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頭髮用巾包裹著,打開了房門。
“半小時前你就說你在洗澡了,怎麼還洗了這麼久啊。”
見房門打開,宋嘉木便壞笑著往裡面衝:“我要進來了!”
“啊。”
雲疏淺驚呼一聲,見他這流氓的模樣,趕忙想要把門關上。
可宋嘉木作很快啊,一下子就抵在了門口,任怎麼用力,那道門都關不上了。
他躋進來,雲疏淺見狀不妙,趕棄門逃跑,笑著就要躲進被窩裡面去。
可小手又被他給牢牢的抓住了,這一跑沒跑,反倒宋嘉木一用力,就順勢跌到了他懷中。
宋嘉木一隻手抓著兩隻手,另一隻手從白的彎繞了過來,輕輕一用力,俏的便被他一整個抱起來了。
“討厭!討厭!”
雲疏淺又驚又笑,推著他的臉,不讓他把上來。
“宋嘉木,你完了,我要告訴我媽你欺負我!”
“我沒有欺負你。”
“你都把我抱起來了!還不快放我下來!”
宋嘉木一副被的警告嚇壞了的模樣,連忙一瞬間把雙手了回來,懸空的雲疏淺頓時覺一強烈的失重,把的心臟都頂到了嗓子眼裡,呀地一聲,摔了下來,摔在了的床鋪上。
不知道是床的質量好,還是的子充滿活力,像躺在蹦蹦床似的,在到床的時候,又輕輕地彈起一些,雙屈膝著,嗓子眼裡的心臟一下子又落回了肚子中。
還沒等回過神,宋嘉木又撲了過來,一隻手抓著兩隻手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摟著纖細驚人的腰,他的臉在瞳孔中快速放大,直到兩人鼻尖相抵。
這番曖昧的打鬧後,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相抵的鼻尖噴薄著熱的空氣,再下一秒又被彼此呼吸進去。
“雲疏淺,我可不可以一整個人都在你上?”宋嘉木禮貌地問道。
“不可以。”雲疏淺看著他的眼睛說,的雙已經屈膝了起來,頂著他的肚子,不讓他下來。
“可你媽剛剛說讓我不用慣著你。”
“你、你敢?!”
雲疏淺的小臉已經緋紅,房門也沒關,兩人現在的曖昧姿勢,要是放在前些天,估計老爸老媽看了要犯心臟病呢。
“你要聽我的,還是聽我媽的?”
“……”
宋嘉木的結滾了一下,思考著沒有說話。
“你要聽我的,還是聽我媽的?”雲疏淺又問了一次。
因為鼻尖相抵,這樣在說話的時候,兩人的也有輕微的接,的,宋嘉木就好想好想吮住,不讓再出聲。
“聽你的,因為你是社長大人。”宋嘉木說。
“哼。”
聽到宋嘉木的回答,雲疏淺很滿意。
就微微揚起下,把了上去,算是給他一點小獎勵。
在宋嘉木食髓知味想要更多的時候,雲疏淺又把頭扭開了。
“現在,我命令你。”
“什麼?”
“放開我的手。”
宋嘉木放開了在頭頂上方的小手。
“扶我起來。”
宋嘉木把手掌著床和纖後背的隙了進去,輕輕用力,將托了起來坐著。
“抱我到床邊坐著。”
坐在床中間,朝前方平出手臂。
宋嘉木就懂事地站在床邊外,把上半探了過來,讓的雙手摟著他的肩膀,他把雙分開,手掌托著的膝彎,他將拖到了床邊。
這個姿勢略顯恥,讓雲疏淺想起了視頻裡的畫面。
紅著臉踢了踢,不讓他再這樣把的分開了,總覺會到什麼攻擊似的。
“現在,幫我吹頭髮。”
雲疏淺坐在床邊,一雙白的雙愜意地晃晃,赤著腳丫子,足跟墊在羊地毯上,十枚藕似的腳趾頭俏皮地。
因為是被宋嘉木拖到床邊的,小短就往上了一部分,約顯那圓潤的線以及一雙完整修長的,溫純細膩的覺從大兒散發出來,沐浴後清新甜的香味在整個房間裡彌漫著,讓站在面前的宋嘉木,低著頭有些移不開目。
“幫我吹頭髮!”
見宋嘉木還站著發呆,雲疏淺就抬起兒踢了他一腳,他這才像上了發條似的,練地從屜裡拿出來吹風機,坐在後。
“雲疏淺,還有半小時上架,等我當了社長之後,你對我做的所有事,我要全部讓你再做一遍。”
宋嘉木發出了忍的聲音,他解開包裹秀發的巾,那一頭烏黑的潤發便傾撒下來了。
“說的好像你待會兒上架績能有我的兩倍似的,宋嘉木同學,是什麼給了你信心啊。”
雲疏淺才不怕他,往後面坐了坐,宋嘉木是盤坐在後的,的一雙小手就扶在他的膝蓋上,然後往後面,他的大。
宋嘉木有,不過大還是很的,用小手著倒也舒服。
“這個也算是你對我做的事。”
宋嘉木看著正在他大的那隻肆無忌憚的小手。
他這麼一說,雲疏淺就有些慫了。
萬一真讓他績達到了兩倍,豈不是他也要對做這樣的事了?
都快把手到他的大了,這要是換他來的話……
“不可以這樣的!”
“我管你呢,是不是怕了?”
宋嘉木越想越興,恨不得現在就抱著電腦跑回家去,徹夜碼字的,果然人不能只看重眼前的蠅頭小利。
在雲疏淺把的作,換了虛掐的作之後,宋嘉木就不敢再囂張了,老老實實地替吹頭髮。
頭髮吹幹了,宋嘉木把吹風機放一邊,雙手溫地替按頭皮、肩頸、手臂。
每當這時候,雲疏淺就會閉上眼睛,眼皮裡面,的眼睛是微微抖的,小兒也是微張著,的手指無意識地用指甲輕輕他膝蓋的,這是非常愜意舒服的表現。
“宋嘉木。”
“嗯?”
“你、你把分開,我要躺你懷裡……”
睜開眼睛,有些討厭地用手擺弄他盤著的,這樣並不舒服。
宋嘉木便把分開到兩邊了,他往前面坐了坐,雲疏淺就順勢往後一倒,靠在了他的懷裡。
才不過一會兒,估計是有什麼硌著,紅著臉瞪了宋嘉木一眼,又起開來,往宋嘉木的懷裡墊了個公仔,這才又重新靠了上去。
“你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閉著眼睛說。
“你就不能拿鏡子照照自己?這麼好看,這能怪我嗎?”宋嘉木怒道。
“無聊……”
雲疏淺嘻嘻笑了一下,心裡甜的。
調整著子的位置,以便跟他更加契合,找到最舒服的姿勢躺下,這可是人形沙發,房間裡開了空調,一點都不熱,這樣靠在他懷中的時候,別提多滿足了。
宋嘉木就這樣坐在後摟著,雙合攏夾住,靠在他口上閉著眼睛,他把下墊在的腦袋上,雙手也摟了過來,抓著的一雙小手,輕地的手指頭、的掌心、一的手指,或者十指相扣。
雲疏淺舒服得都快要睡著了,耳邊只聽見空調低低的風聲,以及他的呼吸聲,心跳聲。
他把的秀發撥開到一邊,出白皙修長的後脖子,然後他就把吻落在了的後脖子上。
輕輕地抿咬起的,一點一點的,從脖子後,到脖子側,再到脖子前,再低頭親的鎖骨。
熱的呼吸劃過,雲疏淺仰起下,雙手在用力,死死地抓著他的手,眼皮的頻率更高了,雙也不晃了,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卻依舊不舍得睜開眼。
直到宋嘉木吮住的耳垂,往耳朵裡吹氣的時候,矜持的再也不住了,一陣篩糠似的輕,轉過來,雙手有氣無力地推開他的膛。
雲疏淺紅著臉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噔噔噔地轉跑到了衛生間裡。
宋嘉木也回過神來了,覺嚨要著火似的,端起放在桌上的杯子,咕嚕咕嚕地喝了一整杯水。
也不知道在裡面幹嘛,好一會兒,雲疏淺打開衛生間的門出來。
那張紅撲撲的小臉還沾著水珠,像是剛洗過的西紅柿,眉的,大眼睛也的,正撅著小兒,用那大眼睛努力地瞪他呢。
“宋嘉木,我媽讓你照顧我,你就是這樣欺負我的?”
“我看你也的,所以才……”
“注意你的用詞!”
“雲疏淺,你害了,看起來好可。”
“你別打岔。”
“你真的害了!”
“我沒有!”
“‘呀,口是心非,但其實死你了’”
“……”
本來雲疏淺洗了個臉後,已經冷靜多了,現在他又不依不饒地說害了,搞得真的害了,那小臉又蹭蹭地開始發燙。
“完了,更可了!!”
宋嘉木像是見了什麼稀世珍寶似的,走過來囂張地打量紅彤彤的臉,還用手指起下。
直到腰間被狠狠地掐了一下之後,宋嘉木就再也囂張不起來了。
果然急了的兔子也會咬人,宋嘉木好久沒有被這般用勁地掐過了,一瞬間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啊!紫了紫了!要掉了!姐姐!姐姐!爸爸!爸爸!輕點!!”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害!!”
“對不起!是我害了!”
寧靜的夜晚,宋嘉木的慘聲此起彼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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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說顧行之光風霽月,運籌帷幄。隻有他自己知道,方梨是他命裏最大的變數。……後來,方梨轉身離開,再無音訊。顧行之紅著眼站上天臺:“她真的不會回來了嗎?”再後來,顧行之一把抱住方梨,“你真的不要我了嗎?我可以和孩子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