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然看到盛晚和江寒深時,也是愣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恢複如初。
“棋棋,你怎麽不提前和我說一聲?”陸瑾然嫻地換了鞋子,隨後朝著客廳這邊走來。
江棋不以為意:“我和你提前說什麽,他們來的是我家,又不是你家。”
陸瑾然:“……”
陸瑾然沉默地在江棋邊坐下。
他沒有接江棋的話,而是看向盛晚和江寒深:“江總,盛小姐,自我介紹一下,陸瑾然。”
“久仰大名。”江寒深回。
陸瑾然聞言,失笑:“江總客氣了,這話,應該是我對兩位說。”
江寒深自然記得江棋之前說的。
江承舒想要和陸瑾然合作。
這恐怕已經是進行時。
那麽,陸瑾然也就是江寒深他們的敵人了。
“陸家在滬市家大業大,陸先生怎麽來了京市?”江寒深直正題。
陸瑾然笑:“江總這直言直語的行事作風,倒真是令我驚訝。”
江寒深挑眉。
“江承舒是說一句話藏十句,江總倒是坦誠,你們兄弟倆的格,差得倒是大。”陸瑾然說。
這話一出,盛晚和江寒深還沒什麽態度,一旁的江棋先不高興了。
“你別拿江承舒那個垃圾和江總比,我盛晚姐挑的人,能差嗎?”江棋反駁。
陸瑾然:“……”
說實話,雖然知道邊這個小沒良心不靠譜,但是陸瑾然真沒想到江棋會反叛得這麽厲害,這才剛開始,就直接下了他的臉。
江寒深原本的些許惱怒,也在江棋這話中平。
“江棋小姐方才說,陸先生和說,時機未到,不知道陸先生指的時機,是什麽時機?”江寒深再次開口。
頗有點咄咄人的味道。
陸瑾然為什麽不讓江棋找他們?
是真的時機未到,還是陸瑾然沒打算讓江棋告訴他們?
江寒深不知道,不過沒關係,他可以選擇在江棋麵前直接拆穿,尤其是看江棋並沒有太把陸瑾然當回事,但是陸瑾然顯然是在意江棋的態度。
陸瑾然倒是沒什麽惱怒的神,隻是在聽到江寒深的話後,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棋。
“你們才聊多久?就把我賣得這麽幹淨?”陸瑾然問。
江棋一臉有理有據:“怎麽了嗎?我說的那些話,那句是不該說的?”
陸瑾然:“……”
“你能不能先分清,你到底和誰是一夥的!”陸瑾然說。
江棋“哦”了一聲,回得理所當然:“我當然是和盛晚姐一夥的。”
陸瑾然:“……”
盛晚在一旁,聽到這,也不免彎了角。
這個江棋,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如果盛晚還算收斂,隻是微微笑著,江寒深可就沒有那麽給人麵子了,他直接笑出了聲。
這一聲,讓陸瑾然也將視線收回,落在了江寒深的上。
他歎了口氣。
“江總和盛小姐放心,我沒有和你們惡的心思,我就算有,也經不住邊有這麽個。”陸瑾然說。
別說,這話,盛晚信。
江棋卻不高興了。
“什麽做?我一直都是向著盛晚姐好不?”江棋說。
陸瑾然一臉麻木:“你閉。”
“你讓我閉就閉啊,我偏不。”江棋回。
陸瑾然:“……”
陸瑾然一臉生無可,他決定,將話題轉到正事上,杜絕江棋的可能。
“我之前之所以不讓江棋聯係你們,是因為江承舒對我不夠信任,我如果貿然把消息告訴你們,未必對你們是好事,也有可能反而會落進江承舒的陷阱中。”陸瑾然解釋。
盛晚聞言,細細一想,的確有這個可能。
如果江承舒不信任的況下,自然會多加提防,在這個時候,陸瑾然能夠知道的線索必然不會太過關鍵,而如果他傳遞消息被江承舒發現,反而會為江承舒可以利用的一個方式。
“那你現在知道多?”盛晚問。
“知道的不多,但是大概能複原他離間你們之間的全過程。”
有些是從江承舒口中聽的,有些是陸瑾然查的,但也算是將這整件事都串聯了起來。
“江承舒對付江總,應該要從很早開始說起,但如果說,要把盛小姐牽涉其中的話,應該是秦深深小姐事發生的時候。”陸瑾然說。
江承舒知道江寒深要結婚了,但是,他的確是在盛晚找他幫忙秦深深的事時,才確認了盛晚和江寒深走到一起的消息。
“那個時候,江承舒沒有出麵幹擾,是因為他知道,盛小姐在這個時候嫁給江總,應該是另有所圖,他對自己有信心。”
當然,江承舒的信心,一點用都沒有。
江寒深和盛晚走到了一起,而且,甚篤。
江承舒在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他開始了最開始的離間。
也就是周老先生的那件事。
那件事,沒有離間兩人,而江承舒也發現,兩人之間的似乎遠比他想象得要深的時候,江承舒就不再是簡單地想要離間兩個人了,而是將盛晚作為了一個攻擊江寒深的弱點。
“他特意告訴了他的母親沈士。沈士拒絕江承舒提出的無理要求後,在知道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後,對盛小姐產生愧疚,從而讓沈士的態度引起變化,直接讓江老爺子,包括江總你在,對江承舒和盛小姐的關係產生懷疑。”
“這是明麵上的路數,暗中,江承舒查到盛小姐接近江總,是因為和一個沈琳的人有關,而這個人,又牽扯到江家的事,所以,江承舒將這個消息散播給江老爺子知道,得江老爺子對盛小姐不滿。”
陸瑾然將一切都徐徐道來。
盛晚和江寒深其實也有猜測,陸瑾然所說,與他們的猜想也是八九不離十。
江承舒先讓江老爺子江寒深和盛晚離婚,當江寒深拒絕後,江承舒順勢得到了老爺子的支持,進江氏爭權。
與此同時,又利用沈琳一事,讓林舒宜做了手裏的刀,引得江寒深和盛晚出現壑。
“其實我一直覺得他的行為太過過分,就算是贏了,盛小姐知道後不會再幫他,但是江承舒似乎很有信心,對於這一點,我目前還沒有什麽明確的消息,無法為兩位解。”
盛晚聽到這,卻冷笑了一聲。
“他的信心?不過是自以為是地很了解我罷了。”
說完,盛晚看向陸瑾然:“你想要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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