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周枕寒的某,詢問他的意見,“我幫你嗎?”
周枕寒視線下移,沙啞著嗓音“嗯”了一聲。
溫久撐著從浴缸里坐正,抬起手發現不太方便,只好收起犯懶的心思,站在了周枕寒的對面。
……
最后,溫久心地為周枕寒放好水才走出浴室,聲稱自己要緩一會兒。
坐在房間的單人沙發上,點開閃送下單了一些計生用品。
想在周枕寒二十七這天給他。
不用等什麼九個月之后的領證,只有到深的自然而然。
溫久點開相冊,看著手機里拍的照片,又對著落地窗拍了一張外面的夜景,發了條朋友圈。
親無間的照片再也不用避開任何人,有好友的人都能看見。
晚上九點以后玩手機的人總是很多,剛一發出去就收到了點贊和評論,但沒什麼心去看。
沒一會兒周枕寒從浴室出來,只在腰間松松垮垮地掛著浴巾,溫久看了眼配送的時間,拿著手機溜進了浴室。
放好水躺在浴缸里,淺淺閉上了眼。
今天是真的不困,估計很難再睡著,腦海里把剛才發生的事過了一遍,溫久臉繼續泛紅。
看了一下閃送的時間,在穿服的時候沖著門外的周枕寒喊了一聲。
周枕寒以為摔了,焦急地想要開門。
門把手轉的瞬間聽到溫久說:“我沒事,有人給我送東西,到外面進不來你出去幫我拿一下。”
大晚上送東西這話可信度不算高,但周枕寒什麼都沒說,問在哪里。
溫久:“大門那兒,你過去就行,我已經跟他說過了。”
周枕寒應了一聲,在房間找了服換上便出了門。
溫久出來時人已經不在了,邊看上面的配送訂單邊吹頭發,直到看到已領取才收了手機認真吹。
吹完后周枕寒沒有回來,就坐在單人沙發上往窗外看。
直到周枕寒回來將黑袋子扔給,沉著臉問:“什麼意思?”
“就你想的那個意思。”溫久對上他的目,毫不畏懼,“你要為了這個跟我吵架嗎?”
“不是。”
溫久拉著他的手晃了晃,撒般說:“總有機會用的,今天只是我心來買兩個,說不定我明天后天心來也買,到時候給你囤一堆過來。”
周枕寒皺了皺眉,“我就因為沒有,才有這麼強的自制力,你買這個打算讓我怎麼辦?”
“……”
溫久還有點答不上來了。
和周枕寒沒吵過架,分手那次也很平靜地說要分手,最后互相不搭理對方罷了。
以為周枕寒是要跟吵架的。
但是這男人從來不對生很大的氣,就算是想吵都吵不起來。
思索了一會兒,避開周枕寒的目,心虛道:“就……就用唄。”
“我之前跟你說過。”
“慢慢來?的慢慢來是多慢多快,你從來沒有給我一個標準。”溫久小脾氣上來了,轉躺上床,“我困了,生日快樂,好夢。”
說完就翻用被子捂住頭。
也不想生氣的,而且還是在周枕寒生日的時候生氣,思來想去,掀開被子想跟他道歉,卻發現周枕寒正蹲在床邊,直白地盯著。
溫久愣了下,輕聲問:“你怎麼……”
“老婆,別生氣。”周枕寒溫聲輕哄:“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誰能想到在外冷酷的總裁在家里會對著自己的小友道歉撒。
溫久繃不住笑了,止不住的笑意占據臉頰,扭頭不去看周枕寒,說違心話:“沒有生氣。”
其實是有一點氣,但周枕寒都主低頭了,不想再破壞氣氛。
“我今天生日。”
“所以我才買的。”
“兇你是我不對。”
“你兇我了?周枕寒你竟然兇我?”溫久聲音大了些,“那你都兇我了,也不能怪我。”
周枕寒還未答,就拽住周枕寒的領,一口咬在他的脖頸上,“你兇我我就咬你。”
“稚。”
“我才十九,十九稚一點好像正常。”
被年齡打擊到的周枕寒頓了一下,“所以你會不會嫌棄我年紀大?”
“我就只喜歡大七歲的,多一歲一歲都不行。”溫久撇撇,“都見過家長了,你剛剛都同意要結婚了,想要反悔嗎?”
“永遠都不會反悔。”
溫久對著剛才咬過的牙印出舌頭了,“騙你的,以后不咬你,我沒覺得你兇我了。”
“小久……”
他握著溫久的手,溫久輕撓他的掌心,故意出言刺激他,“聽人家說男人二十五歲是個分水嶺,你這都過二十七歲生日了……”
之前說過的一切在這一刻似乎都不再作數。
不管是不是學生,不管最后的結果如何。
周枕寒深邃的黑眸里著危險,他堵住溫久的,暴地將溫久套在上的睡扯開,“我想我更擅長用實踐證明自己。”
他的著溫久的耳骨,氣音沉重,掩不住的被撕碎,再也沒有往日的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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