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綠素，想爸爸了嗎？想讓爸爸陪你玩嗎？”

葉靜心想，看來酒還沒醒... ...

但他這話說了，肚子里面那個竟然非常配合地，了一下。

這一下作不輕，在肚皮上鼓起來一個大包，蔣寒也瞧見了，眨了眨眼睛。

葉靜將解酒茶端給他，他卻拉著坐了下來。

“葉綠素剛才答應我了，你覺到了嗎？”

葉靜點頭，肚子里的小寶貝似乎到了氣氛的和諧，又了一下。

蔣寒立刻出手指了過去。

他的手熱熱的，靠近的時候還有從洗澡間里帶出來的熱氣。

他在肚皮上輕輕畫了個圈，那小寶貝不知怎麼，還真就在他畫的圈上拱了拱。

葉靜驚奇，蔣寒也訝然。

下一秒，兩人目在了一起。

客廳的時鐘滴滴答答走了幾下，兩人都沒錯開眼神。

直到葉靜意識到耳朵又熱了，垂了垂眼眸。

恰在此時，肚子發出了一個大的靜，咕咚鼓起來一個超級大包。

葉靜嚇了一跳，覆手過去。

幾乎與此同時，男人的大手也覆了過去。

剛剛巧地，覆在了手上。

那個大包消下去后，又迅速地在原地冒了一遍，好像在提醒著這倆人他的存在。

而一雙疊的手無間地合在了一起，隔著肚皮，著肚子里的小人兒。

時鐘滴答的聲音響了些。

一秒兩秒三秒。

葉靜聽到男人醇醇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如果沒有你和孩子的出現，我早就不是我了。”

葉靜抬眸看了過去，聽見他又說了一句。

“現在，此刻，真好。”

*

第二天，蔣寒徹底醒了酒，一早起床做了早飯。

吃飯的時候，葉靜總覺得他在看自己，但一抬頭，又被他錯了過去。

等到把最后一勺燕麥粥放進里后，這次抬頭終于撞到了他的眼神。

他倒也不避諱，目在臉上定了定，最后落到了的耳朵上。

“昨天我說喜歡你耳朵的話，不是醉話。”

葉靜：“... ...”

這個耳朵不要了，還不行嗎？

男人在無語的神中笑了起來，抬手握住了的手。

葉靜一愣，他卻笑著用力握了握，將的手握在了他掌心。

“我說的，現在，此刻，真好，也不是醉話... ...都是我的真心話。”

葉靜耳朵又燒了燒，已經有點習以為常了。

這時，蔣寒的電話震了起來。

兩人都看了過去，電話顯示是蔣寒的父親，蔣義。

葉靜起收拾了碗筷，蔣寒接了電話。

蔣義的聲音沉沉著。

“我已經到了浦市，你上班之前，咱們見一面。”

昨天他剛剛和方建元攤牌，今天他爸就到了浦市。

蔣寒搖了搖頭。

給他指向這條路的人，和不允許他離開這條路的人，始終是一樣的人。

現在他要選擇，自己做什麼樣的人。

是繼續同流，還是分道揚鑣。

... ...

蔣寒去見了蔣義。

后者來的很匆促，除了基本證件什麼也沒帶。

蔣寒見他角起了兩顆亮的水泡，嘆了口氣，帶他去吃了早餐。

蔣義吃了兩口便吃不下去了。

他的目一直鎖定在蔣寒上，蔣寒任由他打量。

蔣義終于忍不住了。

“蔣寒，你真想好了？一點退路都不給自己留？”

蔣寒笑了一聲。

“爸覺得，怎樣是給我自己留退路？”

這一句問得蔣義有點不明所以。

“當然是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方鼎這麼好的平臺，你不想繼續待下去嗎？你這個婚不就不了，說來是他們方家人對不起你。方律師跟我說了，希你留下來，他會補償你，這樣還不是最好的？你要是鬧大，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是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現在他手里握滿了證據，可以要求方家人做很多事，甚至比方建元承諾給他的都多得多。

這是多人可不可即的東西。

可是沒有人想過，他一旦要了這一切，將會失去什麼。

蔣寒眉眼未。

“爸也不用再勸，吃完飯就回家吧，我早就想明白了。”

蔣義這飯如何還能吃下去？

他盯著蔣寒足足看了一分鐘。

然后問了一個問題。

“你是不是被人哄住了？”

這話問的，就像是問一個騙的害者一樣。

蔣寒卻在這句話里，瞬間失去了耐心。

看來方建元沒有告訴他爸葉靜的事，既然如此，他更不會說。

他站起了，“時間不早了，我還得上班，你回家吧。這些事，都不需要你心，我心里有數。”

然而蔣義完全不準備離開。

“你家鑰匙給我，我今天不走。”

蔣寒看了他一眼。

“你要是想去別墅就去吧，碼你也知道。”

然而蔣義卻說不是。

“你去你住的公寓。等你下班，咱再好好聊聊。”

蔣寒這次目定著看了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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