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珩角勾起若有似無的弧度,“你什麽時候帶我回去見父母?”
喬梔笙心頭猛地一跳,語調裏摻雜著玩笑,“怎麽?你要娶我了?”
裴司珩聲調認真了幾個度,“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現在就娶。”
“沒有求婚嗎?”喬梔笙想到什麽就說什麽,在看來,求婚是結婚的重要環節之一,是必不可的。
裴司珩鄭重承諾:“有。”
喬梔笙心裏甜滋滋的,“還是等你家建好了再說吧,不急於一時。”
聽到這話,裴司珩不滿了,“什麽我家,也是你的家。”
喬梔笙掐了他一把,“想得,我還沒嫁給你呢,就是你們家。”
裴司珩:“……”
幾秒後。
他頷首親吻的發心,今天洗頭了,味道清新淡雅,“那暫且是我家吧,明年就是我們的家了。”
裴司珩低聲道:“我們結婚後不會和他們住一起,就算你願意,我也不願意,我想我們一起過二人世界。”
喬梔笙角翹得老高了,“裴司珩,我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你要是敢背叛我,你就死了!”
聽著綿綿毫無殺傷力的狠話,裴司珩做出了最稚的事,“如果我背叛喬梔笙,我就天……”
喬梔笙快速捂住他的,“稚死了,怎麽還學電視劇裏發誓?”
“怎麽是稚呢?這是承諾,喬梔笙,我是認真的,我這一生隻一個人,那就是你,喬梔笙。”
喬梔笙心跳突然加快,瀲灩的眼睛迎上男人深邃深的目,道:“裴司珩,你這是在跟我表白嗎?”
“是。”裴司珩點頭,握起的手與十指相扣,“喬梔笙,我你。”
喬梔笙看著裴司珩的眼睛,心跳怦怦的跳著,“裴司珩,人的一生很長,你這樣輕易向我做出承諾,以後要是再上別人怎麽辦?”
裴司珩兩指住的下,惡狠狠地吻了吻的,“又來,你又來,需要我再次向你發誓嗎?”
喬梔笙被迫仰起臉,抬頭親了他一口,“不用了,我相信你。”
裴司珩鬆開手,鼻尖全是上的味道,是他經常聞到的梔子花香,“時間不早了,睡吧。”
“晚安。”喬梔笙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湊上去親了親他的薄。
裴司珩頷首親吻的紅,眸中繾綣著無盡的意,“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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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日是星期六。
喬梔笙為了不讓家人懷疑,星期五下班就回家了,今晚是和裴司珩分開睡的第二晚。
喬梔笙從小睡這個房間,即使沒有裴司珩在邊,也不會失眠。
裴司珩就慘了,邊沒有喬梔笙,翻來覆去睡不著,隻能和喬梔笙打視頻通話,打到沒電自關機。
翌日。
今天江敘和喬梔笙二十四歲生日,廚房備的菜大多數是兩兄妹吃的,還有重點保護對象林見溪吃的。
中午十一點半,江家老宅餐桌坐了十一個人,分別是兩個老人,江途一家有五個,江衍一家四個。
兩位老人坐在主位上方,老太太用公筷分別給江敘和喬梔笙夾菜,當然還有懷著孕的林見溪。
老爺子看向最小的孫子傅乘淵,“阿淵在公司做的還習慣嗎?”
傅乘淵點點頭,“習慣的。”
傅乘淵是江衍和傅晚星的小兒子,隨傅晚星姓,今年剛大學畢業,畢業後進了江氏集團工作。
老太太給傅乘淵夾菜,“阿衍,你確定不給你兒子上升個崗位?你確定要讓他從實習生做起?”
江衍委婉道:“媽,他剛畢業就是實習生,我不可能看在他是我兒子的份上,讓他直接做副總吧?”
老太太沒話說了,心裏更加心疼傅乘淵了,“那你別讓他欺負。”
江衍:“……”
傅晚星換公筷給老太太夾菜,“媽,您就別心了,乘淵都這麽大了,還能欺負不?”
活落,老太太目轉向喬梔笙和江傾瑤,“瑤瑤和笙笙談了嗎?”
聞言,喬梔笙和江傾瑤相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還沒有。”
眾人:“……”
江衍心的給妻子剝蝦,“媽,今天是阿笙和阿敘的生日,您就別提這個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老太太歎了口氣,“你就慣著們吧,怕不是已經在談了,隻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我看著就是像談了。”
老太太補了一刀,“尤其是笙笙,昨晚說要跟我聊天,時不時看手機,可惜裝了防窺,我看不到。”
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喬梔笙。
喬梔笙握著筷子的手一,故作輕鬆道:“,一直看手機又不是談,就不能是和朋友聊天?談了我會說的,到時候別哭著舍不得我。”
眾人麵麵相覷,都心照不宣的轉移話題,現在想著們結婚,到時候真有那一天,他們不得鬱悶死?
飯後,眾人移步客廳,兩兄妹過生日,兩人的蛋糕不一樣,喬梔笙的偏甜可風,江敘的致高級。
蛋糕原本是晚上吃的,自從江敘結婚後,提前吃蛋糕了,為的是讓江敘和林見溪下午回去過二人世界。
整個淮京都通了暖氣,今日淩晨初雪降臨,雪下得很大,雪蓋滿了屋頂,院子的雪都可以堆雪人了。
喬梔笙擔心這場雪不停,雪不停,江敘和林見溪可能不回攬溪苑了,喬姝和江途肯定不讓出門。
眾人吃了蛋糕後都回房休息了,喬梔笙站在窗邊看雪,雪還在下,倒是沒有今早下得那麽大了。
喬梔笙收回視線,緩步朝客廳走去,江傾城瑤在客廳玩手機。
喬梔笙挨坐在江傾瑤邊,“姐,你和盛起淮怎麽樣了?怎麽認識的?你喜歡他嗎?他會是我姐夫嗎?”
江傾瑤角了,眉眼間著無奈,“這麽多問題,你想讓我回答哪個?你和裴司珩到哪一步了?”
喬梔笙麵平靜,也不是不能說,道:“沒進行到最後一步。”
江傾瑤聞言一怔,在一起這麽久了居然沒到那一步?裴司珩真能忍。
喬梔笙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凝視的眼睛,“你們到那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