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時楓躺在地上發愁:
現在怎麽辦?
就算他掙城門的除邪鏡回去通知疏影也來不及了。
因為他看見景時硯和守城的將領說了幾句話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京城。
景時楓看到景時硯這副樣子在心裏狂罵。
也是在這一刻,他覺到了自己和景時硯的差距。
他之前以為他拉攏了很多人,他十分厲害。
但是他的那些人沒有一個能放他出城。
和景時硯一比,景時楓覺得自己是真蠢,因為他收買的那些人,並不像景時硯這樣能為一個係。
不管景時硯要做什麽,總有人能使得上勁。
景時楓也是皇子,知道要做到這一步很難。
因為收買不同職權的員需付出的力是不同的。
總而言之就是,他做不到。
疏影在景時楓的上放了符,他被人除邪鏡下的時候,立即就覺到了。
隻是這種能鎮城中妖邪的除邪鏡都是建城時期的大能所設,十分厲害,不敢強行將景時硯召回來,怕要了他的命。
原本已經睡下,此時便又穿好衫起來,去找景時楓。
找到景時楓的時候這個二傻子正躺在地上數星星。
也不知道他數到哪裏,過去的時候他一臉不開心地道:“他娘的,又數錯了!”
疏影問他:“你哪裏數錯了?”
景時楓下意識回答:“可怕的是我也不知道我哪裏數錯了!”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他是靈,正常人看不見他,也聽不見他說話。
他立即扭頭朝看了過來,瞬間眼淚汪汪(他其實流不出眼淚)地道:“老大,你總算是來了!”
疏影:“……”
這個大蠢貨。
黑著臉道:“我不是你老大。”
景時楓吸著鼻子道:“自從我死了之後,你就是我的老大!”
疏影一點都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便問道:“我讓你盯著景時硯,你怎麽在這裏?”
景時楓回答:“我就是跟著景時硯到的這裏,他出城了。”
疏影的眉頭皺了起來。
景墨曄跟說了宮裏發生的事,此時景時硯出城,便又了龍深淵的卦象。
在這種況下,想要再抓住景時硯隻怕就難了。
若是讓景時硯就這樣算了,隻怕景墨曄很難坐穩他的皇位。
景時硯看著無害,其實殘暴狠辣。
他若了皇帝,隻怕第一個要殺的是景墨曄。
疏影知道景墨曄雖然實力強勁,但是這兩人若是打起來,隻怕會天下大。
現在有什麽法子能把景時硯以最快的速度抓回來?
疏影下意識想要掐算,隻是才起了個頭,悉的暈眩再次到來。
疏影:“……”
可不想一晚上把自己的腦袋磕三次!
於是忙強行下掐算的念頭,這才沒讓自己磕在地上。
偏景時楓哪壺不開提哪壺:“咦,你頭頂上怎麽有兩個大紅包?是要長角了嗎?”
疏影:“……”
捋起袖子想要揍他,一旁響起了馬蹄聲,是景墨曄追了過來。
瞪了景時楓一眼,暫時按下揍他的打算。
景墨曄看見這裏有些意外:“你怎麽在這裏?”
他說著話,把上的披風給圍上。
今夜又下雪了,十分寒冷,疏影出來的匆忙忘記披披風了。
此時他的披風披在的上,帶著他的溫度和氣息裹著,覺得十分溫暖。
回答:“我是來找景時楓的,他跟著景時硯到了這裏,被城門口的除邪鏡鎮在這裏了。”
景墨曄有些鄙視地看了景時楓一眼,這個沒出息的,跟個人都跟不好,大半夜的還得疏影來撈他。
景時楓果斷把自己一團,降低自己的存在。
他覺得這事也不能全怪他,畢竟誰知道這裏會有這麽大的除邪鏡?
重點是他做鬼也沒有很長時間,哪裏懂得這些。
景墨曄對疏影道:“天冷,你先回去休息,我去追景時硯。”
疏影歎氣:“隻怕沒有那麽好追。”
從本質上來講,景時硯是個有大氣運的人,這樣的一個人想要追上千難萬難。
景墨曄雖然上有龍氣,但是他的氣運曾被許妃給十三皇子過,在氣運上他是不如景時硯的。
在這種況,景墨曄不管多厲害,都不太可能追得上景時硯。
別的不說,說此時雪一下子就大了很大,很快就能遮住景時硯的腳印。
隻怕等景墨曄追出去的,就什麽痕跡都沒有了。
本就無從追起。
老天爺真的偏心的。
景墨曄溫聲道:“和景時硯一較高下是我的事,你就別心了。”
疏影想了想後道:“你和他的賽道並不公平。”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來想辦法了讓你們公平起來。”
景墨曄看向:“如何公平?”
疏影問:“你手邊有景時硯的東西嗎?”
景墨曄搖頭,他和景時硯之前雖然關係還不錯,但是景時硯並不是真心和他親近。
那些貴重的以及沾染了他氣息的東西景時硯一件都沒有給過景墨曄。
疏影的眉頭皺了起來,景時楓弱弱地舉起了手:“我有!”
疏影看向他,他輕咳一聲道:“你不是讓我去跟著他嘛,我怕跟丟了他。”
“所以去他那裏的時候,就順了他兩件,以便跟蹤。”
疏影驚呆了:“跟著他和他的有什麽關係?”
景時楓愣了一下後道:“不知道啊!你招魂的時候不都是需要對方的服或用嗎?”
“我琢磨著我有他的這些東西,要找他那不刷的就能到他的邊?”
疏影:“……”
他這個邏輯乍一聽好像沒有問題,但是仔細一聽就又全是問題。
首先,景時硯不是靈。
其次,景時楓是跟蹤人,不是找人。
最後,景時楓本就不備招魂的能力。
但是他有景時硯的東西在上,倒幫了的忙。
問道:“東西在哪裏?”
景時楓回答:“在我口袋裏。”
正常況上他的口袋是裝不了間的東西。
一個女人,要復仇,除了臉蛋還能用什麼做武器?她遇上他時,她是被滅族的叛族之女;他遇上她時,他是占島為王的海盜頭子;他憐惜她,疼愛她,在她眼里他卻是毀滅她與自由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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