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王妃沒說這話之前,眾人還沒有往這個方面想。
現在聽陸王妃這麼一說,臥槽,果然是這麼回事!
這位舊朝的員之前拿規矩禮儀說事,口口聲聲說對大昭國一片忠心耿耿,是為了整個大昭國著想,所以才全力反對陸王妃和北疆王一起參與朝政。
可正如陸王妃所說的那樣,如果這位舊朝的員有他所說的那麼忠心,就不會為了保命,向陸王妃求饒,并且信誓旦旦保證,以后做牛做馬報答陸王妃,以陸王妃馬首是瞻。
仿佛只要饒了他的命,,陸王妃掌權就是天經地義的事,就可以參政。
就這樣的,還好意思說對大昭國忠心耿耿!
做人怎麼能這麼茍呢?
那位舊朝的員被陸王妃責問得說不出話來。
陸王妃道:“念在昭國新立,王爺登基在即,不宜見,你雖然冒犯了本王妃,本王妃也可以饒你一命。”
“但是你這種人,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卻私心甚重,并不適合在朝為。”
“就按顧大人之前說的,革去你上的職……”
那位舊朝員聽到陸王妃這麼說,不由大大送了一口氣。
跟被杖斃比起來,只是隔了他的職,這個罰簡直輕的不能再輕。
再說,就憑他在大順朝當了那麼多年的,斂下的財富驚人,以后就算不當了,日子也不會苦到哪里去。
只是這位舊朝的員心里想的好,本沒想到陸王妃,并不僅僅只是革他的職。
陸王妃繼續說道:“據你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就能看出,你品德有虧,是一個表里不一的人,這些年,還不知打著為國為民的旗號,做了多傷天害理的事。”
“所以責令相關部門嚴查。”
“一旦查出有欺男霸、橫行霸道、假公濟私、貪污賄等違法紀之事,嚴懲不貸。”
那位舊朝的員都驚呆了。
不是說新朝建立、新皇登基,殺人見不好,所以已經決定放他一馬了嗎?
怎麼革了他的職還不算,還要對他進行嚴查?
說句不好聽的話,當的哪一個經得起嚴查?
誰手上沒有一點違法紀的事?
要是大家都跟平頭百姓一樣苦哈哈,誰還會破腦袋想當?
而他之前所犯的那些事,累計疊加起來,真要按照律法來算,不說死個十次八次,死上那麼三五次也是足夠了。
這位舊朝的員大驚之下,連忙喊道:“王妃娘娘饒命,您剛才還說王爺登基在即,不宜見。”
陸王妃淡淡說道:“本王妃確實是這麼說過,所以現在不殺你。”
“只是先查出你的罪狀,等王爺登基以后,該關就關,該殺就殺。
“你不是說自己最講究禮儀規矩嗎?那我們就一切按照規矩來。”
那位舊朝的員一下子癱在地上,自有侍衛上前把人拖出去。
經此一事,再也沒有人敢站出來反對陸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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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北疆王一起理大昭國的軍政要事。
反對也沒什麼用。
陸王妃可不比其他沒有實權的后宅婦人,手里握有北疆十幾萬兵力。
可以說,單從手中的實權來講,和陸王妃相比,在座各位都是辣……
這一年,大昭國建國,因為忙著舉辦登基大典和立后大典,薛雙雙的生日并沒有大辦,只是一家人坐下來吃了一頓飯就算慶祝了。
年后薛順和陳秋娘帶著薛石、還有小酒和小魚這對雙胞胎,從北疆趕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一家人就去永寧侯府見薛雙雙。
原本是薛雙雙想去見他們的,只不過如今況特殊,加上新皇登基在即,為了安全起見,薛雙雙這個份也實在不好輕易出門,想來想去,還是薛順一家人前往永寧侯府比較方便。
知道薛雙雙如今肯定很忙,一家人沒有多待,吃過中飯就回去了。
薛石急著想去拜訪顧謙小伙伴,回到家就高高興興的寫拜帖去了。
而陳秋娘,自從永寧侯府出來之后,就已經開始擔心了。
對薛順說道:“哎,雙雙跟世子親這麼多年,也不早點要個孩子,如今這況……”
還別說,這確實是個問題。
就算薛順以前樂觀,覺得姜湛不是薄寡義、見異思遷的人,如今隨著他的份地位不斷變化,很多事也變得不好說。
只是這種事,他們既沒什麼辦法化解,甚至在外面都不能表達焦慮,只能在家里干著急。
薛順作為一家之主,是家里的主心骨,眼看陳秋娘緒不對,他還不能把自己的擔憂表現出來,以免讓陳秋娘更慌張。
薛順安陳秋娘說道:“你也不用太擔心,雙雙這孩子一向有主意,肯定知道怎麼做才是對自己最好的。”
說到這個,陳秋娘就來氣了,沒好氣的對薛順道:“有主意?能有什麼主意?”
“要是真的有主意,也不至于親了這麼多年,還不知道趕生個孩子!”
“我今天早上趁著沒人的時候,勸趕先要個孩子,還在敷衍我,一看就是一點沒把這個事放在心上,完全不當回事。”
“我是的親娘,我難道還會害嗎?”
陳秋娘說到這里聲音低下來:“太子妃是那麼好當的嗎?”
“特別是連個孩子都沒有的太子妃,我們又是這樣的人家,連給撐腰都做不到……”
“到時候太子要多人沒有?要多孩子沒有?”
“不趁著現在,太子還沒有變心的時候,趕先懷個孩子,給自己做保障,等以后太子府里的人多了,這個無子的太子妃,還不知道會怎樣的排。”
“以前總聽人說,當有錢人家的、當太太怎麼怎麼福,當太子妃和宮里的娘娘,是怎麼怎麼面,可是這種福和面都是表面。”
“我反正是不相信,有哪個人愿意跟其他眾多人分自己的丈夫,甚至還要表現出興高采烈的樣子,給自己的丈夫張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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