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柏珊小臉瞬間垮下,悄悄扯著虞清雨的角,小聲求救:“嫂子你得救我。”
被謝柏珊坑了一次的虞清雨,立刻搖頭,拒絕第二次送出人頭。
“還是不了吧。”慢吞吞地出自己的角,“我已經被你坑了一次了,這次換個人坑好嗎?”
謝柏彥上次的懲罰,屬實讓長了記。
珍惜幸福生活,遠離謝柏珊的慫恿,已經被列港城生活指南最重要的一條。
閑聊了許久,謝夫人起去廚房看燉煮了半天的藥膳湯。
見人走了,謝柏珊呼了口氣,松下肩膀,委委屈屈地開口:“我媽以為是彭稚檀讓我去酒吧找他的。”
上次酒吧的事也很混,那場演出最后還是被攪黃了,有極端扔了蛋菜葉,在直播中大罵彭稚檀背棄他的樂隊,更是辜負了他們這麼多年的喜歡。
那段時間,樂隊解散,彭稚檀單飛的傳聞在網絡上傳得沸沸揚揚。
謝柏珊眼睜睜看著一狼藉的彭稚檀孤零零地站在臺上,仿佛被天地都拋下的棄子。
他像一個提線木偶一般,被經紀人帶走,只能站在臺下無能為力。
那一瞬間是真的想而出,收購他的經紀公司,買斷他的合同的。
可是,不能。
在之后,就是謝柏彥安排的人將帶回老宅。
謝柏珊喪著小臉:“其實解散樂隊的傳聞是真的,但不是因為阿檀想要單飛,他們是被公司強制解散的。他的經紀公司一直覺得樂隊賺不了錢,早就想讓他們轉型了,其他幾個人都不同意,只有阿檀點了頭。”
虞清雨皺著眉聽顛三倒四地講,努力梳理出整個故事廓。
“所以就是他的經紀人轉頭就拿著彭稚檀同意的決定,去挑撥他們樂隊的關系,原本就人心的樂隊,就這樣徹底分崩離析了?”
“哇,嫂子,你好聰明,就是樣子。”謝柏珊仰頭靠在沙發上,懶懶地提不起一點神,“我本來想要跟他借酒吧演出的機會見面好好聊聊的,結果又被逮住了。”
這段經歷屬實有些耳,虞清雨慢條斯理地整理著擺,斂眸笑起:“這次不會又是你安排的吧?”
謝柏珊涼涼一眼,還真的被猜對了。
“我找了個朋友安排他在酒吧演出,本來我先給他個驚喜的,結果——”
兩手一攤:“人直接被送回家了。”
“還是兩個人各回各家。”
“我媽現在對他偏見很深。”謝柏珊不是沒談過什麼,但確實是第一次被謝夫人如此強烈地反對。
虞清雨若有所思地點頭:“我覺得很難偏見不深吧。”
份地位都是其次,重要的是第一印象屬實太差了。
第一次見面,在酒店。
第二次,又去了酒吧。
雖然是謝柏珊主的,但之于的家人,也很難不對另一個當事人有所意見。
謝柏珊無打采地橫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扯著的擺,忽然眼睛一亮。
“嫂子,不然你幫我做做我哥的思想工作吧,你讓他來勸勸我媽。”
“你覺得可能嗎?”虞清雨笑瞇瞇地回視。
謝柏珊有些遲疑:“我去肯定不行,但如果是你,說不定可以的吧?”
話里話外,其實自己也不太相信。
虞清雨換上最端莊也最敷衍的笑容:“你不覺得自己說得很勉強嗎?”
語氣微涼:“其實不用這麼勉強的,對我而言真的一點都勉強不了。”
再來一次,謝柏彥不定什麼方法教育呢。
是決計不會參與到謝柏珊這件事中的,也不是寡冷淡,只是這些說辭于謝柏珊而言是一切都有道理,可對于的家人的震撼,也是無法想象的。
兩相比較,虞清雨很難將自己帶任何一方的視角中。
“吃飯了,別聊了。”謝夫人從廚房走出來,喊們吃飯。
晚餐時間,謝夫人又稍微提點了一下虞清雨的基金會,并介紹了幾位友人,可以給些經驗指點。
謝柏珊在旁邊聽了許久,咬著筷子,試探地問:“媽,我可以去嫂子的投資基金會幫忙嗎?”
拯救岌岌可危的第一步,先逃離不知何時解除的閉。
“不行。”謝夫人直接否決,給兒夾了一塊排骨,“別給你嫂子添了,你也不是相關專業。”
謝柏珊一邊咬著排骨,一邊模糊地回:“可我嫂子也不是啊。”
謝夫人放下了筷子,神端起,幾分嚴肅:“你嫂子可以萬人獨木橋,考去外部,你可以嗎?”
“啊?”謝柏珊忘了咀嚼,呆呆愣住。
“你嫂子出公差的時候,可以保證自己不出任何差錯,打起十二分的神,你可以嗎?”
虞清雨心尖一,轉頭深深向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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