又像小臭蛆似的,慌忙把自己往被子裡鑽了。
等漸漸平複心之後,這才把腦袋瓜從被子裡鑽了出來氣,紅得像是脖子上面頂了個小番茄。
浴室門又打開了,連忙再次把腦袋捂進了被子裡。
“你為什麼不穿服?!”
雲疏淺先發製人,把腦袋躲在被子裡讓覺很安全,聽到後的拖鞋聲,知道宋嘉木出來了。
“姐姐,我洗澡穿什麼服?應該是我問你,幹嘛要……”
“你為什麼不鎖門?!”
“誰知道你會突然開門進來啊。”
“那、那我也不知道你沒鎖門啊。”
宋嘉木言又止,止言又,他已經換上了短,赤膊著坐在床邊,用乾巾漉漉的頭髮,低頭看了看上半鑽進被窩裡的。
雲疏淺在被窩裡一不,像是在裡面卡住了似的,只出來一雙小白,搭在床邊外。
即便到了這種時候,雲大小姐還是那麼有原則,沒洗腳就不能把腳鑽被窩裡去。
“宋嘉木,我知道你對我很放心,當然我不是說我其實很不令你放心的意思,我是想給你一個教訓,讓你記得洗澡的時候要鎖門知道嗎?你要是再提,你就死定了!”
能到宋嘉木在邊坐下來了,床鋪的靜,讓躲在被子裡的雲疏淺渾繃,以最慫的姿態,說著最囂張的話。
“可你都把我看了,難道不用負責?”宋嘉木了。
“我什麼都沒看到!”
“喵嗚哇。”
小貓咪破的謊言,明明看到的跟小貓咪看到的一樣多。
人類真是奇怪,像它們貓咪之間,別說看尾了,就算一起玩追逐尾的遊戲也沒關系啊。
聽到這麼說,宋嘉木也就放心了,這一聽就是謊言嘛,對他說‘我什麼都沒看到’豈不是跟別人對他說‘你其實一點都不帥’這件事一樣,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
“好了好了,快去洗澡了。”
宋嘉木沒再逗了,揮手在的腳底拍了一下,敏的立刻了,見他沒有別的作,這才又把過來,踹了他一腳。
“那你出去……”
“這是我房間!我不出去!”
“那我回家了。”
“哎呀,不負責就算了,你還想跑?”
宋嘉木氣急,撲過來就撓。
雲疏淺又驚又笑,手腳一起打他,直到把被子掀起來,牢牢的蓋住他,這才麻溜地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來換洗的服,一溜煙地跑到浴室裡面了。
把浴室門關上又反鎖,立刻囂張了起來,聲音在浴室裡響起:“宋嘉木,你要是敢來的話,我第一時間就打電話告訴阿姨!我手機已經帶進來了!”
“別把我想得跟你一樣變態!”
“你才是!”
宋嘉木不理了,一番打鬧下來,覺有些熱了,便把空調溫度調到二十三度,房門也關上反鎖。
浴室裡面遲遲沒有水聲傳來,得跟猴似的,估計這會兒服都還沒呢,怕是想守株待兔,逮他個正著。
宋嘉木也不配合,老老實實的打開吹風機吹頭髮。
頭髮吹乾,吹風機放下的時候,浴室裡終於傳來了水聲。
據對的了解,宋嘉木覺得此刻肯定還是沒有開始洗澡,估計只是故意放水聲引他上當。
事實也確實如此,兩個人對彼此的了解可算是到了每一上面了。
見宋嘉木安安分分地沒有來嚇唬,雲疏淺這才開始把上的服一件件褪下。
即便是夏天,也要洗四十度的熱水澡,生因為質的緣故,比起男生來更容易到寒氣的侵,把養好是一件頂重要的事。
浴室的霧氣慢慢升騰起來,模糊了鏡子,水打了的長發,順著的下向脖頸,再到的鎖骨口,再到的腰肢和小腹,在那漂亮的肚臍眼上聚淺淺的水窪,水窪溢滿,又流向的大,小,腳踝……抵達宋嘉木的心臟。
宋嘉木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沒有刷手機,聽著沐浴的水聲響,這會使他格外的滿足,畢竟在他房間洗澡的,是他最喜歡的孩子,是他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馴染。
孩子洗澡的時間格外久,也不知道是懷著何種心,雲疏淺今天把自己洗得特別仔細,直到頭髮和都變得香香的,才關掉了花灑,把漉漉的頭髮包裹起來,乾子穿服。
的服就手洗了,剩下的服就和宋嘉木的服一起放進洗機裡。
啟了洗機,看著兩人的服在水流中混雜糾纏。
這讓對曾經未來的暢想更近了一步,家裡的洗機混雜著和他的服,吃著他煮糊的心早餐無奈地對著他笑,夜裡想枕著他的手臂先睡去,清晨想先醒來,聽著他的呼吸。
婚前 他問她:“要嫁給我嗎?” 她:“不嫁!快滾!” 他霸道的將她帶到陽臺邊:“要麼嫁給我!要麼被我從樓上推下去摔死!” 她:“算你狠!” 婚後 有人給她告狀:“陸勵南,你老婆最近真是太欺負人了,你也不治治她?” 他上去就是一巴掌:“我就這麼一個寶貝老婆,她不欺負我就不錯了,你還讓我管著她不欺負別人?” “可你也不能幫著她一起欺負人啊……” 他:“這天底下我老婆最大,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樑思憫閒極無聊決定跟季暘結個婚。 儘管兩個人從小不對付,見面就掐架,但沒關係,婚姻又不一定是爲了幸福,解解悶也挺好。 果然,從新婚夜倆人就雞飛狗跳不消停。 一次宴會,兩人不期而遇,中間隔着八丈遠,互相別開臉。 周圍人小聲說:“季總跟他太太關係不好。” “樑小姐結婚後就沒給過季總好臉色。” 邊兒上一男生聽了,心思浮動,酒過三巡,挪去樑大小姐身邊,小聲安慰,低聲寒暄,委婉表達:“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但要是我,肯定比季總聽話,不惹您生氣。” 季暘被人遞煙,散漫叼進嘴裏,眼神挪到那邊,忽然起了身,踢開椅子往那邊去,往樑思憫身邊一坐,“我還沒死呢!” 樑思憫嫌棄地把他煙抽出來扔掉:“抽菸死的早,你再抽晚上別回家了,死外面吧。” 季暘回去,身邊人給他點菸的手還懸在那裏,他擺了下手:“戒了,我老婆怕我死得早沒人陪她逗悶子。” 看身邊人不解,他體貼解釋:“她愛我。” 周圍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