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發生的事,楚安安一無所知。
在飛機上睡了一覺后,終于是到達了目的地,楚安安下車后,腳還有些水腫,慢悠悠地去拿了行李,然后走到機場外面,才看到阮輕言已經舉著牌子在等了。
楚安安趕走過去,阮輕言立馬就把的箱子給接手過來。
楚安安見狀想要推,忍不住說道,“不用了,不用你幫我拿,我哪有那麼貴。”
“那可不行,你現在可真的是貴得很,不能隨便用力,我拿著也不費勁,車就在那邊,走吧。”阮輕言也是固執得很,執意幫著楚安安拿了行李箱。
楚安安見這麼執拗,也沒有什麼辦法,就沒有再爭搶,兩個人在機場為了誰拿行李箱爭來爭去的,還不夠讓路人看笑話的。
就這樣,阮輕言開車載著楚安安到了之前訂好的酒店。
“我想著,在這里做什麼都方便一些,如果在家,遇到陸墨辰有些尷尬,而且,說不定他會看出來什麼。”
楚安安本來就是被安排的那個,阮輕言又十分的周到妥當,自然不會說一些掃興的話,兩手一攤,“反正,我現在是客人,就聽主人的安排就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阮輕言聞言,無奈地搖搖頭,“可是你自己的,你可不能聽我的,你確定,明天就去做手嗎?不再想想了?”
楚安安點了點頭,“去吧,趁著它還小,還沒有什麼的時候,當斷不斷反其。”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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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輕言也沒有多勸,楚安安把之前就已經挑選好的醫院地址發給了阮輕言。
這是一間私立醫院,收費較為昂貴,但優點在于可以比較好地保護病人的私,醫生的水平也比較高。
“對了,你要是跟我在外面住,你家那位不會吃醋吧?”楚安安其實此刻心也不是很好,畢竟要打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算想著這是對彼此都好的選擇,但終歸是有些復雜。
因此,便想著法子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不想多去思考關于這個孩子的事。
“我和他本來也不是那種關系啊,他吃什麼醋。”阮輕言笑了一下,“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我還沒跟他說我不回去的事,我去打個電話。”
阮輕言說著,拿起手機出去給陸墨辰打了一通電話。
陸墨辰正在開車回家的路上,見是阮輕言的來電,直接接了。
“是我,阮輕言,我最近公司安排出差,就不回去了,大概有半個月時間,麻煩你也和伯母和說一聲,抱歉不能回去看們 了。”
陸墨辰著手機的手指微微用力,泛起一陣青白的,聲音卻依舊是波瀾不驚的,“嗯,知道了。”
說完,男人掛了電話,但卻想起昨天看到阮輕言正在查酒店開房信息的手機頁面。
沒記錯的話,看的并不是什麼出差的落腳點,而是當地的一家酒店。
陸墨辰的臉愈發沉下來,他分明已經說過,如果真的有心儀的男人,可以和自己說,可惜,好像沒有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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