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城警局,殷焰見到了華懿。
華懿是自己到警局自首的,警局的人很意外,第一時間通知了殷焰。
殷焰也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
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麵。
第一次是弦音和他外婆出事的時候。
當時華懿是重要的目擊證人,他特意見了他,跟他確認當時的詳細況。
雖隻見過一次,但他對他的印象很深。
年輕、有活力、禮貌客氣。
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份的變化,從證人變了幫兇,給他的覺,他整個人變了很多。
變得很油,一臉的邪氣和無謂。
“弦音是死於你手嗎?你怎麽理的?的在哪裏?”殷焰沉聲,一連三問。
華懿沒想到見麵第一個問題他問的是這個。
眸微閃,他挑挑眉。
看來這家夥還不知道弦音活著。
“不是哦,我當日給警察的證詞這部分沒有撒謊哦,就是死於車禍撞擊,我在水裏打開車門後,第一時間確認過,已經沒有生命征了。”
邊說,邊觀察著殷焰神。
見殷焰臉很不好,他又補充道:“當然,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死於車禍撞擊,因為的死相很慘,臉被毀容,模糊,由於沒有係安全帶,人也撞擊得很厲害,四肢全斷了,七竅流,顯然髒也傷得不輕。我是知道被琉璃在茶裏下了迷.藥的,至於有沒有下其他致命的藥,我不知道哈。”
殷焰原本就難看的臉更是沉到可怕,薄抿一條冰冷的直線。
他明顯地覺到他沉了呼吸,甚至微微抖。
他很滿意他的反應,眸底劃過一抹興味。
“在哪裏?”殷焰聲音嘶啞。
“扔到斷山山崖了,那山崖下麵是深澗,而且都快一年了,早骨無存了吧。”華懿一臉無謂道。
殷焰噌然起,一把抄了他的領,額頭上青筋直,眼尾泛紅,一副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的樣子。
華懿並不懼,勾起角:“我隻是按照琉璃的要求理,又不是我殺的弦音。”
殷焰沉沉凝著他,口微微起伏,默了片刻,才鬆手將他放開。
“婚禮上行車記錄儀的影像,還有那支錄音筆,都是你的手筆吧?”殷焰問。
華懿挑挑眉,並不否認:“這麽聰明?”
殷焰看著他。
原本他還在讓人仔細篩查婚禮現場各的監控,想找出這個人。
聽到說華懿自首了,他就猜是不是他。
現在看到了本人,他基本就確認了這點。
“你為什麽這麽做,為什麽自首?”他問他。
華懿歪頭:“如果我說,我是因為見過了弦音那麽恐怖的死狀,造了心理影,然後一直做噩夢夢到,心裏力越來越大,實在不了了,所以來自首了,殷信嗎?”
殷焰抿著,沒有回他。
他自然不信,但看他也不像是會說真話的樣子,就也不打算追問。
華懿看著他,一臉邪魅笑意:“殷應該謝我才對,不是我,這件事就永遠石沉大海了,真正的害者背負著殺人之名,真正的兇手卻逍遙法外,而殷你還會跟這個兇手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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