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江寒深已經離開。
已經趕來的護士,見盛晚醒了後,立刻迎了上來。
“盛小姐,我現在幫你換藥。”護士說。
盛晚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表示謝:“謝謝。”
“盛小姐太客氣了。”
比起江寒深,護士的作輕了許多,而且,效率也高。
沒多久,護士就好了藥,也給盛晚全部都包上了,盛晚也可以穿服,自由活。
“盛小姐,明天這個時候我會繼續過來給你換藥。”護士說。
盛晚聞言,忙應了“好”,又和護士互換了聯係方式。
護士離開後,盛晚才點開了江寒深的微信。
有兩條未讀簡訊。
【江:顧祈年錄了簡褚辰的視頻,送到簡家和盛家了。】
【江:我過兩天回去,有事電聯。】
盛晚角微微一彎。
昨天遭遇的那些火氣,似乎淡了不。
不過,也隻是淡了不。
簡褚辰那邊,這仇算是報了,簡褚辰現在比更狼狽,至於簡褚辰之後會不會來再對付,嘖,盛晚覺得,他估計現在更恨江寒深。
而且,對於盛晚而言,更在乎的,也是盛家。
簡褚辰和本來就不對盤,簡褚辰做這些事,盛晚都可以理解,唯有盛家人……
盛晚自嘲地笑了一聲,而後,換了服,洗漱,隨後打車,前往盛家。
盛家現在已經了一團。
“怎麽會……怎麽會變這樣?”盛安不敢置信。
盛晴紅著眼眶,開口:“我要去找褚辰。”
“不,你不能去。”盛夫人趕拉住了盛晴。
盛晴不解:“為什麽不讓我去?他現在最需要安,我或許可以抓住這次機會,功嫁簡家!”
“不,不能去!你去了,現在隻會惹怒簡褚辰。”盛夫人說。
盛晴覺得不解:“為什麽?褚辰現在的確了傷,但是我可以裝作不知,然後去關心他,怎麽可能會惹怒他?”
盛夫人聞言,有些言又止。
“媽,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盛晴問。
盛夫人不敢說。
而就在此時,門口忽然傳來了盛晚的聲音。
“因為,昨天這些事,你爸媽也有份。”盛晚從門口踩著進來。
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配上此刻盛晚的笑意,就像是一個來複仇的惡魔。
“你……你……”盛夫人看著盛晚,目驚恐:“為什麽你沒事?”
盛晚嗤了一聲,看向盛晴:“昨天,你的好父母替簡褚辰約了我,還給我下了藥,可惜,我命大,逃過一劫,倒是你的好簡哦,中了招,真是可憐。”
盛晴瞪大了眼睛。
盛晚這話裏的信息量太大了。
的父母,居然幫著簡褚辰去睡盛晚?盛晴無法接,當然最讓盛晴無法接的是,這件事,盛家參與其中,那麽……
盡管這件事,盛家是站在簡褚辰這邊。
但是對於簡褚辰而言,隻要看到盛家人,就會想起自己設計盛晚不,反被設計的噩夢,而且,盛家作為盛晚的家人,多會被遷怒,簡褚辰也會想,盛家人知不知道他的遭遇。
盛晴這個時候,腦子無比地清晰。
那個視頻儲存卡是有人刻意送來的。
很有可能,簡褚辰已經知道。
那麽,他又怎麽可能會接知道自己最不堪的人作為自己的妻子?
不止是盛晴想要攀附簡褚辰的路斷了,就連盛家,怕是也要徹底失了簡家的助力。
“盛晚!都是你!”盛晴氣得直接朝著盛晚衝了過來。
盛晚雖然還有傷,但是,意識清醒下,一個盛晴,哪裏是盛晚的對手?
盛晚看著衝上前的盛晴,直到距離合適的時候,直接出手,“啪”得一聲,打在了盛晴的臉上。
盛晴直接被打懵了。
“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盛晚回,隨後,的視線落在盛安和盛夫人上,嗤笑一聲:“從今以後,我們再無幹係。我盛晚的盛,是院長媽媽給我取的姓,和你們盛家,沒有半分關係。”
“還有,盛晴。”盛晚看向盛晴,嗤笑:“你以為你贏了我,得到了一切嗎?”
“在他們的心裏,唯有利益,你也不過是跟我一樣的可憐兒罷了。”
“哦,不對,我沒什麽可憐的。”
“離開盛家,我還有我的一片天地,而你,隻是隻能攀附盛家的一朵菟花罷了,離了盛家,你什麽都不是,所以,你這輩子都隻能當你的孝順好兒,陪著他們的臭腳,低聲下氣一輩子。”
“閉!”盛夫人忍不住,衝著盛晚開了口。
盛晚嗤笑:“放心,說完了,我自然就會閉,也絕不會打擾你們一家人,母慈子孝。”
最後四個字,被盛晚說得意味深長。
盛家一家人之間的所謂親,被盛晚冷拆穿,三者之間的羈絆,如今便就了一個笑話。
“不要再來招惹我。”
說完,盛晚轉就走。
盛夫人在後破口大罵:“盛晚,你有本事走,你以後就別回來,我們不會再認你!”
“你以為你是誰?誰願意有你這樣惹是生非,勾三搭四的兒?滾啊,你有多遠滾多遠,和江寒深做你們的乞丐夫妻去吧!”
盛晚不在乎,徑直離開。
盛夫人罵了一大堆,幻想著江寒深出事後,盛晚隻能跟著一起苦,心裏總算是舒服了一些。
然後,終於想起了什麽。
看向盛晴,拉過了盛晴的手,開口:“晴晴,你不要聽盛晚瞎說,媽媽最你,隻是嫉妒你。”
盛晴張了張。
所以,為什麽要為簡褚辰和盛晚搭線?
盛晴知道,像他們這樣的人家,能夠真的守著一個人過日子的,寥寥無幾,就好比盛安,在外麵也還包著人。
但盛晴不能接,自己的父母,去幫著自己的未來丈夫,去找其他的人。
可,所有的質問,到了邊,都無法說出口。
盛晚說得沒錯。
隻是一朵繭花。
隻能……攀附著盛家。
盛晴笑了起來,搖了搖頭:“媽媽,我當然不會相信挑撥離間的話,爸爸媽媽對我的好,我都知道的。”
盛夫人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然而,盛夫人這口氣,終究是鬆得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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