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用葉老夫人來他,姚氏更是大怒:“老夫人讓你們過來服侍世子的,還是讓你們把我這個世子夫人取而代之?”
“如果不是,那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睡在正院,睡在本世子夫人的床上?”
“這樣簡單的規矩,別說是要放在世子邊伺候的人,哪怕是府里的小丫頭都清楚,你們竟然不當回事。”
“連最基本的規矩都做不到,還妄想為世子邊第一等得意的人,你們到底是哪來的自信?”
“是覺得本世子夫人不配管你們,還是覺得有人撐腰,可以不把本世子夫人放在眼里?”
“不管是哪一種,本世子夫人都絕不輕饒。”
鎮國公世子聽到這里,眼里懊惱的神一閃而過。
他昨天晚上從正院回來,兩個通房丫頭已經打扮好等在院子里,他一時沒注意這麼多,就把人直接往正房里帶。
畢竟他之前在姚氏這邊,都是歇在正房,所以本沒想這麼多。
現在姚氏一提,鎮國公世子才發現,在這點上,他確實打了姚氏的臉。
不過,他是鎮國公世子,怎麼可能對一個人承認錯誤?
就算有錯,那也都是別人的錯。
比如是姚氏的錯,這兩個通房丫頭早就被葉老夫人送過來了,若是姚氏早早安排人侍候他,他也不至于昨晚把人往正房帶。
再比如,是這兩個通房丫頭的錯。
為丫鬟,居然連最基本的規矩都不懂,他為主子,忽略了這種細節問題,做丫鬟的難道不應該謹記規矩?
可見,都是別人的錯,現在卻鬧得他這個世子沒臉。
鎮國公世子這麼一想,連帶著對兩個通房丫頭也沒好臉起來,喝道:“夫人問你們話,你們兩個不好好回答,一個勁往本世子上靠干什麼?”
雖然,這兩個通房丫頭昨晚確實讓他得了趣,可他堂堂國公府世子,想要服侍他的人多的是,并不缺兩個通房丫頭。
這兩個不守規矩,重新換兩個就是。
鎮國公世子說道:“誰給你們的膽子,對世子夫人不敬?”
他對姚氏道:“這兩個賤婢犯了錯,還想蒙蔽本世子,夫人是該好好管教才是。”
鎮國公世子說著,又道:“拉出去管教,別在這屋子里耽誤本世子休息。”
就在不久前,他還摟著兩個賤婢顛鸞倒,剛才也想護著這兩個賤婢,如今一看形勢不對,就把兩個賤婢推出來送死,
姚氏角勾了勾,對鎮國公這種拔那什麼就無的行徑,更加心冷。
不過,不管姚氏心里對鎮國公世子有什麼看法,都不會蠢到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
并且,有鎮國公世子說這兩個賤婢犯了錯,那理起這兩個賤婢來,就方便多了,任誰也說不到善妒頭上。
姚氏冷冷看向兩個一團的通房丫頭。
兩個通房丫頭這下是真正被嚇的面無人,剛才那是為了在世子面前扮弱,裝的。
怪就怪們太過于得意忘形,好不容易等到明正大爬世子床的機會,就想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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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登天,直接飛上枝頭變凰。
所以本就沒有注意到,這里是世子夫人的正房。
們昨天晚上和世子各種恩的地方,是世子夫人的床!
這確實是個致命的大錯誤。
別說國公府這種高門大戶,就算是再不講規矩的商戶人家,也斷沒有讓通房丫頭霸占正室夫人的床的道理。
通房丫頭,就要擺正好自己通房丫頭的位置,小隔間,或者次間,外間,當然還有書房,才是們侍候人的地方。
侍候完男主人,也沒有資格在男主人的床上呼呼大睡,而是應該安安份份的回到自己的下人房。
當然了,有些男人憐香惜玉,也不至于大半夜就趕們走。
但是,絕對沒有說,把通房丫頭弄到正室夫人的床上胡天胡地,還安眠到天亮的。
這是挑釁正室夫人的權威,沒有哪個正室夫人可以容忍。
如今,就連鎮國公世子,都擺明不給們撐腰,們哪還有什麼倚仗?
兩個通房丫頭慘白著臉,“撲通”一下跪伏在地,連聲求饒:“奴婢知錯,請夫人饒命。”
“夫人,夫人,奴婢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大發慈悲,饒奴婢這回,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姚氏冷笑:“還想有下次?”
兩個通房丫頭被森冷的語調嚇得頭皮發麻,連連搖頭道:“沒有下次,沒有下次了!”
姚氏:“本來也沒有下次。”
“原本把你們放到世子邊服侍,是讓你們好好侍候世子的,結果你們兩個賤婢不但沒有把世子侍候好,反而犯下這種大錯。”
“世子都吩咐重重罰,本世子夫人今天放過你們,以后,還怎麼管教其他人?”
兩個通房丫頭差點沒嚇得暈過去,凄慘哭喊道:“世子夫人饒命,奴婢不是故意的。”
另一個更蠢,這種時候,不想著怎麼給自己求,反而還想綁架鎮國公世子,把鎮國公世子拉到們這邊來。
以為這樣一來,自己就能逃過一劫。
扭頭,沖著鎮國公世子的方向喊道:“世子救命。”
“世子,請您看在奴婢昨晚服侍您有功的份上,饒奴婢這一次。”
“而且,昨晚上,也不是奴婢們想要進正房里來的,是世子您把奴婢帶到這里來的呀。”
“您是世子,奴婢只是侍候您的丫頭,自然要聽從您的吩咐。”
“世子,奴婢求您了!”
這話簡直讓鎮國公世子下不了臺。
哦,世子急不可耐,直接把人帶到世子夫人的床上辦事?
是這個意思?
鎮國公世子怒極,一時都忘了自己還著,掀開被子就從床上下來,一腳把說話的這個通房丫頭踹翻在地,怒喝道:“賤婢胡說八道。”
房間里一陣驚呼,丫鬟們冷不防看見溜溜的世子,嚇得驚呼尖,連忙轉過頭去,面紅耳赤。
幾個使婆子卻是厚著臉皮,把世子看個。
只不過……嘖,也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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