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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五行缺德》第470章 請攝政王登基

皇後拿過來一翻,果然是先帝大行那一日出玉璽出了問題。

    皇後的表十分難看,景時硯的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左相又接著道:“先帝之所以會早做準備,是因為他早早就發現了昭元帝的狼子野心。”

    “隻是先帝宅心仁厚,不忍對自己的親弟弟手。”

    “隻是他也沒有想到,昭元帝會對他下死手,還要殺了他唯一的兒子。”

    景時硯看著左相道:“我有個疑問,先帝死時,左相雖在京中為,但是階好像不是太高。”

    “滿朝文武那麽多人先帝不選,為何獨獨選了左相?”

    左相輕掀了一下眉道:“這就得說先帝的英明之了。”

    “我當初雖然階不高,卻是先帝欽點的狀元。”

    “我與先帝之間,不僅僅是君臣的關係,還是朋友的關係。”

    “當年他曾化名胡不憶在京城查訪民,我因緣際會間,和先帝不打不相識。”

    他說到這裏慨一聲:“初識時我不知他是一國之君,還多次出言冒犯。”

    “在我知道他是一國之君之後,我與他相如初。”

    “對他而言,我應該是他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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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為是朋友,所以他這些年來才會懷揣著這樣的大,一步一步走到如今。

    他和先帝相的久了,他的心裏對先帝有些同,先帝或許是這個世上最苦的皇帝。

    景墨曄朝左相看去,這些事左相之前都沒有對他說過。

    左相被調進京城後,他們曾打過一些代,但是左相始終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發自心地覺得,左相是真的很能裝。

    景時硯看著左相的表有些一言難盡,他沉聲道:“既然如此,左相之前為何會數次反對攝政王的政令。”

    左相看著景時硯的眼神裏充滿了鄙視:“晉王問出這句話來,足以見得你的格局和能力是有問題的。”

    “先帝把我當是他的朋友,我自也是把先帝當是朋友的。”

    “攝政王雖然十分聰慧,但是他初涉朝政,對於國計民生之事,經驗不夠富。”

    “他因為在理這些事經驗不夠富,有些政令難免就不夠周全,容易生出禍端來。”

    “我出低微,又被外放多年,滿朝文臣中,應該沒有人比我更懂得老百姓的需要。”

    “也不會有人比我更清楚的知道新的政令下達時,下麵的員會如何執行,老百姓如何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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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那些政令不妥當,雖是一番好意,但是可能會養出一群貪,我自然要反對。”

    “我先是當朝左相,後才是先帝的托孤之臣。”

    “說到這裏,我這段日子倒有頗多的。”

    他說到這裏對著景墨曄長長一揖:“我手有先帝詔書之事,攝政王從不知曉。”

    “我數次反對攝政王的一些政令,王爺卻從未為難過我。”

    “且隻要我能說出那些政令的弊病與不妥之,他都會采納。”

    “這一點我十分敬佩,他沒有因為他高位而不再聽取下麵的意見。”

    “他更沒有因為我的意見與他的意見相左,就對我施以打。”

    “實不相瞞,我之前對他並不了解,且京中有很多說他殘暴的傳聞,我對他是有些偏見的。”

    “還曾一度覺得他若為君主,必定會為暴君。”

    “然而這一段時間的試探證實我的這個想法是錯的,他不但不會是個暴君,還會千古明君!”

    景墨曄對左相虛虛一扶,淡聲道:“左相過獎了。”

    “本王初次執掌政務,對朝堂之事並不悉,難免會紕。”

    “多虧了左相多次直言相告,才免了本王犯錯,細算下來,應該是本王要謝左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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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兩人的這番話,讓景時硯和皇後的臉更加難看。

    因為兩人的話裏出了很多的消息:

    左相之前其實也不看好景墨曄,他之前試探了景墨曄好幾回。

    而景墨曄在不知道左相有先帝詔書的況下,對事不對人,中肯的采納了左相的一些意見。

    景時硯覺得這種事若是發生在他的上,他可能早就把沒事就和他唱反調的左相給弄死了。

    但是他不是太相信他們的話,他覺得他們是在演戲。

    景墨曄那一派的員聽到這番話,則直接跪了下去:“攝政王英明!”

    “昭元帝弒兄篡奪皇位,其位不正,不堪為帝。”

    “攝政王乃先帝獨子,又有先帝的立太子詔書,依據我朝律例,當登基稱帝!”

    這話一說完,立即就有好些大臣朗聲道:“請攝政王登基!”

    景時硯看到這景臉鐵青。

    這場麵是他今夜想要的,他為此也做了一些布置。

    可是當左相拿出先帝的那封詔書之後,他所有的布置都泡了湯。

    因為有那張詔書在,基本上就可以完全證實,詔元帝是弒兄奪位。

    詔元帝的皇位得來不正,他一死,便了廢君。

    而他的兒子,自然是不可能再登基。

    若他此時手裏有兵權的話,或許還可以鬧上一鬧。

    但是他手裏的那些人馬,遠不如景墨曄手裏的多,所以他就算是鬧起來也不是景墨曄的對手。

    相反,他還會給景墨曄對他手的機會。

    他強行下心裏翻湧的緒,含笑道:“原來這才是這件事的真相,是我誤會三哥了。”

    “三哥懷廣闊,讓人敬佩!”

    景墨曄看著他道:“虛偽。”

    景時硯的表一僵,景墨曄接著道:“你這會明明恨不得一刀捅死我,麵上卻推著笑。”

    “你這種行為真的很虛偽,很讓人討厭。”

    景時硯:“……”

    他是真沒有想到景墨曄一點麵子都不給他。

    他忍不住道:“這些年來我對三哥頗有照拂,三哥這樣說我,太傷我的心了。”

    景墨曄冷笑道:“你不是在照拂我,你不過是借這件事要給你自己立牌坊。”

    “畢竟本王被昭元帝為難,境十分尷尬。”

    “在外人看來,就是你連本王這樣境的人都會照拂,一定是心地仁善之輩。”

    “景時硯,真的對一個人好,不是那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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