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不坦白嗎?我都看到了。”
“看到什麼?我只是好奇那個呼吸機,看看,,犯法嗎?”走廊上的監控被破壞了,病房里又沒有監控,再說了,他就是手上那呼吸機氣管,誰規定不能的。
這才是最棘手的,安見離知道是他,但是沒有實質的證據,即便是K醒來指證,也不夠。
門在外面被敲了三下,季漠開了個小門,腦袋湊近來:“安隊。”
安見離暫時出去,門也被關上,審訊室里對著肖從宿方向的有個攝像頭,不過他不怕。
抬腳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腳銬,低頭時睫長長落下,說不清現在的心,就是不想見人,他知道,容棲他們肯定會來。
見了面要怎麼說呢,沒想過這個問題,準確說是沒有想到會被發現。
出去后,季漠說外面來了幾個大人,不用說都知道是誰。
安見離跟容家的關系還算可以,跟另外幾家都有生意上的合作,也不用擔心這幾個會那權勢他放人,這些都是明事理的人。
局里的同事把他們安排在一個會見室里,一進去,兩邊加起來十個座位都坐滿了人,還有幾個年輕的是站著的。
安見離跟幾個長輩頷首問禮,肖父認得他,眼里還是紅的,應該是哭過:“見離,那個逆子要是真的做了那個事,你別放過他。”
肖從宿的母親去得早,家里也只有這個兒子,肖安從小把這個兒子寵上天,就是想彌補缺失的母,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肖從宿會做出這個事。
如果可以,寧愿當初換的是肖夫人活著。
“肖伯父,您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他只能言盡于此,法律不會容忍的。
喬淮之跟安家最,跟安見離的關系算好,想問點詳的事:“真的是他嗎?現在定罪了嗎?”
安見離穿上警服,戴上警帽那一刻就代表著不是安二公子,而是一名不偏向私心的人民警察,得對得上這個份,以公私分明的態度:“墨爾諾的消息不會錯,只要拿到實質證據可以了,而且查了這麼久,他自己出馬腳,不是他我給他磕頭道歉。”
喬淮之這種事不能手,心里已經有定數,想罵肖從宿真不是個人,但是礙于他老子還在這里,忍住了。
容懷景彎腰扶著肖安坐好,眼里沒有不調的輕浮,一向善于言辭辯論的容公子,也被這件事震撼到說不出話。
這個事在所有人看來都是不可能,不相信肖從宿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但是安見離不是一般刑警,一旦被他抓住的,沒有錯判的這種可能。
容棲也得喊他哥,沒有問其他:“可以見見他嗎?”
所有人都想沖到肖從宿面前,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會死人啊。
安見離義正言辭拒絕:“不能,他是特殊重犯,不允許有任何人面。”
容棲點頭,沒做糾纏。
等人都走了,一直跟著沒說話的季漠終于有機會說話:“安隊,你跟這些人認識啊?”而且覺關系還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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